冰冷和灼热互相交替,那滋味确实不好受,未了,还没有结束,墙壁 (第6/11页)
样,不免又是一阵火,但是这次她没敢动手, 只是恨恨的对他说:" 看你那副样子,我就不信你能撑多久。到时候,被宫主调 教的还不是贱狗一条,不要以为自己长的合宫主口味就比别人高一等,你跟他们 是一样的,只是一群下贱的蠢猪,贱狗,连跳蚤都不如!" 骂够了,她也气冲冲 的走了,只剩下阿楠在回忆刚刚在蔷薇的卧室里所发生的一切…… " 我怎么会那个样子呢,那竟然是我的表情?!我竟然想到要屈服,… …阿楠啊阿楠!你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啊!" 他心里懊悔、痛恨,可是无济于 事,他觉得即使以后在蔷薇的面前,他都少了一份和她对峙的自信。深深埋头在 自己的膝盖中,他开始计划如何对付两人之间下一次的较量。 夜晚,是冰冷的。 整个牢狱里鸦雀无声,所有的奴隶都在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偏偏能打破这 安静的是那些被女人们带走、或被女人们拖回来的一具具垃圾上,那缠绕着的冰 冷铁链摩擦地面所发出的刺耳声响,又或者不知从哪里传来得阵阵鞭打的噼啪声。 背上的伤已被医疗机诊治,不再有撕裂般的痛楚,肌肤还有些红肿,血迹早 已干涸,结成块状粘在伤口附近。那两名女队员一会还会带人来帮他清洗、整理, 以避过宫主的耳目。而这段时间里,阿楠便有了机会打量这个牢笼,以便熟悉这 个有可能让他呆一辈子的地方。 到处是森冷的灯光,照的每个奴隶都是那么的惨白。大大小小各式的笼子有 的挂在半空,晃晃悠悠;有的半沉在水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岸让奴隶们可以象水 獭般缩卷在上面;而有的铁笼则挤满了二、三十个奴隶,行动每一步都很困难; 相较之下,自己的处境还算是好的,地板黑漆漆的象是石料打制的,但是看不出 材质到底是什么,好象总在冰冷的透着凉风,还好身下坐的这个角落里铺着一小 块兽皮有可以栖身的地方。" 自己真的象个野兽一样了。" 阿楠自嘲的想着。 牢狱里到处弥漫着铁锈味道,象血的味道一样,加厚的金属隔板由巨大的铜 钉焊接在一起,排列的密密麻麻,反射着白炽灯冰冷的光线,到处透露着冷酷。 " 嘀~ !" 最外层的牢门开启了,那两名队员带着三名勤杂奴来到阿楠的笼 子之前。" 帮他清洗干净,不能有血迹残留。这里有愈伤胶曩,你们要一直涂抹, 直到伤口完全愈合。动作要快,否则,等宫主要他的时候,他的伤还没好……我 就要你们的命!" 说完,还挥舞了两下鞭子以示威胁。 三个男奴连忙跪下磕头回答" 是".他们鱼贯的进入阿楠的铁笼,让他趴下, 并且开始工作。女队员满意的哼哼了几声,叫队友出去喝茶了,留下他们四人在 这里。 阿楠看她们离开许久,确定她们听不到了,便开始询问:" 你们在这里呆多 久了?" 似乎不敢相信他敢说话,其中一名年纪较轻的男孩被吓的停下了手里的 工作,吃惊的望着他。 " 这里不允许随便说话,否则会被罚。" 较老的男奴很小声的告诉他,他抬 眼看阿楠,目光毫不掩饰的流露出羡慕、嫉妒," 你是新来得吧?怪不得对你这 么好。看来宫主很喜欢你。" 突然,他的眼神暗淡下来," 我在这里伺候了六年, 可是连宫主的面都没见过,只是不停的劳动……" 他似乎伤心的要落泪了,头深 深的低了下去。 " 见她有什么好,那么残忍和冷酷的女人。" 阿楠撇撇嘴。 " 不许说薇主子的坏话!" 那名年轻的男孩有些激动的开口," 薇主子是最 高贵,最温和的主子,你怎么能说他残忍,冷酷?!" 阿楠在大殿见识过这些男 人的可悲奴性,所以不再和他们争辩。虽然不屑和这些抛弃自尊的奴隶们沟通下 去,但是为了今后的利益和消息来源,为了今后的逃脱行动可能会用得到他们, 阿楠还是决定继续和他们套好关系。" 你们叫什么名字?我叫阿楠。" " 木偶! " 男孩自豪的说," 这是薇主子赐给我的名字。" 一直没有开口的微胖男奴 面无表情的说:" 我叫洛桀,这是我的本名,我还没有资格被赐名。 " 而中年男奴眼睛中闪了几下光芒,说:" 宫主给我赐名菠萝蜜,很可爱的 名字吧……可是……宫主却不喜欢我,因为我的年龄太大。" 阿楠发现菠萝蜜的肚皮上穿着好多铜环,有几个穿环的地方明显是新伤,甚 至还在流血。" 你的伤?" 菠萝蜜一点不介意的低头拨弄它们," 是调教的结果, 她们在打赌我身上一共可以穿多少这样的环。" 他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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