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罪奴(7)处子穴生受木马淫刑/腿心封红蜡/麻绳捆绑 (第4/4页)
晃哆嗦,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两颊边不停有汗珠滴落,谢恩磕头时,险些歪倒在地上,重新跪好后,整个人都在发抖,面上像要哭出来了,伏在地上不住赔罪。 纪衡看得心疼,恨不得将小美人抱在怀里哄,将世上所有好东西都拿来哄她。 偏他又不敢在母后面前表露出来,只好板着脸,自己先走出去,叫阮樱跟在后面。 阮樱撑着地面,肥大徭役裤下,双腿直抖,是靠意志强撑着不要再出丑,才勉强站起来。 全身都在痛…… 双腿间的耻处含着见不得人的蜡块,连并拢都艰难,没人搀扶她,她刚一迈步,身子便又软绵绵倒在地上。 阮樱听见身后有个宫女轻蔑说着:“又摆出这副娇弱狐媚样勾引男人,贱货!” 泪珠在眼眶中打转,阮樱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再站起来,只能手扶着地面,撑着身子,狼狈地朝坤宁宫门口爬去。 麻绳和蜡块持续折磨着她,眼前一阵阵的昏黑,小美人凄艳绝惨,咬唇硬撑,挂着泪珠摇摇欲坠。 纪衡这才发现阮樱难堪的状况,暗骂自己粗心——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受了那样的刑,怎么还能站得起来。 “你、你,去搀着阮姑娘。”他指了两个随行的宫女,去把地上的阮樱搀起来。 步辇从坤宁宫门口的宫道上缓缓出发,往东宫走。 纪衡已经让步辇走得尽量慢些,可阮樱连站都站不住,更何况是走。只能被两个宫女架着走,远远跟在后面。 一路上走来,不少宫人都对她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纪衡看了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快点到了自己的地方,好让阮樱免受这些苦。 * 东宫在紫禁城一隅,门口宫道宽敞整洁,宫墙朱红高大。 此时,一架青黑色官轿正停在门口,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站在东宫门口,正是当朝国师、太子太师谢临。 他一身玄色官袍,只是那么站着,便如同一棵墨松,清隽挺拔,风骨傲然。 历朝历代向来都尊师重道,更何况在前朝,谢临先生就是当时的太子太师,是出将入相的人。 纪衡到了二十岁上,才突然成了太子,能蒙他教导已经是荣幸,此刻见他站着,自己哪还敢再继续坐在步辇上。 他赶忙让人停了辇,自己快步走过去,走到谢临身前,弯身行了一个大礼。 “学生惶恐,因有事耽搁来迟了,误了午课,累得先生等待,请先生恕罪。” “无妨。”男人微微点头,就算回礼,他朝步辇后瞥了一眼,一道纤细身影正被架着,踉踉跄跄往这边走,“看来殿下救了人。” “是。”纪衡低头,将阮樱的情况大致向谢临讲了。 谢临点点头,未置一词。 这个时候,阮樱也已经被架着走了过来,额发几乎全都湿透,颊边挂着一层层的汗水。 已经是在东宫门口,纪衡没有再忍,搂过小美人颤颤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嗯……太子殿下……” 阮樱一路走来,已经被折磨得晕过去好几次,此时眼前发黑,根本看不出眼前还有别人,只知道不能让男子如此近身搂抱。 她伸手要推开纪衡,口中软声哀求:“殿下……罪奴、当不得……请不要…………” 纪衡没想到她会拒绝,又想到谢先生正在看着,怎么也不能当着先生的面轻薄一个姑娘。 他刚松开手,阮樱就无力地跌下去,伏在地上,双肩剧烈颤抖。 “谢先生,这位就是我刚才说的……阮将军的女儿。” 他向旁边的谢临解释,又低头看向阮樱:“阮樱姑娘,这位便是谢国师谢大人。他最是清正严明,是卓尔君子,幸亏先生的教导,我才能救你出来。” 阮樱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男子,不敢再失态,撑起颤抖的身子,想要跪好行礼。 微风吹起男子玄色官袍的下摆,露出里面一双黑色官靴。 这官靴,看起来分外眼熟,就是昨夜,自己被这双官靴踩着羞处亵玩…… 她一怔,湿软的眸子缓缓向上抬,看到男人的颀长身姿,看到他端正站立,看到那双清冷疏远的眉目。 他的确……是卓尔君子,气度不凡…… 风继续吹着,将男子宽大的官袍吹得鼓起,几乎要将脚下纤细的少女裹住。 玄色袍摆间,少女抬着莹白湿漉的小脸,仰望身前高大的男人,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不知怎么,就沁出了泪水。 “殿下,请。” 男人根本没有看她,黑色官靴一动,从她眼前走开。 那双清冷眉目甚至没有瞥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他脚边的一粒尘土,不值一提,连嫌恶都没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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