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他喜欢骚的(其实他也软弱可欺/临别h) (第3/3页)
的银丝。 周祁正见状,抽出手指往将军乳头上一按。 “会不会跟奶水一样甜。” * 刘秘书看呆,好会,好欲,跟外表的苍白阴郁完全不同,青年在这个时候全身的散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人心。 仿佛天生如此,周祁正做起这种事情来如此得心应手。 刘秘书磕磕绊绊,“陈默,你要的花我带来了。” 陈默没有回答她。 倒是周祁正多看了他一眼。 “将军真是口嫌体正直,嘴上不要不要,背地里托人给我带花?” 他笑语晏晏,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陈默敛眉,不动声色的把青年护在身后。 他没有说过这话。 * 周祁正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断断续续的发出吼声,不是低沉愉悦掺杂着性欲的一声,而是颤抖着,曲曲折折的吼声。 刘秘书握着一朵花捏碎了,往周祁正身上洒了一点,青年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被一朵花伤害?陈默呆愣的反应不过来,直勾勾的看向刘秘书。 刘秘书尬笑,拽着愠怒的将军站远一点。 于是他们便更直观的看清了周祁正的全貌。 青年的胸膛、腹部都是淋漓的粘稠的红色液体,沁出的血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斑斑点点。 对于周祁正如此惊人的反应,陈默后知后觉的也感到有些惊骇和不安,他转到周祁正面前,蹲下身,想看看青年怎么样。 刘秘书拉着他,不让他前进半步。 “怎么回事?”他颤抖着声音。 “绛花,几乎对所有修习诡术的修士都有克制,实力越强,反噬越重。” 刘秘书有些不忍却也更加惊骇。 实验中,最严重的诡术反噬也只是筋脉受损,哪里会像周祁正这样看起来差点当场去世。 “哪来的?。”陈默握紧拳头。 “这...”刘秘书稍显犹豫,“是父亲。” “你消失的这两个月,父亲很不开心。”清俊的声音被压的含糊不清,带着浓重的忌讳。 陈默充耳不闻,一向冷静自持的将军三步并作两步,半跪在青年身边,惊慌失措的捂住渗血的皮肤,双目赤红的呜咽。 刘秘书头都要秃了,快步追上,拉起丧失理智的陈默,不着痕迹的划出两个字。 监视。 陈默死寂下来。 感受着陈默钢铁一般僵硬的身体,刘秘书低叹一口气,默不作声的离开。 空无一人的客厅,回荡着刘秘书隐晦的暗语。 “花粉具有反复灼烧的效果,我只用了一半,量不致死,先帮他擦擦,我给你拖一刻钟。” * 陈默松开手,站起身来,这样的周祁正,在鲜红的血迹里,看起来那么软弱可欺。 陈默闭上眼睛,颤抖的替青年擦掉花粉,露出被焦灼出的皮肤。 按压伤口的痛楚让周祁正也压抑不住,不断地溢出痛苦的嘶吼声。 陈默闭上眼也能知道哪里是青年的敏感点,艰涩的避开,尽量减免少年的痛苦。 陈默的头发已经满是汗水,额头都汗涔涔的,脸上混杂着痛苦和不舍,显得有些憔悴。 看着安安静静躺着的青年,他平静下来,露出了罕见的温柔的笑容,却没有说话。 周祁正只觉得好受多了,挣扎的睁眼,他也没有说话,他看着陈默。 将军撩起他汗湿的头发,擦去即将滑过他眉毛落入眼睛的汗珠: “疼吗?” 周祁正虚弱的扯了扯嘴角,苍白却饱含恶意。 “怎么?想跟我一块死。贱货...” 少年依旧生机有活力。陈默紧皱的眉终于展开。 完全不在意少年的恶语相向,是任由宰割的语调,甚至话语里还有一丝浅淡的宠溺。 “你不会死的。” 周祁正虚弱的说不出话,只能恶意的瞪着他。 陈默不在意,浅淡的一笑,眉眼间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阴郁。 “我走了。” 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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