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生开发了姐姐新的敏感带! 许朵淡淡地道, 妈妈已经给 (第1/12页)
晴儿,当我看见你四肢的反应,就像看见了你活蹦乱跳的身影,我快乐得也 想跳,想叫喊,想像春天放风筝的孩子那样,边跑边快乐地唱啊叫啊!唱来我的 春天,叫来我的风和日丽! 我做完后,出去和那几个病人的家属闲聊,妈妈见我做完了,也叫我好好休 息,还没等我坐下来,我的电话便响了。 电话是一个顾客打来的,这个顾客是有夫之妇,我便不想接,但为着自己在 公司的生意作想,我还不能得罪这样的女人,于是我只得接过来听,一边就离妈 妈他们远了些。 " 萧师傅,上我家来啊,我等你!" 顾客说,娇滴滴地十分肉麻。 " 我已经不做上门的业务了。" 我说。 " 我知道你怕什么!" 顾客说," 我本想去你们公司,可是你今天休假,所 以,想请你来家了哟!" " 不行!" 我说," 这是我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凡是 有家室的顾客,我一律不再上门服务,请你谅解我的难处。" " 我今天就要定你 了!这样吧,我去宾馆开个房间等你,怎么样?" 我的心开始活动了,只要不被 人家的老公发现,去一下又怎样? 我迟疑了一阵子,说:" 那你离开你家远点!" " 我到人民大街的飞鸽宾馆 怎么样?" " 人民大街?飞鸽宾馆?离你家好远啊!你真不怕辛苦!" 我揶揄道。 " 不来啦,你笑话我!" 顾客撒着娇说。 我忙说:" 好吧,车费你出!" " 哪次少了你的?真是!钱嘛,狗屁不是! 你快来啊!" 我关了电话,坚信妈妈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又去撒了个谎,匆匆 走了。 人民大道,好熟悉的街道名;飞鸽宾馆的" 飞鸽" ,又是好熟悉的名字! 我想起来了!许朵曾经带我去那里借那五千块钱的高利贷! 一想到许朵就是被那什么狗屁飞鸽迪厅的老板鸽子给破了处,我就恨得牙痒 痒的,真想将那厮生吞了,活剥了。 宾馆和迪厅同属一栋楼,我按客人的吩咐,到了14楼的1409室。 客人见我如期赶到,夸奖了我几句,我便开始了工作。等我让她欢喜了,我 们便分头从楼上乘电梯下来。当电梯行至六楼,电梯门打开,一群人往里挤时, 我竟然看见了许朵! " 许朵!" 我惊叫了一声。 许朵也看见了我,似乎很奇怪:" 姐夫,你怎么在这里?" 电梯里人多,不 方便告诉她这些,我说:" 有点事。我们找个地方谈吧。" 许朵犹疑了一会儿, 后来一咬牙道:" 好吧!人民大道往南就是滨江路,我们去滨江花园坐坐吧。" 出了飞鸽楼,我们步行往南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到了滨江路。滨江路东西走向, 道路宽阔,车流不息。靠北是街道,靠南是花园。我和许朵从地下通道穿过大道, 进了花园。 滨江十里尽花园。花园里,落木萧萧,满目疮痍,一点也没有花园的生气。 蜿蜒东去的江水,瘦成了一条清冷的飘带,搭在城市的肩头,像围脖,却没有一 点暖意。我们在一个凉亭里坐了会儿,实在禁不住冬日的风遍身钻,我望见花园 中有个茶楼,生意还不错,便提议到茶楼去。 喝了几口茶,我觉得暖和了不少,这时才觉得,原来我和许朵走了这么远的 路,路上竟然还没说几句话。我很想知道她现在都怎么了,我也很想把自己心中 的苦都向她说,可是,我们之间似乎已经有了一层隔膜,将我们隔了开来,使我 们再也不能毫无阻隔地说心理话。 " 你不住学校里,住哪里了?" 我先打破了沉默。 " 就住飞鸽楼里。" 许朵淡淡地道。 " 你怎么住这里了,这里离学校这么远!" 我疑惑地问。 " 姐夫,我不想说!" 许朵哀伤地道。 许朵从没这样的神情。那种淡淡的无可奈何的哀伤,似乎从没在她脸上出现 过。她的语气淡而哀,平淡中似乎隐含无尽的辛酸,这与以前的她判若两人。 她曾经一度成为了我梦想依傍的坚强的女人,她也曾经像你一样地叫我" 长 不大的孩子" ,可是,现在的她却显得特别的娇弱,以至于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肩 膀让她依靠了。我的梦虽然在她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破灭,而且我也因此学着依靠 自己,学着开始坚强了,但是,现在的我似乎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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