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抓住他的阳具,导正了方向,一下便插了进去了;别慌,才只 (第7/12页)
,非她莫娶。这样看来,你高森对如 玉也有责任,解除婚约就是不负责。」 「同学。」高森叹了口气回道:「过去我反对你和我妹妹交往,经过件事情 后,我才体会到真正的爱情;我知道你们真心相爱,我把她交给你照顾,祝福你 们。」 「别转移话题,那你对如玉怎么交代?」高静道。 「现在我不能否认,我爱阿兰,胜过爱她。」高森冷静地分析道:「如果我 跟阿兰没有一个结果,贸然娶了如玉,对如玉也是不公平的,你说婚后她会幸福 吗?」 「都是阿兰那贱女人惹的祸。」高静不平地道:「从前我不赞成你们交往, 是因为我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今天爱这个、明天跟那个约会,根本是水性 杨花,没想到你直到现在还相信她那一套,我不信她在台北没男人。」 最后这一点,她倒是猜对了。高静从未出嫁时就恨那阿兰了,只是她不便于 散齿的。 那时,她现在的老公才从士官学校毕业,每每穿着军服英姿焕发的返乡,却 总泡在阿兰工作的那家冰果店里,帮她端盘洗碗的,看在高静眼中极不是滋味, 从此将这女人视为眼中钉,只要是她身边的男人,不论有无血亲,她一个也别想 碰。这是她暗自发下的誓言,眼看已经成功了,偏偏她的亲大哥不争气,最后关 头仍要往里跳,怎能不吐血?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最清楚。」高森笑着说:「我必须和她见一面,把 事情弄个明白,做一个解决,不管有没有结果,总要做一个解决。」 「那也不用解除婚约呀!」高云道。 「是啊!」和平也唱和道:「等你回来再谈嘛!」 「随他去吧!」说话的人竟是如玉,吓了大伙一跳。 但见她抬起了头,眼角闪闪烁烁地,一直看着高森;沙沙哑哑地道:「我有 错,错在不该爱上你;但我这个人很傻,要错就错到底,不会回头。你尽管去, 我只求你记住我曾对你说的那句话,在伊拉桥畔说过的那句话。」 她走了,步履摇摇晃晃的。 2 高森也出发了。 在出发前,他特地回雾台村向巴太郎告别,告知他要找寻凶嫌的原因,巴太 郎极为感激,要致送他旅费,却被拒绝了;此外,他并未去他未来的岳父母家辞 行,主要是他无言以对。虽然他想退婚,但毕竟未正式提出,因为牵涉太广,甚 至可能使父母在当地难以立足,岂不太不孝了?因此他接受了罗和平的建议:事 缓则圆,一切都等到南返后再说。 当然,他还找了上回透露出阿兰在台北讯息的那位李兄长,向他要了他弟弟 的住址,便打算以他家为中心点,搜寻他的两个目标。 要找出拥有那把凶刀的通仔,真如他弟弟高豹所言,是海底捞针吗?事实不 然,他拥有的是报社的背景,在北上前主任便为他和总社通过电话,要求支援; 总社答应指派一位跑社会新闻的何姓记者协助他,提供必要的讯息。 跑社会新闻的,多半熟悉黑白两道,高森便不再忧虑了,一到台北,便欢欢 喜喜地接受了同乡李兄弟的招待。 原住民很重同乡情谊,皆因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伤所致;尚且沦落天涯 皆属异类,受到的歧视、不平待遇多得不可数?他们可不学汉人「老乡碰老乡、 两眼泪汪汪」那样,生性开朗的他们,乃是将眼泪化为水酒,将悲伤融入歌曲, 酣酒而高歌,不枉此生。 「我在医院遇到马来幽默。」席间,李兄弟向他述说那次的巧遇:「那天我 小孩发烧,一大早我就赶到医院去挂急诊,看完病正要离开才看见马来幽默。」 「他到医院做什么?」高森问。 「她带一个男人去看病,头上缠着很多纱布,好像受伤不轻。」 他没有言语,陷入沉思中。 「乌鲁谷…」李兄弟顿了会儿说:「听我大哥说,你跟如王订婚了。如玉这 个女人很不错,我看着她长大,为什么还要找阿兰呢?」 他没回答这问题,反问他道:「那个男人是她先生吗?还是她男朋友?」 「不知道哩!关系一定很深,否则怎么一大早陪他挂急诊?」 这分析极有道理,不是亲密朋友为何一早在一块?不过他仍不死心:「可是 她回雾台却是一个人的。」 「也许他还在生病,头上的伤还没有好。」 这李兄弟好像刻意跟他唱反调似的,真是无趣,他藉故上厕所松松气。 「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李兄弟在他回座后又补充道:「她也在板桥,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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