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雪玉姬(下) (第2/3页)
水渍。 我眼睁睁地看着身下这一幕,一时竟有些呆了,湛云江他、他到底肏了我多少回啊!再看窗外,风雪虽还未停,但天已然放亮,怕是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晚。 按说我这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了心愿,合该感到开心才是,但这一整晚我都以个活死人的状态捱着,话本里描述过的水乳交融的快乐、云雨初歇的温存是半点也没感受到,这心里头便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反而觉得空落得很,也荒诞得很。 湛云江在我还发着怔的时候已经简单洗漱了一番,接着又在我傻愣愣的注视下整理好了衣物。我以为他这回是真的不要我了,偏偏动也动不了、话也不能说,于是只能瞪大眼睛看他推门出去,心里简直疼得要滴出血来。 但意外的是没多久他就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点清淡的吃食,见我还醒着,便扶我坐了起来,然后用勺子舀着碗里的白粥,一口一口喂我吃下。 温热的流质顺着我受伤的咽喉流进胃里,虽然带起了阵阵灼痛,却也叫我从中偿出了几分被他呵护珍视的满足来——原来他方才不是要离开,只是担心我累了一晚上会不会饿。 一想到这一点,那寡淡无味的白粥便顿时又香又甜起来,甚至连那无知无觉一整夜的遗憾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替我擦嘴的时候,湛云江见我一脸毫不掩饰的愉悦笑意,原本还算自若的面色隐隐多出几分不自在的尴尬。我以为他还在为昨夜的亲密不好意思,毕竟他这个人一向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于是只作不觉,不去戳破。 可谁想到,在他问完我吃饱与否而我点头表示吃饱了之后,他竟又宽衣解带、掀被钻了进来。 我身上还未及清理,实在是不好见人。正疑惑湛云江他此时躺进来是要做什么,对方却已跨坐在了我身上,在我震惊的目光中拉开我那两条尚不能动弹的腿,接着自己撸硬了那根粗长硕大的肉红色茎柱,抵在我那还闭不拢的糊满了精水的穴口外,就着他自己的东西一插到底。 我又惊又疼,霎时倒吸一口凉气。 “雪玉姬的寒息极为霸烈,一旦入体非轻易可以拔除,”湛云江一边挺腰缓缓抽弄,一边别开视线同我解释缘由,“昨夜那些真气只是暂且先把你这条命保住,但要将你体内的寒息彻底清除干净……还需再交合数日。” 还需再……交合数日……? 湛云江见我既不吭声也不回应,只瞪了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便俯下身,含住我的唇低声说道:“你……忍着点罢,这回总该长教训了。” 说完,那根才抽出了大半的物什便又重重顶了进来。 我发不出声,只能用鼻音哼哼,但湛云江像是不爱听我声音,一面在我体内冲撞,一面撬开我的唇齿直往我嘴里头钻,那条色情的舌头哪里还有昨日的迟钝,分明已是灵活至极,辗转间就将我口腔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像是把我的嘴当成了一个蜜壶,泌出的津水在缠绵间全数被他吞咽入腹。 “唔……嗯哈……!” 这一晚上过去,他对我的身体显然是熟悉极了,每一次插入都往我那敏感的媚肉上撞。身体在他淳厚的真气的影响下快速复原,交媾产生的快感自然也在同时逐渐递增,就像外头的越下越大的暴风雪,很快便铺天盖地、密不透风。 孱弱的身体被他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在下,随着他大开大合的抽插肏干无力地上下摇晃,飘摇如萍,好容易恢复的一点力气很快就被耗了个干净。 前头那物射过两次之后便再也射不出东西来了,我瘫软在他身下,浑身是汗不说,下体更是溅满了淫液白浊。湛云江那孽物就跟长在了我身体里似的,进进出出好几个时辰,便是射了也没拔出来过。 我这才懂了他为何要叫我忍着点,被这样一个身材体力远超自己的男人整日摁在身下不停贯穿,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承受着的巨大的压力。过量的精液射满肚腹,甚至隆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好像这一刻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自由没有人格的容器,性欲与精液的容器。 想到这,我那被连绵的高潮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思绪忽然有了一瞬的清明,此刻男人还在我身上耕耘不停,滚烫的肉棒就着精液与淫水、一遍遍摩擦着我的后穴,可我的身体却没由来地开始发冷发抖……我忍不住想,我对湛云江而言,到底是什么呢? 最初是我强迫了他,他用手替我纾解的欲望,已经是做了远超师徒关系的出格之事,事后他要走,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不甘心,于是不惜用性命威胁了他。那时候我危在旦夕,湛云江为救我只能与我交合,按理说,他替我保下了这条命已经是仁至义尽,即使在我苏醒后直接甩手走人,我也没法责怪他,他又何必继续将这件事做下去,甚至还……做得这样忘情卖力。 湛云江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停下动作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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