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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 林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贺兰在说他家阳台上的玫瑰,于是冷笑一声,半真半假地讽刺道:“八字还没一撇,你就开始想你儿子长什么样了?” 他明明有些紧张,手指全都聚起来,把杯子掐得死紧。贺兰转头看着林戚在自己旁边坐下,贴着唇灌下一口红酒,侧脸上还有几道已经止血的擦伤伤口,他喝下去一点,并不是很愉快地微微蹙眉,然后喉结滚动,才强迫似的咽下去。 贺兰便想起他第一次喝酒,还是度数最低的啤酒,嫌难喝,一口就喝得酩酊大醉,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指着自己的脸说老子的男朋友真他妈帅。 九年足够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这么些年,贺兰明煦觉得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甚至连青州都已经翻新,建了国安门,老城区纷纷夷为平地,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房价飞涨,共享单车遍地,流光容易把人抛,这个故乡都已不再是记忆中的故乡。 那么多人和事都在潜移默化中一一改变,林戚亦然。 可林戚敢说一句他放下过吗。 “你说喝酒,为什么不给我杯子。”贺兰把红酒瓶往面前移近一寸,想倒酒时却发现没有杯子。 林戚就略微偏过头,有些惊讶又不敢置信地看着贺兰。他的酒量比从前好太多,不会一杯就倒,眼中清清楚楚,倒映着一个贺兰明煦的缩影。林戚若有所思地把他端详片刻,答非所问道:“你高中一直这个发型。” 他几乎不主动提以前的事。贺兰捏着酒瓶细长的颈,又松开手,说:“盛雅管的严,男生头发不能超过耳朵,我又懒得经常剪。” 但是贺兰比那些小心卡着头发长度,在违规线周围左右徘徊的人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林戚“哦”了一句,贺兰又说:“退伍后才开始留头发,其实已经习惯了。” “那为什么又剪掉呢。” “因为我想让你看着我的时候,觉得我还没变,你也没变。”贺兰明煦伸手搭在林戚悬着的腕上,动作很轻,是和他的冷硬气质截然不同的舒缓温柔。他一点点握住林戚的手腕,仅仅是这一寸皮肤之间的简单接触,就令彼此都心惊,贺兰接着问:“所以看着我这张脸,你还记得你以前有多喜欢我吗?” 林戚的手还拿着杯子,他一边给红酒杯换手,一边又开始打太极,回避道:“这种酒不好喝,但是在嘴里多含一会儿,还是可以勉强尝到一点甜味。” 贺兰忍无可忍,要把他扭过来审问清楚。林戚已经把剩下的小半杯一口喝完,不用费劲地拧他肩膀,他自己已经松了手,主动压过来,掐住贺兰的脖颈,几近撕咬地吻过去。 酒杯不知道摔在哪里,但必然叮叮当当地碎了一地,可也没有人去理会。 红酒的涩味在唇舌间传播蔓延,贺兰被猝不及防地一推,后背撞在松软的沙发靠垫上,并不疼痛。他注意力全部凝在林戚身上,心中觉得如在梦中,觉得不可置信,更多的却是难以形容的苦涩。 无言无语,一别九年。 有人说除去拥抱,接吻是另一种最让恋人安心的亲密行为。贺兰原本不能理解,现在明白了,从头发丝到脚底板都认为那绝对是真理。沉寂的思念犹如骤然间燃起的燎原之火,把全身都烧得滚烫,隐在心底的占有欲无法控制,更不想克制。 贺兰照例伸手去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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