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抓住他的阳具,导正了方向,一下便插了进去了;别慌,才只 (第4/12页)
的颜如玉你 可认识?」 她犹豫了半晌,道:「我认识,她是我同学。」 「他们前天晚上订婚了,就是你回来的那天。」她朋友像述说一件稀松平常 的事般面无表情。 她又沉吟半晌方说:「我知道。」 「都知道吗?」她朋友嘴咬着发绳,专心为她的辫子忙碌,仿佛不愿再开口 了。 阿兰闭起了眼睛,思绪又开始旋转起来。 他们是青梅竹马、是初恋情人、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没错,但,一切都远去 了,比雾头山还要遥远了,要能追回应该是在毫无负担的情况下;可是如今他待 娶,且对方还是自己的熟朋友,而自己也有男朋友,如此状况再延续下去岂不是 太强求吗?强求的感情能长久吗? 打从自己离开家乡的那时起,便已注定了今日的结局,无话可说,那么留下 来又有何益呢! 「我要回台北了。」她睁开眼睛再盯着她。 「早点走。」她用发绳将她辫子扎好:「他很快就会找到这边。」 阿兰收妥了她的背包,走到她面前,紧紧抱住她,良久才说:「恐怕,我不 会再回来了。」 「你是一位美丽的姑娘,台北的男人会爱死你。」她朋友在她耳畔说:「可 以嫁人了,我祝福你。」 她们互相拍了一下肩头,接着阿兰头未回地扬长而去,辫子一甩一甩地好看 极了。 她叹了一口气,正埋怨着今天的生意极差,没几个客人光顾之际,就有人冒 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乌鲁谷,是你?」她惊呼。 11 杜幽兰在回程的火车上,思绪极乱,大部分在回忆着她和高森的点点滴滴, 而有那么一小部分,让程远给钻了进来。 这份量满轻、满可怜的家伙而他可不这样认为哩!此时,程远正带着老唐和 通仔与阿兰相反的方向,浩浩荡荡地朝着桃园出发。如今,那地方已经被他视为 圣地,虽然数年后,那地方的父母官一干人等遭到枪杀震惊国际,且垃圾堆满街 道,但仍不会影响他对那圣地的观感;正因为圣地出了个圣人;一个享誉国际, 不,享誉他程远个人以及一撮心病甚重的善男信女的算命大师──松木。 在这里,我要使用新新人类的一个新名词:圣人者,剩余之人也! 在这里,我也没有侮辱残障者的意思,我不屑地是这个松木师利用对盲人的 好奇,再捉住人们敬鬼神的心态,瞎编胡诌,诈骗钱财,有时害人匪浅呢! 程远这些鸡呜狗盗之徒迷信这老瞎子,亦算是一种报应。此次前来求教,问 的可不是他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这一伙」的前途了。 当然,在来之前,他已将松木师的法力告知了这两位窃车师徒,弄得他们急 于求见大师的庐山真面目。 「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吗?」松木的白眼又对上了程远,唬得他慌忙地正襟 危坐,清一清喉咙回道:「回大师,那四招都运用上了!效果尚不知道,不过, 应该是妥当的啦!」 一旁师徒二人奇怪是哪四招,你也奇怪吧!回想一下,就是他指导程远对付 阿兰三世前阴魂的那四招:每晚喂她喝符水、拜她相片、做爱禁摸左胸以及禁吃 牛肉。 「搁有啥米代志?」松木师仿佛知晓程远与旁畔的另外师徒二人似的问道: 「是啥米人?有怪味。」 「是我生意上的伙伴啦!」程远赶忙解释道:「我们一起来,是想问大师, 合伙的生意会不会成功?」 松木师转为侧坐、示意窃车贼师徒二人靠近前,然后才用那会动的耳朵面对 他俩、下用双手抚摸他俩,几乎将头上的骨头全都摸遍了,才再示意他们二人归 座。 「大师,有结论了吗?」程远问。 「大师。」唐老鸭急急申诉道:「我先提醒您,我年纪可不输您哟,骨质疏 松症在所难免,您可不要摸错。」 「我好酒色,可也好不到那去。」通仔也自首了。 「废话少说。」松木师的助手制止他们三人道:「师父自有定论。」 定论什么狗屎?我还不知晓松木这人渣正在思索该怎么诓骗?或者用什么暗 号指使他徒儿出什么招数?他的许多先机都是他徒儿事前的调查。 「别吵!」松木师一言九鼎,众人皆缄默下来。 他闭起那无作用的眼皮,盘腿而坐,手拈莲花,一副融合儒、道、佛三教的 架式,闭关了,显然这是一件极重大的案例,使他们三人不禁忐忑起来。 松木师果然厉害,再睁开眼时,那一双白眼球居然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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