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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什么人啊?从来都是黑衣黑帽,遮着脸跟偷似的,我都没机会瞧上一眼。” “就……普通人。” 胶皮管里的水流出得很不利落,玊好容易冲完了一只脚,又换上另一只。 “这么说可糊弄不了我,让你看上的能是普通人?” 玲姐用胸脯从后面使劲顶了他一下,玊差点朝前摔倒。 “看上什么呀,就是来得多熟起来了。” “嗯——?” 玲姐故意拖长了音,一把揽住玊的脖子,先把他半边身子上的痒痒肉招呼一遍。 “我看你那小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还嘴硬!‘来得多’呀,你俩办起事儿来可真是不一般,啧啧啧,让浸淫红灯区多年的我都重新体会到了有伤风化的感觉。“ 玊的脸红成一团,也不知道是痒的还是羞的。 “有常客真好啊,要不我也揽一个,营业额就不用愁了。” “玲姐你不宰客说不定就揽到了。” “呸,说着玩的。” 玲姐喷出一大口烟,把烟头随手往远一丢。 “我可受不了有人睡在我旁边,尤其是我闭着眼、别人睁着眼的时候,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那感觉简直可怕。应该有这种人吧?你呢,是哪一种?“ “我还挺喜欢跟人一起睡的,因为我从小就是跟弟弟一起睡嘛,习惯了。” “唔……”玲姐想起些什么,“啊,你弟弟就是那个特别厉害的打手,叫琥子对吧?“ “他那么出名吗?“ “是啊,从没见过那么会打架的人,明明个头那么小。” “个头小也……力量很足啊。“玊的腰愈来愈弯,“玲姐,我快不能呼吸了。” “哦哦,压着你太舒服我都忘了,你肉好软。” 松开前玲姐还不忘再捏捏玊的肚子。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个客人叫什么。” “渊。” “就一个字?还挺酷。” 玊想了又想,像不舍得分享糖果的孩子似的说: “他的眼睛是苦艾酒的颜色。” 雨下得有点大了,女人披上了红纱巾,没完没了的吐着烟雾。苦艾酒的客人悄无声息而来,仍着一身黑衣,鬼魅一样出现在店门口。玊跟着他进屋去了,门口斜着的雨伞“啪”的一声倒地,把正在出神的玲姐惊得两肩一耸。 一旦开始看客人的眼睛,那可不是件好事啊。 玊几乎是被渊拖进去的,他自己也急切,两个人从过道撞进窄小的房门,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舌头被他缠着,呼吸的节奏被牵走,错乱了一阵,终于汇在一处,黏密湿润宛如甘甜的酒意浸透脑髓。玊被吻得发晕,却又记起桌上的包,退后两步,鞋子差点被踩下来。渊用力揉捏着他软弹的臀肉,借着他向后倾倒的劲儿一下把人托离了地面,让那双长腿盘在自己腰上。玊搂紧了渊的脖子,被从他滚热胸膛里传来的有力心跳激得战栗不已。两人都是从雨里来,可渊的体温还是那么高,玊对这体温贪恋得很,便起了劲往人身上磨蹭。渊按着他的后脑不让这吻分开,分离许久的空白时间急剧压缩,毫不费力地碾磨成情欲。玊体会到濒临窒息的热潮,来不及咽的唾液从嘴角漏出来,眼睫毛上挂满湿气。 两人厮磨着倒向床铺,玊却突然别扭起来: “等一下,我脚还湿着。” “不妨事。” 渊啃着他的颈子,硬是分开他的膝盖,自己压上身去。玊只能在半空翘着脚,小脚趾冷冷的,不一会儿就觉得腿酸。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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