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母亲还债决定出卖自己 (第3/3页)
情,是他的长相,还是这个年纪特有的对性爱无知的情态? 林祁无所谓和自己结婚的这个女人有过多少男人经历过几次婚姻,也不在意她会带来几个孩子。只是第一次家里三人吃晚餐时,继子明明腼腆到话都说不完整,却要逼迫自己对他笑的样子,确实让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不一样。 林祁有种奇怪的冲动,介于想要溺死和捧杀之间。他想看到继子被淹没的样子。不论是被他送的昂贵礼物、他对他生活学习的特殊对待和安排、还是像现在,被他给予他的性欲所淹没。 姓都不一样的三个人,成了名义上的家人。作为法律和道德上规定的保护者和供养者,林祁却特别想看被监管的另一个家人为他窒息的痛苦模样。 林祁的肩背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俯下身咬住继子的脖子,致密的啃吻向上包裹住身下双腿大开的继子的敏感的耳侧,王彦真舔过自己干燥红肿的嘴唇,声音早变得黏腻,他难耐地在舔吻中摇摆自己精瘦的腰,已经被打开的后穴又将继父的阴茎吞进去了一点,肠道内过深的性器让他的自己的性器舒服地打起了摆子,尿道口吐出一股细小的水流,沾在自己的腹部拉出一条细丝。 [好舒服…啊…]身上沉默寡言的男人没有让王彦真不安,相反他对这种只有肉体交流的方式感到放松,还配合地将自己双腿分得更开。 就像常年对他不管不顾的母亲,他可以把她看作不声不响的儿时玩具,也可以把这个男人看作是。 还是带着滤镜的那种,只会给予他安慰和舒适,从不纠缠的玩具。 男人像是永远都不尽兴,王彦真被他拖下床压在了光怪陆离的夜景窗前,不知疲倦的性器在他身后持续带来淹没神智的快乐。 突然从背后被抱起,骤然失重让王彦真尖叫一声扶住玻璃窗,缩紧的肠道让他听到男人除了粗喘之外零星几声呻吟。尖叫像是开关被打开,王彦真让自己放开了叫喊,整个人被粗暴地扔在玻璃上,窗玻璃发出脆弱可怜的声音,什么都看不见的他既兴奋又紧张,身后干他的男人越发粗鲁,肠道内性器快速的进出让他的快感迅速积累,王彦真这一次不怎么抚慰自己的前面,靠着后面的刺激便高潮了,射在布满他汗液和手印的夜景玻璃上。 还没结束,林祁不想让这个周六的夜晚就这么过去,王彦真则是被第一次做爱带给他双倍的快乐和痛苦没顶。 王彦真缺乏运动,内向性格让他不能很好地适应任何团体活动,很快便在这次过头的做爱中败下阵来。他被林祁压在待客厅沙发前的地毯上,脸挤在靠枕之间接受持续的肏干。 他的声音微弱像濒死时嘴巴张合眼白突出的鱼,闷在枕头和皮质沙发被湿热呼吸捂热的表面。 [真的不行了,屁股没感觉了…]他的双腿发抖。 是真的没感觉还是大脑习惯了快感,王彦真分不清,只是自己的身体还在为性欲做出反应,肠道还是紧紧地收缩吸吮着,前面似乎又硬了,弹跳着想要释放。 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求你了,屁股要烂了…]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拔出后又猛地插了进来,王彦真只觉得肠道深处湿热的感觉蔓延开来,等他感觉到真实温度的时候内壁已被热意烫到,他哭叫着射了一地,阴茎可怜地只吐出稀薄的精水,后面男人性器拔出蹭过肿胀的穴口都让他抽动了两下。 王彦真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了,自己一人躺在乱糟糟的床上,柔软的床面还有他睡下的人形。 后穴似乎塞满了什么,他向后一探,摸到满手滑腻的液体,不像是精液。 手机电池只剩一丝血皮,屏幕上俨然还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放心住到明早。]的信息,还有一叠钱。 王彦真不想久呆,草草洗了澡就回了家。 家里除了阿姨没有其他人,他拖着沉重的身体爬上三楼的卧室,房间旁玻璃温室里满盛的花也没心思看了,瘫在床上陷入混乱的暗梦,思绪像扑火夜灯的蛾子。 后穴有点刺痛,被开了个洞后敏感得一点摩擦就会让他浑身无力,回来时他都没穿内裤,就怕内裤边碰到红肿的穴口,被打得通红的臀肉也很容易让他起反应,一路上都在忍耐不发出声音。 王彦真很累,他试着安慰自己其实并不讨厌这种事。 他担心自己会变成喜欢男人的人,但他又觉得只是和男人做了一次而已,不会连性向都改变的。 他在想现在母亲在哪在做什么,林叔叔在哪在做什么。 其实自己有点低血糖,应该吃些东西,可是他没胃口,喝点水可能都会吐出来。 这种事会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王彦真又觉得自己的感官像是隔了一层玻璃,有点不真实,他还以为父亲死后生活中发生任何事都不会对自己产生多大的影响了呢。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王彦真不知道,他没有得出答案,也无力再想,最后堕入了没有纷杂思绪流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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