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腰深深地抵了进去紧紧贴在女人的尻蛋上,自觉肉棒楔在 屄里 (第7/7页)
白眼仁,「咯咯」地咬紧牙关忍耐着等待着,一边在心底里祈祷着快活之神的光 降……前前后后都才抽了百来个回合,牛炳仁猛乍里感觉到腰眼一阵奇痒,「呀」 地张嘴闷哼一声,一提腰深深地抵了进去紧紧贴在女人的尻蛋上,自觉肉棒楔在 屄里一阵阵地抽动着伸展,一股强劲快感急速地朝龟头涌动。 正在千钧一发的紧要时刻,灶房门口响起一声「叔!」惊醒了牛炳仁,急忙 一抽身将肉棒生生地扯了出来,可那涌动却并不因此停止,「扑扑扑」地射在了 地下的灰土上,卷起了一朵朵小蘑菇状的烟雾,他紫涨着脸往门口一看,金牛立 在门口两双眼瞪得同灯笼一样的明亮,讪讪地说:「我……我……来问你,还要 不要……铡草了?」眼珠儿却落在女人的尻蛋儿上下不来了。 「要铡!要铡!咋不铡了哩?」牛炳仁连声说着,将抖动的肉棒胡乱地塞进 胯裆里系上裤腰带,回头看见女人还兀自趴着在灶台上,大腿根里那张淋漓的肉 穴正在翕动着将浓白的淫液吐出来,便赶紧扯下衣服的下摆来遮住白生生的屁股, 在女人的小腿上踢了一脚,用身子遮挡着金牛的目光直走出来,将金牛推离了门 口尴尬地笑着说:「瓜蛋儿!看啥哩看?我们去铡草去,今儿够得忙了!」 牛杨氏喘过气来的时候,灶房里空落落地只剩得她一个人,淫水在胯间冷却 下来后凉飕飕的,便裤兜里掏出黄表纸来弯下腰去在屄上随便擦了擦,揉成一团 扔到火坑里去了,系上裤带开始洗碗的时候,她还在细细地回味着:临到最末的 一小段时间里,她确实明晰地感觉到了肉穴里越来越强烈的颤动,还以为……唉! 祈祷终归是祈祷,焦渴的期待最终还是打了水漂,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啊! 这种低落的情绪纠缠了牛杨氏一会儿,耳边突然响起那声「叔」来,那声音 就像感冒了似的轰响,正是男孩长成男人的过程中声嗓独有的转变,不是金牛还 有谁?!女人的脑袋里便「嗡」的一下闹腾开了:都怪这老不修的牛炳仁!大白 青天的非要整,像头疯牛一样拦挡不住,整得倒疼不痒的也就罢了,还给金牛给 看了个精光,往后的日子还咋见得人了? 牛炳仁和金牛回到牛圈里,一声不吭地蹲下身来单膝跪在地上,搂起一束包 谷杆顺了顺喂到铡刀口里,金牛「嗨」地一声将铡刀按下来,包谷杆便「齐嚓嚓」 地被斩断成草沫子落在脚底下,散发出一阵干包谷杆特有的回甜的清香……一老 一少就这样默契无间地配合着铡了一大堆,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金牛!你大了!」牛炳仁的胯裆里黏糊糊地难受,谁先打破了着令人尴尬 的沉默,金牛「嗯」了一声,「你高明哥今儿娶成了媳妇,往后……就剩你一个 了,你想讨个媳妇生娃娃不?」 「叔!你这是开我玩笑哩!你晓得我家穷,自己都养不活,那能想那事?」 金牛灰心丧气地说道,重重地将铡刀往下一压,「嘎吱」一下高高地抬起来。 「穷人富人都得娶媳妇,穷人就娶穷人家的女子,富人就娶富人家的女子,」 牛炳仁语重心长地说着,把扎束好的包谷杆子送到铡刀口下,「如果给弄混了, 一不留神要打一辈子光棍的哩!」 金牛的心往下一沉,在他心里富人的女子就是比穷人家的要白要好看,便赌 气似的铡了一刀嚷道:「那我还不跟我爹一样,得穷一辈子?」 牛炳仁楞了一下,继而拍掌赞叹起来:「好好好!穷汉倒有志气,我喜欢你 这娃娃,要是俺有闺女就给了你了!」 这话听着带劲,牛炳仁可是黄牛村公认的富人,可他就只有牛高明一颗独苗 苗,金牛便嘟哝道:「你这不是白说么?」 「不白说!不白说!你帮我家干了这么多年,我早将你看做我的娃了,」牛 炳仁宽厚地裂开嘴笑了,「要是你看上那村哪户的女子,就来和叔说,叔给你全 权操办,不花你爹一个铜子儿,可行?」 金牛全身一震,停下手中的活计问道:「这话当真?」 「叔啥时候说的话不算数了?」牛炳仁说道,扬起脸来看着这张娃娃气的脸, 「只是有一桩,以后你不论娶了谁家女子,你俩都得叫我干爹,我就有女儿了, 不晓得……你乐意不乐意哩?」 「我要不乐意我就是傻子了!我这就先叫给你听,给你老过过瘾!」金牛爽 快地说,甜甜地叫了声:「干爹!」 牛炳仁「哈哈」地笑了,站起来抚着他的头说:「一个儿子变俩了!那今儿 ……我和你干娘在灶房做下的事,得不得和外人说?」 金牛赶紧拍了胸脯保证:「不得,打死我,我也不说!」 「真是叔的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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