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嗤笑丨怎么可能有人会去操一只狗呢 (第2/2页)
狗。被弄脏的狗垫已经换上了新的,香香软软、躺上去舒适极了。脏垫子已经被铮哥处理好晾在了阳台上,挡住了不少照进客厅的光。 铮哥叫他起来吃了早饭,他的席位依然是桌腿边上、主人脚下。但是他此前从未有过这样明确的感受,他和铮哥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每一天都是如此,季雷铮临走前提醒了丁沐要记得锻炼,丁沐跪着点头答应。仿佛这就应该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自铮哥用那么直白的方式把刺耳的真相说出来,丁沐就再也不敢、或者说没有脸动用他引以为傲的勾人心的伎俩,这在铮哥面前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即使他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不配作为一个人站在铮哥的身边…… 但铮哥就是铮哥啊。 自己被叫做“贱狗”也好、“骚逼”也好,奇妙的没有什么抵触心理,并不会觉得铮哥是在故意的羞辱自己,仿佛这样的评价是正确、妥当的,甚至连女穴都愿意拉开了等着插……这究竟是铮哥一直都这么温柔、还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在被驯化了呢? 丁沐已经可以跪的很标准很漂亮了。不管身上的什么部位在经历怎样的刺激,都能留出一半的力气控制姿势不乱动。只要是静止的姿势,基本都可以达到这样的标准。没有什么值得惊讶或者夸赞的,如果一个人每天都会被用同样的姿势拴上一两个小时,用不了多久也会有这样的进步的。 听话、得到奖励或者挨打,糖和鞭子。但是铮哥说了,作为一只狗,这还远远不够。 今天是他学习行进的日子。 丁沐被特许早些休息。他心下奇怪,因为说好的行进训练并没有实施。铮哥一反往常的给他在脖子上套了个做工精致的皮质项圈,细细看侧面还有印花,那是嵌在项圈上的他的名字,汉字“沐沐”。项圈正面有个做工精巧的银铃铛,动一下就响,声音在一片黑暗的寂静中尤其突兀。季雷铮给他拴上狗链,把链子另一头的把手绕在狗笼上系好:“先睡觉。” 丁沐还想问点儿什么,但是季雷铮做完这些布置后在狗笼上罩了一块大黑布,彻底把光线隔绝开,把他与这个狗笼完全与外界隔绝了,变成了一个独立又封闭的空间,只靠近笼子底座的地方有点缝隙方便他呼吸。 睡觉就睡觉吧,正好铮哥弄出来这一片黑,提前一阵子睡觉也不是那么困难。 况且“先睡觉”留给人的遐想空间着实是太大了。 约莫是凌晨的时候,丁沐听到有了些声响。即便他早睡了,但这时间也显然不是早上。大黑布被掀开,狗链被解开拉扯,他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把他往笼子外面牵。 但是屋子里还是一片黑。接着从窗户照进来的昏暗月光,他抬头看了一眼客厅的钟——凌晨三点。 铮哥疯了吧。大半夜的干什么啊。 尽管很困,但他还是配合着把膝盖和手递过去穿戴上了护膝、护肘和拳套。这次的护具质感不太一样,感觉比从前常用的厚实一些。穿戴完这些,并没有结束,铮哥又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给他硬生生套上一个仿犬类的头套。头套很紧,把他的脸挡的严严实实,只有眼睛、鼻子和嘴还能与外界接触,且鼻子和嘴的位置由于头套特殊的样式设置并不能在外界观察到。 季雷铮用手随便在他的屁股里捅了两下,丁沐又想扭,但是身上护具太多连扭起来都不方便。铮哥选用了一个黑色的上翘的小狗尾巴肛塞,橡胶制品弹性很好,这个肛塞是可以开花的——用手把两瓣“花瓣”拢在一起,就是一个常规肛塞的形状。然而等把这枚肛塞塞进去、尾巴扭到向上翘着的位置后,失去了外力限制的花瓣就会自己张开,在沐沐的屁股里开花,被定了型的橡胶制品会在内部撑开沐沐的肠道、顶在前列腺上。 花开的挺大,就连阴道和肠道中间那一层薄薄的肉都被顶的朝着阴道的方向凸出来不少。 丁沐藏在头套下的嘴被一个骨头形状的口塞卡住,他又失去了自主吞咽口水的能力。口塞两端连着链子,是两个乳夹,也被仔细对应着夹在了乳头上。季雷铮找来一个咬合力没那么强的夹子,但是夹面又有一道道锯齿、十分粗糙不会滑下来,夹在了丁沐的阴蒂上。 尽管带着口塞,丁沐还是差点叫出声。 小花又开始流骚水了,好像只一会儿过去这点痛就全都转化为快感了。 阴蒂夹的链子被和乳夹的链子勾在一起,形成这样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态势。独独阴茎和卵蛋被冷落着,没加任何修饰品。 季雷铮最后拨弄了一下项圈前面的小铃铛,听见清脆的铃声,满意的笑了笑。 “走吧沐沐,出去溜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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