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阴茎的长度,当约在80毫米到100毫米之间,应不会超过1 (第3/10页)
起来……” “大概坐在浴缸边上?您能肯定吗?” “……是的。我可以肯定。我的头被压得很低。” “我明白了。陈小姐,您能否回忆一下,他坐在浴缸边上时,两腿是弯曲的呢,还是平放的?” 我突然有些清楚唐佳慧想往什么方向寻找突破口了。她想找出证据以证明罪犯与这个赵泰江的身材不符。只要陈小姐一个应答不对,就可能给她可乘之机。 果然是个狡猾的律师。可叹我预先竟未能料到她会从这个方向入手,未给陈小姐一点点应对的指导。我暗暗捏起一把汗。 陈小姐犹豫地说:“他……我看不见。我不清楚。”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答案。我向唐佳慧望去,虽然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应,但我估计她一定有些失望。这个镇静的律师脸上一点不动声色,继续问道:“陈小姐,您是如何感觉到那个人后来又是站着的呢?” “他……我必须抬头才能够够到他的……” “他的什么?” “啊……他的……那个东西……” “你是指他的阴茎,是吗?” “……是。” “您那时还是跪在地上的吗?” “是的。” “他站在那里,您是否得伸直了身子才能够得着他的阴茎?” “是的。我的头还得仰着。” “……” 唐佳慧一口气连着问下来,好象没有得到她所满意的,竟停下来好象不知如何进行下去。我暗自为陈小姐感到焦虑。这样下去,不知会出什么意外。 唐佳慧转移了方向接着问:“陈小姐,您在给那个人做口交时,是穿着衣服的吗?” “……没有。不是。我……没穿衣服。被他脱光了。” “陈小姐,那您知不知道,那个男人这时是否也脱光了?” “……他,好象还穿着一件上衣。但下身……脱光了。” “您能肯定吗?您是如何知道他下身是脱光的?” “……我……被他两腿夹住,当然知道。” “陈小姐,您能否给我们具体地讲一讲您当时的情景?” “……我……” “我的意思是,您能否描述一下您是如何为那个人做口交的?” “反对这样的提问!法官大人。这种涉及当事人的个人隐私和尊严的问题与本案没有直接的关系,我强烈反对辩方再继续以这种方式提问。” “反对成立。证人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请被告律师重新考虑问题的适用性和应用范围。” 我的反对第一次获得法官的认可,心里稍有安慰。但我知道,这个女律师不会就此罢休。她用手略微地缕了一下头发,再次盯住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的陈小姐,放慢了语调,有些温柔地说道:“好吧。让我们来设想一下:那个男人光着下体,坐在浴缸边上,您也光着身子,跪在他两腿之间,被蒙着眼,两手绑在背后,含住……呃,为他口交。是这样的吗?” “……是的。但是,你为何要……” 陈小姐再也忍不住辛酸,几乎呜咽起来。 唐佳慧描述的那一幅刺激性画面,清晰地映进我的脑子里。 我心虚地向陈小姐望去。她悲痛的脸上依然清秀无比,端庄的深蓝色套装紧紧地包裹住她优美的线条,隆起的胸部在激动中微微起伏。透过那层衣服,我脑子里幻象起她跪在地上的裸露的躯体的形象。我的下体竟突然肿胀起来。天那,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忽然我意识到这样的画面也一定会出现在在座的每个人的脑子里。 我第一次深深地理解到,一个受到强暴的妇女,会要面对怎样一个庸俗的社会。而我也只是这个庸俗的社会的一员。 陈小姐这时的处境之难堪,远远超过了我预想。但她只是用手巾擦拭了一下两眼,再次抬起了头。我对她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大为敬佩。多少年了,作为一个律师,法律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许许多多的书面条文,它们更多地是被用来维护和协调各方的利益。我从来不去想着正义和公正,也从不去同情原告或被告。 但是现在,一种一定要让罪犯服法的强烈愿望猛地涌上心头。 我朝向被告席上的赵泰江望去。他竟能若无其事地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欣赏和回忆他当时犯下的罪行。我不禁怒从心来。真想不明白为何这么一个才华出众年轻有为的女律师会为这种人渣辩护。我不相信她能从他这个搬运工身上拿到多少辩护费。 我忍不住再次站起来,大声对法官说:“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辩方律师以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打击本案的受害人。这些回忆既是不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可接受的。我请求您阻止她继续下去。” 法官微微抬了一下头,正在思索之中,唐佳慧赶紧插话道:“法官大人,您知道,如果我们连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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