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屁股站在谢 谢上,一个小妞正跪在他面前含着他的鸡巴裹个不 (第8/10页)
也没说。” 南非?叶子此刻大概已经到了那里吧?我从书柜里翻出世界地图,找到了南 非,仔细的看了起来…… 叶子的离开带给我们的冲击都很大,好长一段时间里大家似乎都没有了聚在 一起喝酒开心的欲望,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半年多才渐渐好转,我,王凯和老佟 见面的次数渐渐开始频繁,最终又恢复到从前的状态。 虽然每次喝了酒上了姑娘以后都避免不了那种寒冷空虚的状态,但我还是喜 欢这样的日子,起码热闹,起码不让我感到寂寞孤独,某些时候这就很让我感到 满足了。 又是新的一年开始了,春节前的头两天,一个杭州的客户邀请我去他那里过 年,本不怎么想去,但对方极力邀请,我还是去了,在杭州一直呆到正月十五, 事实上来这里过年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坏,我甚至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我开 始理解叶子作出的决定了。 回到沈阳刚进家门我就接到了王凯的电话,他告诉了我一个震惊的消息:老 佟住院了,是肝癌晚期。 我连忙开车赶到医院,老佟的病室里冷冷清清,只有他爸妈面容憔悴的呆坐 在老佟的床边,而老佟则脸色蜡黄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来是睡着了。 我安慰了两位老人几句,可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 子。 我心里发酸,实在忍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便打算出去透透气,却正迎上推 门而进的王凯。 下了楼,我和他一人点了根烟。默默的抽完以后,王凯低着头用嘶哑的声音 告诉我:“前天发作的,送进来就确诊了,医院说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晚期?那就是说老佟平时并不是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可怎么从来都没 听他说过?肝不舒服,他为什么还要没有节制的抽烟喝酒…… 老佟一直没醒,医生说是什么肝昏迷,也许老佟会在昏睡中死过去。我和王 凯寸步未离的陪了他三天。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老佟醒了,可却虚弱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见到了我和 王凯,他勉强的笑了笑,对我们点了点头。 十点左右,老佟终于走了。临走以前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我凑过耳朵 仔细的听了听,老佟不停的在说他冷,冷…… 当老佟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和王凯不约而同的瘫坐到地上,失声痛哭 起来。 老佟,我知道你为什么冷,因为我和你一样,我知道你的感受,现在好了, 你离开这里了,那边一定不会象这边那么冷……一路走好我的朋友。 送走老佟之后,我和王凯整整喝了一夜的酒,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喝酒。 一直喝到清晨我们才分手。 我用麻木的手转着方向盘漫无目的的在市里兜着圈子,不知自己要去哪里, 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老佟临走时候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非洲草 原上的那些食草动物,那些被狮子猎豹当作食物的食草动物们,它们每天过着顺 乎天命的生活,尽管每天都要面对死亡,但它们却很满足的享受着太阳,草原, 享受着生命的本身。 可我们什么时候满足于自己的生活过?比如说我就觉得自己活得很压抑很委 屈,事实上,我甚至怀疑过人活着这件事的本身有什么意义和价值,也许就是这 些怀疑让我和老佟这样的人常常感到空虚和寒冷,使得本应该是自然而然的生活 显得那么的苍白和乏味。 老佟一定是过够了这种日子,象叶子一样,他的离开是自己选择的。是的, 一定是这样。 我忽然强烈的想和谁聊聊天说说话,于是我便想拿出电话,可就在这时候, 一声巨响传到我的耳朵里,接着,我觉得似乎是一列火车撞到了我身上,眼前一 黑,我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浑身感到轻飘飘的,我觉得我好像飞起来了,一直飞啊飞的,最后停下来的 时候,我发现我到了一个曾经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我的学校。 都在,他们都在,我看到刘玲正坐在花坛边读书,看到体育委员正和几个同 学在篮球场上打球,看到班长正在教室里打扫着卫生,咦,那是谁?那不是老佟 吗? 他和叶子正蹲在墙脚下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你俩干 什么呢?”我边问边走过去,老佟抬头看到是我,咧嘴笑了,他扬了扬手里的一 个小卡片:“车票,我要走了。” “我也要走了,和老佟一起走。”叶子也对我扬了扬手,他的手中同样有一 个小卡片。 “你们去哪里啊?”我加快了脚步,可却发现怎么走也走不到他俩身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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