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10页)
露一手,其余时间都和普普通通的打工仔没分别,一样的洗碗切菜没什么架子。意图找事儿的人瞧见没趣,再者这小孩本事也是实打实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月末酒楼叫人包了场,说是有个老板要来,本市的几家公司想跟着沾点光,特地整了这么一出给人接风洗尘。经理拉着洪雪叫他上去也露个面,嘴上把那位未谋面的老总吹的天花乱坠。说给人留个印象让老总记住了,这以后日子总能好走——那老板据说是要在这里发展几年,这种靠山要是没能攀上实在亏本。 洪雪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洗了手就跟人上去了。酒桌上一群老狐狸推杯换盏,主位坐着的那人指间夹了根烟,西装外套挂在一旁,白衬衫规规矩矩地挽在手肘,头发还是半长不长的样子。他漫不经心地看着洪雪,用镜片遮挡过的眼是纯粹的黑色,洪雪恍惚就像回到了八年前的小巷,那个安静的男孩也是这样抬眼看着他。 然后就乱了这八年的心。 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没有紧张,不是心动,就是,乱,各种念头各种声音都充斥着他的大脑。罪魁祸首在桌布底下悄悄握了他的手,每一根手指都要轻捏几下,他的场面话似乎是说完了,那只手却还攥着。熬到最后,他面上笑了下,狠踹了对方一脚,长本事的大老板眉头跳了跳,手终于是松开了。 经理说要是没有旁的事就可以回去休息了。他应了一声,到吸烟区默默抽了支烟,洗净手,鬼使神差地到正厅看了一眼。 西装革履的年总在大堂沙发上坐着等人呢。 他忽然有些局促,虽然自己都说不明白理由,重逢的戏码让他觉得可笑,彼此相安无事才是更合适的选择。他刚开口,就被人打断了,那人站到他面前,低声问他:“换衣服?” 他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是件厨师服。 更衣室并没有很远,托陆尹仕的福洪雪被分到间独立的屋子,纵然如此,容纳两个成年男性也显得逼仄。他靠着柜子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听到那边似乎问了句什么。 “嗯?” 上身的小衫挂在手肘,外翻的里衣把脖子上那根银链子带了出来,拴着的小银环在灯下闪了闪。 是一枚戒指。 年邵抬手按灭了昏暗的吊灯。 他一直都很粗暴。 性器插入时还没有充分润滑,洪雪痛的一口咬在年邵扼在他嘴边的手上。他背后顶着年邵的胸膛,臀肉被人大力揉捏着,打着颤荡出一片糜乱的肉波。湿热缠绵的吻从后颈蔓延到肩胛,火热的舌勾着他微微凸起的骨来回舔弄,他低叫了一声,扯着男人的头发接吻。 年邵撞的用力,洪雪被顶在柜门上,铁皮箱子随着冲击叮咣响。他踮着脚,一条腿挂在男人的臂弯里,后面被塞得更满,抽插间带出的水渍润湿了那一块皮肤。洪雪胡乱地叫着,两手扶着冰冷的柜子,身后是愈发有力的冲撞,他扭着身子试图让那根东西擦过敏感点,另一条腿却猝不及防地被人揽起,浑身的重心都落在相连的一处,未被爱抚过的阴茎猛然射出一股白浊。 年邵就这么举着他操,粘腻的水从后穴带出,随着剧烈的动作溅到地上。他上半身几乎都被压在柜子上,冰冷的柜门被热意烘得一片湿润,双手几乎扶不住, “啊……你他妈的……放、放老子下唔,下来……” 后面的东西猝然撤去,洪雪有些不习惯地扭了扭腰,年邵就着原来的姿势把他横抱放到一旁的沙发上,未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又操进去。 洪雪给了他一拳,年邵面上无波无澜的,下身却撞得愈发用力,磨得对方不住呻吟,抓着他背的手挠出一段血痕。他低头吻上洪雪的乳尖,舌头向内按着那块软肉,利齿扣着一小块乳晕厮磨,他明显感觉洪雪夹在他腰侧的腿紧了,咬住他性器的内壁讨好地收缩起来。 可这人嘴上却完全是另一副样: “你,啊……你要点脸,别他妈以为自己牛逼唔、就,就能睡老子……爷爷不差你那点逼钱、用不着你捧……” 他捏着对方后颈,咬上喉结,这厮扯着他的头发,嗓子里还沙哑着硬往外挤字:“我他妈……放你进来,纯粹是嗯……自己也想、做,懂?” 他低头衔住挂在洪雪脖子上的戒指,凑到对方唇边黏黏糊糊地接吻,那枚银环彻底沦为了情趣道具,在彼此纠缠的舌间拉拉扯扯,结束时洪雪终于没了说话的力气。 他眼睛微微颤抖着,护在洪雪背后的手慢慢攥拳,十指扣进肉里,疼痛让他涣散的注意回复了一些。他看着怀里人迷离的神色,心里像是开了细小的缝,复杂陌生的情感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 “我好想你。” 他有些无措地眨眨眼睛,“想你。” 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那双好看的唇开开合合,嗫嚅道:“……想你。” “你他妈再想下去咱俩就都萎了。” 年邵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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