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抓住他的阳具,导正了方向,一下便插了进去了;别慌,才只 (第10/12页)
」 不愧是老江湖,一下就找出问题的重心。 「你当我摆你道?」程远恼羞成怒了:「不干算了,大家散摊吃自己。」这 话摆明了,不干,就此分手,形同陌路。 「家里有这么多现金,难道没有小弟看管?他自己呢?还不是抱着保险箱睡 觉?」老唐是个谨慎之人,仍不罢休地提出问题。 「问得好。」程远真是水来土掩:「他的确没有小弟,一个人干。到我们要 动手的那天,我会把他支开。他搞场子,别人捧他的场,他偶而也得捧别人的场 吧!他一离开,你们就动手。」 你知道了吧!程远这痞子有多坏,他为了报复周场主对他那副自摸大四喜不 算,又出言糗他,要他要把筹码留着自己用,不够的话还多送他几盒的那一番话 语,居然想出了整他的这个点子,怎不教人佩服呢! 6 程远出击了。他在另一位朋友那儿打麻将,到了晚上十点多时,临时有一脚 不打了,结帐出场,场主要下场垫脚,程远却要求他另外找人。 「这么晚了,找谁呀?」场主说。 「姓周的啊!」他故意随口而出:「如果他场子里没人,找他来凑脚嘛!」 说的也是!场主拨电话过去,果然,周场主那儿没有局,他欣然允诺。 程远立即拨了通电话回家,是阿兰接的。 「叫老唐。」他轻声说。 老唐接过电话,程远依照他们事先的约定道:「十二点半,去提货。」 「稳不稳?」老唐问。 「放心,货主跟我在一起,天亮前绝不会回去。」 他搁下电话不多久,周场主就赶到了,一见程远在场,立即就讪笑道:「假 仙,最近生意如何?不会穷到用那些筹码出去花吧?」 「什么?筹码能当钱花?」场主一头雾水。 「老周是逗趣的,别当真。」程远转移话题道:「赶快上桌,我急着宰你们 呢?」 「行,再胡一把大四喜啊!」姓周的口不饶人。 「老程胡过大四喜?在你那儿?」场主好奇心很重。 「谁胡过大四喜?那多衰呀!」程远不得不打哈哈。 「是呀!我有个朋友的老妈,在大年夜里打家庭麻将,听了个大四喜,还没 胡到,在摸牌时心脏病就发作了,一命呜呼。」一位牌友说。 「你瞧,还没胡就挂了,真胡了还了得?」周场主附和道:「接续而来的衰 运,连天王老子也挡不住。」 操你妈姓周的,你糗够了没有?想用这一招让我动气,待会再痛宰我?你休 想?这一套我还不了解?偏偏老子今晚心情特别好,就算这头被你削了个小的, 那一头可要捞回个大的,让你回去之后,气得跳楼自杀,见了阎王才知道是我程 某人设计的,悔之晚矣!哈,哈。 他一面洗牌一面冥想着:就算你做鬼想找老子报仇,我也不怕,身边跟着一 个三世前的冤魂,我都有能力治得她服服贴贴,晚上照样压她骑她,还怕你这赌 鬼吗?他的情绪一顺畅,手风就颇顺,四圈下来抽屉内筹码堆了不少。 「老周,对不起,在下我今晚被点召,当了「赢长」。」他意气风发地说。 「才四圈牌,别急。」他更老神在在。 当然不急,他看看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半,该出发啦! 是的,唐老鸭师徒二人的确出发了,抵达目标后,师父亲自出马,门锁极快 应声而开。他们蹑手蹑脚进了门,一片漆黑,再分头看了两个房间,果然是间空 屋。在卧室衣柜内的一个角落,找着了周场主的保险柜。 「通仔,闪开点,别碍我事。」老唐挥挥手示意徒弟离开。通仔正乐得到别 处去搜刮,遂从床头开始。 「一摸五,五台。」程远推倒牌得意地道:「门清一摸三,三暗坎两台,共 五台。」 「这小子今天踩到狗屎了,还好我没下来。」场主在一旁幸灾乐祸。 「我上个厕所。」周场主说,听得出咬牙切齿。 「去作法吗?」程远调侃他:「记得是马桶右边,别摸错了。」 我知道你是好国民,一定不赌博。大凡赌博之人最怕洗手,会衰,把好运给 洗掉了;以此反证,手越脏越佳,而上厕所作法正是指此,因为马桶脏嘛,摸过 马桶的手那还了得,变成奶油桂花手了呢!这位周场主作的法可更毒了,他是直 接尿在右手上,所谓的「下猛药」是也! 这当儿,老唐的手可不是奶油桂花手,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手技久未用生 疏了,总之,他满头大汗仍未打开保险柜来。失手事小,失节事大,万一传扬出 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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