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不到秋月 (第1/2页)
秋水连波,露水寒不可即;兴苦无端,尘埃不到秋月。 午后晴来,一园中忙驱、闲逐,浑忘至夜寝。 萧琬琰躺卧在床榻边,周身都疼得溻湿着,正虚抵着腰,锁着眉微动起身,却只能抿住唇,溢出一阵息喘。 “羲河哥哥……额呜——你在、在害怕吗?”萧琬琰倾侧过身,湿濡的眸光在眼睫的扇抖下飐闪着,挨过一番捶扑钝痛,才疲缓地动了动些微渗凉的手指,慢声说道,“你把我的手……攥得好疼……” 允羲河神色凛严,忽地被萧琬琰这声说得一怔,紧忙地松开手,才发现已经将人的手勒得显出青白。 “你不要怕……唔——”萧琬琰说话时,照是明朗润泽,只是蓦地发喘,绷弓起的腰就骤然卸了劲,稍一松垮,便痛得抿住唇抽气。 “琰琰,都是我的错……”允羲河眉目凝冻着,有些发麻的手指在萧琬琰的额头上抚摩拂拭,看着对方素淡的面色而内省自疚——他能为了护卫他的擅爱劈杀盈野,到头来却还是让他再遭罪。 萧琬琰动之痛迫,托抱着腹底就想缩成团,却碍于胎内气机阻滞、壅塞胞脉,又则胞胎滞涩不下,只能半蜷着腿抖瑟着。 施惜文扶住萧琬琰的内踝,想他自小胎里带出的气血虚弱之征,气虚运胎无力,又兼产道失于濡润,这才艰涩难下。施惜文思及于此,又抬头看了眼素体虚弱的萧琬琰,虽心中不忍也只能强说道:“小殿下匀着气,再用一回力……” 萧琬琰有些委屈地延仰着,莹白的足心蹬跶在被衾里,连踝腕都挣得一片晕红。只是到底胞宫无力运胎,人又耗气伤津,只能一勒一勒地筹出些力气,待数回相接,就歇乏下去。 施惜文取用着熬煮过的药帕,揩擦着微微绽露的产缝,这处虽濡漏汪汪,却是根本不见下胎。 萧琬琰痛得陷在床褥里,早被折磨得用尽力力气,胀鼓鼓的孕肚挺在腰间,试着抬身使力就被身痛倾压得径直倒下去,整个人力尽筋疲地抽噎了一声。 允羲河发急地搂住萧琬琰,只能痛心入骨地存恤柔抚,萧琬琰一阵昏迷一阵痛,曲起的双腿都支不住,几番抖颤着要滑下来。 秋时落夜总遇风寒暴,风兜着窗纹纱哧哧地响。从昨夜熬忍至当夜,施惜文见这般轻弩之末的境地下,萧琬琰已是有些锐挫钝绝,只能再行险步说道:“将军把小殿下抱坐过来,这样孩子下来的快些……” 允羲河适时只有握住萧琬琰的膝弯分张开来,手臂架起他璧润般白软的小腿,指腹小心翼翼地点触着产口周遭红肿的皮肤,不出意外引得萧琬琰乍然挣扎起来。 骤然抬高的腰背逼得阻滞不下的胎儿头部冲任下撞,顽硬的胎头驱逐闭塞,在软涩亏弱的产道中挤夺挺迸,坠垂着撑抵开脆弱的盆骨,满是胀痛的小腹撑刺开细窄的腰胯,疼得萧琬琰唇齿打战、几度哭喊出声。 “……唔啊、好疼……羲河哥哥、羲河——哈啊……”萧琬琰将被帛挣得绉漫漫的,摆着腰忍不下痛,又只能被允羲河支架着,虚敞开腿狼狈地使力。允羲河看着萧琬琰氤氲着水光的眼睛,平添心疼却无能为力,只哑然地吻净挂在他面庞上的泪珠,将人围抱着搂在身前。 无所依傍而微微开合的穴口带来绵如密针的麻痒,刺激得产口收拢绞合。 萧琬琰透着水光的眼眸稍稍闭合,无力抵抗只能任由气力疲竭,被架起的双腿却被摆弄得大开大敞,不断颤抖的嫩滑腔壁也被孩子挤撞得的痉挛收紧,痛得几近将人逼入绝境。 施惜文一手推按着萧琬琰的腹底,一手轻拨开红嫩的产口,终于逢生一般道:“孩子下来了!小殿下再使点儿劲,孩子就出来了。” “琰琰,”允羲河虚虚扣合住萧琬琰的手指,动作刻意柔缓地牵引着他的手向下摸,直至指尖触碰到小孩露出的一小圈湿浸浸的胎发,“琰琰,是孩子……马上就没事了。” 下露的孩子撑得紧绷的密缝分张开阖,甚至能感到他在薄软下腹挣动不已,萧琬琰闷声喘了几次,就受不住地下意识推拒。堆叠起隐痛研磨着意志,软绸一般的双手却绞紧在床褥间,脱不开也用不上力,被欺压得只能难以自抑地哭喊:“唔啊——嗯、哈啊……” 萧琬琰喘息急促地靠倒在允羲河身上,翕张开阖的产缝裹掖住急于出世的孩子,只是难捱的苦痛磨耗着最后的力气,萧琬琰才一挺劲,将孩子推露得多些,便又失力让孩子缩回去,整个人迷茫无措地掉眼泪又全无挣扎的余地。 萧琬琰不曾受过这般逼迫欺压,只能周身颤抖着前挺着腰腹,凝着眉摇了摇头,哽咽着仰颈抵靠在允羲河身上。 允羲河捉住萧琬琰乱蹬的脚腕,揽起膝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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