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0 罪恶的葡萄酒与夏日的春欲一场/陆权日夜修炼的口头教育和自欺欺 (第3/4页)
潮着,之前被抱起来时高出陆诚一些的视线变得快和他一般高度,因此可以想象下面的那个小逼口有多么的辛苦,虽然也快乐。 陆诚被惩罚得心情轻快,他从下摆钻进清宇的上衣,手掌抚摸着衣服下赤裸的脊背,听着车厢里被无数个角落循环的拍打声、水声,“想去外面做?” “如果在树边做,我扶着你的腰从后面进去,”他和清宇咬耳朵,给他解释那些淘气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从后面进得最深了,要吞到最里面,让阴囊拍在穴口上。” 陆诚这话说得很有依据,毕竟他和清宇后入了不少次,甚至最开始的那个晚上,他们在刑具台上相遇,陆诚就用后入的姿势和他性交。 “你只能扶着树干,翘起屁股,”陆诚象征性捏捏手边那只屁股上的肉,看清宇瞪他,“因为不能放松夹太紧,我只能拍你抵在身前的屁股,在上面留几个巴掌印,结果被夹得更紧,最后看着精液流出来,从腿间滑到脚踝。” 陆诚一边说一边抬手扇巴掌,他很少像陆权那样动手,但他不蠢,分得清打下去的轻重,更何况还看了几场面前的直播。 清宇被突然从后面打了一下,屁股里果真就吸起来,陆诚感受着阴茎上的变化,色情地顶了顶清宇,像是问他对不对。 陆诚从不开这样下流的玩笑,清宇立刻反应过来被嘲笑了,他很不服气,他很大声:“我就喜欢在外面做。” “不可以,”陆诚收起刚才的表情,但只反驳了一半,“公共场合不可以,但可以在家里的花园试试。” 后面陆诚射精了,清宇隔着安全套应该也感觉到不同,打结的套子外面裹着东西扔在一边,陆诚扯过纸巾给他清理下面,看着一塌糊涂的地方慢慢变干净。 清宇知道无论今晚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陆诚都会认为是酒精的原因,他会全盘接受,甚至不会有怀疑。 于是陆诚给他清洁干净下面,他坐直身体推陆诚,抢先说话:“我不要给你舔下面。” 陆诚几个月前确实想过,刚收到清宇发来的照片时,他设想过和清宇车震,要让人含着屁股里的精液给他口交。 以前和清宇性交的时候,清宇也被他叫去这样做过,性交完了、射精了叫他舔干净。 面前的清宇红着耳朵,正看他,陆诚同样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他自己低头收拾干净,根本不需要清宇参与。 清宇只参与了一个做爱完的吻。 天色在一番纠缠后更晚了,回程路上,清宇坐在副驾驶,望向窗外的风景出神。 车窗被按下一截,卷入的风将沉寂的做爱气息置换干净,前一刻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分开,变成不近不远、疏离的距离,坐在车上。凉风吹过头顶,两侧的树从公园变到熟悉的公路,再到安静的社区。 陆诚看他看外面安静得不行,不像之前在车后座活泼的样子,结果回家在浴室,他进去看清宇是不是喝醉的时候,清宇从水里又伸出湿淋淋的手,捏了一下垂着头的阴茎。 陆诚被捏得猝不及防,下面痛极了,但下一秒负面的感官被屏蔽,性器对着赤身裸体的清宇又不可收拾地勃起。 他穿着单薄的裤子,半软的器官轮廓一下就显出来,胯下那一团湿迹看得清宇终于解气了,他开心地笑起来,将手收回水里。 陆诚几乎快要确定清宇是醉了,他看清宇这样就像之前看他站在玄关关门,他不再出去,而是守着清宇从浴室出来,再将这也不愿那也不愿的人送回他只愿意的房间。 下楼,就遇见了陆权。 陆权下午在公司看见了顾言,顾言是去叫他晚上参加饭局的,之前他怎么都叫不动陆权,这下只能亲自跑来堵人。 但陆权就是没松口,顾言一个人靠在桌边,看他薄情寡义的模样,又想起今天下午的展会,他可是给了陆权邀请函的。 思及此,顾言出离愤怒:“连你哥都去了,你居然不去。” 陆权假装很忙的手顿了一下,“他去?” 他抬头看顾言的脸,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想,“他去干嘛?” 顾言想起自己新开的那个公司有多忙,自己到处找人拉关系,这家伙居然不来给脸,饭局也不去,来之前他在展馆还被陆诚警告了一眼,真是苦不堪言。 想起陆诚带的那个伴侣,顾言也下场来搅合,他能感觉到陆家这两兄弟之间不太清明的状况,他敲陆权的桌面,语重心长:“连陆诚都有伴了,你还不去饭局多认识认识别人。” 顾言说话时一直盯着陆权的脸,见对面陆权像被说中的样子,脸黑沉下来,顾言在心里猜测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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