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番外: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1/2页)
又名:穿越回古代当皇帝,他妈 南齐元兴四年冬,太子萧长烨率精兵逼宫,四境之下一时群鸦振起。适时,肃王萧善渊镇叛乱返京,三丈城楼,两相对峙。 当定国公家被俘的小公子楚泽遥夺下太子腰间的半块虎符跳下城楼之时,楚栩将军绝没想到不顾飞箭流矢、列军固阵而单马闯城门去救自己侄子的会是深藏内敛、阴沉难测的萧善渊。 笳喧白日,马头冲雪,征鞍密叠杳难分,霜锋流天晶。 入眼五里雾般雪,呵手遣度,飘风递寒。楚泽遥仅着单衣被缚城楼,捱风缉缝之际仍不惜躬背蹲身以掩瑕藏疾,但到底是孕身已显,不衫不履更显出狼狈不堪。 高耸城门囷囷焉拔地而起,俨然危楼;侧目是檐头飞翘、勾心斗角。 楚泽遥将遍及创痕血口的手按上躁动不已的肚子,不肯认命地弥望飞雪似砂,终看到风雪惊霁、愁云变色。 楚泽遥昏默间瞥看见萧长烨连声呼叱仆下,在哧哧风响中迈步向他欺近。楚泽遥冷眼一嗤,激得萧长烨掠过城楼守卫的长枪便击他胫骨,更夺过近旁异族媛女腰挂的美人刺要挑抹他的胸腹。 起手时听一阵呛啷啷铁链声响,萧长烨急急撤身护住周身要害,却见楚泽遥朗声咍笑着扑身衔住他腰间的虎符,手中长链绞住突刺来的七杆长枪,随着脱手长枪一齐跌落下城楼。 密雨般的枪刃脱开铁链的崩搅、飘忽浮沉中直刺下来,多挨一遭便入鬼门,这时楚泽遥便想起他第一次见萧善渊的情景来。 楚泽遥在写字楼的落地窗下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档案夹,翻开第一页就是萧善渊的一寸照片,照片里的人惊才风逸、漆目灼灼,深致之中却暗含阴翳,就像他这间极简风格、素色裁剪的办公室,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楚泽遥是此次公诉方派出负责萧善渊被杀案的检察官,也是年青一代的逸群之才,这个案子理应是他日复一日案头工作中最为寻常的一件,悬浮在过往的时间洪流中不值一提。 楚泽遥近来并不清闲,家里唯一的姐姐怀着孩子还在和丈夫打离婚,两头跑的日常已经把他搞得内外交困。如此说来,有一位神明爽俊的当事人也可算一件幸事,说不准还能施行一下办公室潜规则。 可这唯一令人扼腕难叹的当属当事人只剩一张照片,几微米的厚度,还没有下半身的那种。 楚泽遥细致地坐在公案旁翻看萧善渊的履历亲缘,终还是按捺不下地翻回档案的第一页摩挲了一下萧善渊的面颊,心道若是早些遇见你就好了,看一眼就知道是my Mr. right… 楚泽遥并没有有意隐藏自己的性向,虽然早年父母为了这事没少闹脾气,但二老因公去世后,原本柔弱的姐姐反倒是看开了。 不过圈子里来来往往就这拨人,楚泽遥早做好独身终老、若敖之鬼的打算了,总也好过随便搭伙、互相祸害不是。 虽然楚泽遥挺想要个孩子的,最好还是小姑娘……楚泽遥掐着鼻梁将案头台灯摁亮了一个度,暗道自己怎么和那种第一次见面就考虑好孩子名姓的愣头小子一样。 接连一周楚泽遥都随身带着萧善渊的档案,案件并不复杂,公检方的影像证据直指萧善渊兄长的司机,就在楚泽遥追根究底打算起诉萧长烨时,却在驾车途中被迎面飞驰来的越野车撞出十几米,当场殒身。 待楚泽遥醒来,作者已换了文风,只身正在春水满四泽、夏木阴阴的定国公府,榻旁垂泪的是个美妇,楚泽遥一句磕磕绊绊的“娘子”只念了半边那人就已连连应下。 “多谢五王爷,救下我们泽遥,也不知这孩子易病易折,车架的马又不知怎的就惊了掉进湖里。”夫人福身道谢,宽袖掩着泪解颜而笑。 楚泽遥默默存心却听那五王爷正正经经说了一句颇淡然自若的话:“夫人替令公子取这个名字,可能就是要让他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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