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一些非常无趣但非常纯爱的小情侣亲亲 (第1/2页)
反正我被插昏了,昏迷前我绝对被他干得口水乱流。等我醒过来身上干干爽爽的,我缩了下屁股,里面的液体好像也排干净了。 谢谢你,谢老板!你真是我的田螺姑娘! “醒了。”谢御的手搭在我的额头上,不过怎么感觉比我的额头凉一点? “我发烧了?”我问他。最好是没有哦,我不想因为这种事去医院肛肠科……等下什么叫这种事,老子从来没因为任何事去过肛肠科! 我在心里握拳,他把我的刘海往后梳,他手上是粘了发胶吗?怎么光天化日做我梳背头的大梦。 我把他的手拍下来,翻了个……没翻成功,腰好酸,有无anybody提供一下大保健服务。 “没发烧。”他捏捏我的腰,“已经给你按过了。” 我说那会儿我睡着了根本没有得到田螺姑娘的特殊服务,他用“你敢说我是田螺姑娘明天就不用下床”的眼神看我。 我哼哼唧唧。 我再哼哼唧唧。 我继续哼哼唧唧。 他:“别哼了,你是猪吗。” 我勃然大怒,一个跃起……没跃成功,愤恨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怎么回事居然手感不错,我看他八块腹肌,还以为他全身上下都硬邦邦的……不过几把确实硬邦邦的。 “你今天不给我再揉一遍,明天全系都会知道你始乱终弃!”我小声哔哔。 他笑了一下:“谁被弃了,我弃你了?你说这话之前怎么不看看外面有没有下雪。” 那一瞬间,我从想到,最后视线定格在他浅淡的笑容上。他长得真的很漂亮,垂下眼睫看我的样子能把我迷晕。 没出息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我爬到他身上,他被我吓了一跳,小心地扶着我的腰:“怎么了。” 我把手指贴在他的脸颊上,捏出一个傻气的笑容:“好久没看你笑了。” 他的脸被我捏着,眼神很静:“齐昭然,放手。” “不放。”我死搅蛮缠,“今天小妞不给爷笑个,爷就砸了这怡红院!” “凭什么。”他把我的手扯下来,“你告诉我,凭什么。”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湿了。 虽然很丢人,但我很喜欢哭,这是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已经改不过来了。 因为双性的身体,我爹娘在我小时候曾托高人替我算了一卦,卦象很烂:虽为男性,八字太轻,阴气太重,以昭为名,就是为了添点阳气。 后来我想想,这话说直白点就是天生欠日,日一日就能治好。不过封建迷信从业人员要是听了我的黄暴讲解,没准想把我挫骨扬灰。 阴气太重的男人多半短命。听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小病不断,爹娘不得已才用了下策。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女生。一些生不如死的青春期,不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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