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粒紫葡萄轻轻颤抖着似乎在呼唤着我的爱抚。我手指按住乳晕, (第9/10页)
乎我的意料,妻是个传统的中国女人,从15岁和她开始拍拖起,到22岁结婚 乃至以后生了女儿,记忆当中她好像只有白色和粉色两种内衣,都是特符合冯巩 大哥说的「咱家的东西不能让别人看到」的那种款式。 而妻身上这款内裤的式样却是我从未见过的,真丝的面料,做工极细致,只遮住了半个小腹的前面一片刺着奇异的花纹,萋萋的芳草从镂空的部分透出淡黑的颜色,织成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而那些花纹则成了蝴蝶的美丽饰纹;一条细细的带子灵巧的在腰的两侧打了个活结,如此的装束让平素高雅端庄的妻突然变得妖艳起来。 「好漂亮呀,」我由衷地赞道,妻的皮肤本来就白皙水嫩,配着粉色的蕾丝 竟是异常的诱人。「什么时候买的?」 「前天。」羞涩的声音里有着被爱人欣赏的喜悦。 妻买它的时候该是怀着怎样的勇气?我心里涌起一股热浪。 当我进入妻的时候,我重重的呼出口气,或许是因为分别了两个月的缘故, 妻那里虽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可还是异常的紧凑,「好紧呦~」,我一面体会 着小弟弟那儿传来的阵阵酥爽一面调笑道。 妻白嫩的脸上羞得满是陀红,头侧在一边闭着眼不敢看我,可翕动着的鼻翼、紧咬的樱唇、死撰着床单的纤手和不停蠕动的温湿肉壁却一一向我坦白着她内心的希翼。 我抚摸着妻小腹上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生女儿剖腹产留下的痕迹,不知 为什么,它竟成了妻的一个性感带,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泛滥成灾的爱液在小弟 弟的带动下发出「噗噗」的声音。 不一会儿,妻又开始颤抖起来,我只觉得包裹着小弟弟的嫩肉一阵痉挛般的抽搐,好像有什么东西喷洒在小弟弟的顶端,浑身一激灵,指尖脚尖倏的一麻,依稀记得这几天应该是妻的安全期,心神一松,知道守不住阳关,便用力一顶,一股滚热的阳精已经喷薄而出,猛烈的击在妻的蜜壶深处。 我心满意足的躺在妻的身上,方才那种飘在云端的感觉让我失神了片刻,等 回过神来,才发现一串泪珠从妻的眼角落下。 「别怕,」,我爱怜的拂去妻脸上的眼泪,猜她是在为我们的未来担心,便 安慰道∶「白儿,事情会解决的,一切都会变好的。」 妻没说话,只是无声的啜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睁开眼直勾勾的望着 我,噙着泪水的眼眸里竟有那么多的失意和绝望。 「你有别的女人!」 妻的话就像一道霹雳击中了我的心,我的身子一阵发凉,妻都知道了吗?她 是怎么知道的?如果她知道了会离我而去吗?几个念头走马灯似的在我脑海闪来 闪去,一阵恐惧摄住了我的心。 「胡说什么呀!」我下意识的反驳。 「以前,你不是这样……」 我一下子明白了究竟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平素只要和妻分开的时间一长, 第一次我就肯定控制不住自己,总要在第二发才能和妻一起达到颠峰。今天的表 现实在有些抢眼,妻自然要怀疑。弄清了问题所在,我心里顿时一松。 「这可都怨你呀。」,我笑道。 「怨我?」妻眼里多了几分疑惑。 「谁让你非要来北京,害的我前两天做梦老梦到和你那个,把好东西都献给 周公了。」 「那个呀?」一番解释合情合理,我又使上了必杀技,妻顿时释然,脸上露 出了不好意思的微笑,脸在我胸前蹭来蹭去,似乎在向我表达着歉意。 「就是这个啦!」我动了动仍留在妻体内的小弟弟,过了不应期的它,又在 舒展着腰身。 「求求你,老公,先洗澡好不好~」,妻轻喘着道。 我也想细细品味一下妻,一身臭汗的未免不合时宜。「饶了你。」 抱着妻往浴室里走,「白儿,你好像轻了?」,妻搂着我的脖子小声道∶「 人家想你嘛。」 我望了一眼她如新剥鸡头般白嫩挺拔的乳,调笑道∶「怪不得我觉得你这儿 都大了,是不是想我都想到这儿啦?」,话音甫落,脖子上便一阵疼痛,「讨打 呀!」妻嗔道。 五星级酒店房间里的豪华一多半体现在了卫生间,妻以前从未住过象P这样 的酒店,望着宽大的三头按摩浴缸,欢喜的问我∶「可以躺在里面吗?乾净吗?」 「当然可以啦,人家酒店可是天天消毒,象在G还要用紫外线照射呢,这儿 恐怕也一样。」 我打消了妻的疑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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