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生的信息素勾引发情,在alpha面前自慰 (第2/2页)
就阴云连绵,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给人以压抑的感受。郑殊从早上起来感觉就不太好。他似乎在低烧,头也有些晕,浑身都是潮热的。他有些害怕,但付清斯似乎有些忙,早晨来了一次就急匆匆走了,他也就没有跟医生报备。 结果还没挨到吃午饭,情潮就汹涌而至。 先是身下垫的薄毯变得无比潮热,然后就是直冲脑门的晕沉。郑殊很茫然,他根本就没意识到这是发情,一个怀孕的Omega怎么可能还会有发情期呢?可是逐渐变得红润的皮肤和模糊的视线告诉他,这就是发情期,如假包换。他身上的蜂蜜味变得越来越重,像浓雾一样缓缓笼罩整个房间。铺天盖地的甜腻味道中,还夹杂着幽微的烟草和薄荷味。两股陌生的气息虽然微弱,却缠斗在一起,昭示着这是一个被重复标记过的Omega。空气中被这种糜烂的味道填满了,房间似乎被罩进浓雾中,一切声音都被排除在外,除了一个——“郑殊?” 付清斯推门进来了。 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的身影立刻警觉起来。他半坐起身朝着声音方向,眼睛里满是泪水。付清斯迅速走过去,两指轻轻摁在郑殊的腺体上。果不其然,那块软肉烫得吓人,像是心脏一样活跃地跳动着。 一个怀孕的Omega,发情了。付清斯看着郑殊红透了的脸,问他:“你干什么了?” 郑殊捏紧了被单,茫然地摇头,语气像被人欺负了一样柔软甜腻:“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就这样了。” 付清斯没理会,接着问他:“林同嘉来过了?” 郑殊那双黑得暗沉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失焦的眼神游移了一会儿:“没有。” 带着薄怒的医生语气严厉起来:“那你为什么发情了?” 委屈的小Omega握住了他的手,那双柔软的手就像烧红的炭一样让人心惊。郑殊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不知道啊……” 他发红的眼角,越加湿润的双唇和因为高热而显出一种肉欲汗白的肌肤,无一不透露出勾引的意味。发情的Omega就是需要情欲灌溉的物种,他们的眼里没有别的,只有另一种相对应的疯狂。 然而付清斯天生就摒弃了那种欲望。他沉默地看着床上半坐的Omega,心里默默盘算着要不要给林同嘉打个电话。他很快否决了这个意见,发情期的Omega和一个能辨认信息素的alpha呆在一起,这个孩子是肯定保不住的。 更何况,这个Omega怀的并不是林同嘉的孩子。 付清斯很快发现郑殊给他出了个难题。临床上还没有孕期Omega使用抑制剂的先例,他不能冒这个风险。但就这样硬挨下去也是不可行的,郑殊迟早会因为脱水死亡。 郑殊已经难耐地扭动起来。此刻垫在身下的薄毯和肌肤的细微摩擦都能带来莫大的快感。他放开了付清斯的手,转而去折腾自己。平日里那种腼腆和羞愧的气质全然不见了,他努力地从短裤的缝隙塞进去自己的手指,然后准确无误地插进了两腿间。 郑殊感觉自己像要烧着了。他柔软的腿根互相摩擦,肌肤紧贴使得体温的传递逐渐模糊,他感知不到自己的状态,不知道自己已经烧得浑身粉红。穴口软软地翕合着,吞进两个指头。淫.水把指甲打湿了,指缝和手腕都被抹上一层晶亮的水色。他低低地喘了一声,把两根手指齐根没入。他被人伺候得太好了,或者说是习惯了承受别人的侵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自己抚慰过自己,因此寻找敏感点的手法也就略显生涩。付清斯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的确感知不到空气中混乱的信息素,可他自己的信息素已然不受控制,怀着本能向发情的Omega汹涌而去。 在无尽的滚烫昏热中,郑殊突然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清凉。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味道,像雪后的白茶花,有一股极淡极淡的清香,如果不是太冷,倒很像Omega的味道。他怔怔地辨认着这股味道,手指还在努力摩擦内壁企图获得快感,可这种清凉并没有拯救他,相反,在短暂的冷却以后,Omega烧得更热了,而且身体像是得到了反馈般兴奋起来,即使他很确定自己还没有找到敏感的地方,穴道也已经不受控制地绞紧手指,湿黏的液体顺着指头的动作被挤压出来。他反应过来了,那是alpha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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