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之爱,是占有,而非大度 (第3/3页)
能挣扎。 “朕想好好待你,你为什么非要逼朕对你动手,九郎!”燕淮怒到极致已经面无表情,他让燕瑛抬不起头,由着他在水里扑腾,溅起阵阵水花,打湿了他的衣袍。 直到燕瑛的动作小了许多,才大发慈悲的把他拎出水面,燕瑛大口喘息,被迫拉扯着头发昂头对视,看着燕淮面无表情的脸,他笑了下,“父亲终于忍不住了?” 燕淮拍了拍他的脸,“惹怒为父,你觉得很有趣,非要挑衅为父的底线?看样子关你的那几天你都忘了。” 燕瑛想起小黑屋的那几天,身体不自然的僵硬颤抖,眼里有恐惧,他偏过头不再言语,燕淮逼他转过来直视自己,“九郎,为父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你真的太不听话了。”他放开了燕瑛的头发,转身命令道,“来人!把丞相三子赵宥宣进宫来!” 燕瑛慌乱的大喊,“父皇!”他想冲出去拦人,燕淮把他一把抓回去,手掐住他的咽喉,“你亲他爱他念他是不是,为父把他请来,好让你得偿所愿,再挖了他的眼睛,砍了他的手足,割了他的舌头,缝了他的嘴,再把他的耳朵扯下来给你做纪念?如此你可一辈子都念着他,想着他,忘不了……” 燕瑛慌乱的跪地求饶,“父皇,不,父亲,儿子知错了,求您开恩,一切都是我强迫,与他无关……九郎求你,饶了他,是儿子放荡,求求你,放过他……” 要比狠,他从来不比燕淮狠,他若是还对着干,燕淮能更疯,所以他只能服软,只能求饶。 燕淮无动于衷,“为父一直在想他有什么好,能让你倾心,想不明白,今日就见一见,看看他的能耐。” “父亲、父亲、他不好,他什么都不好,是儿子下贱,眼瞎心盲,儿子求您收回诏旨。” 燕淮气笑了,“你如此自轻自贱,也要为他求情,看来用情至深,倒是为父的不是。” 燕瑛立刻反应过来,连忙道;“不、不是、他是丞相嫡三子,父亲与丞相少年挚友,朝堂上父亲还需要丞相帮衬,若动了赵宥,伤了君臣情分,是儿子的千万不该,死不足以平过,求父亲三思!”他膝行几步趴在君王膝上,“今夜是儿子醉酒一时糊涂,少年情谊能有几分?儿子强迫了赵宥,但他觉得儿子轻浮,对儿子十分厌恶,儿子只是一时不甘心罢了,早已与他分道扬镳,从此再无瓜葛,父亲若不信,只管去查,我二人早就不再往来。”他半真半假的说着,早已经冷汗淋漓。 君王平静的听着,抚摸他的头,“当真断了情谊。” 燕瑛起身,举手发誓,“我与赵宥再无情谊,如若有违,叫我死无……”他还没说完,燕淮就抵住了他的嘴,有些无奈;“好端端的发什么毒誓,为父信你。” 燕瑛心神未定,还有些惶恐,“那、那宣旨……” 燕淮拍了拍腿,燕瑛跨坐到燕淮腿上,两个手脚修长的大男人这样做,倒也不违和。 燕淮一下一下的轻抚燕瑛的后背,“为父吓吓你,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伤及无辜,吓着了?”若赵宥跟燕瑛两情相悦,燕淮是真的会搞死赵宥,但他知道由始至终都是小儿子一厢情愿,说些狠话吓他罢了。 也算是敲打小儿子不要太放肆。 君王之爱,是占有,而非大度,他对小儿子再三留情,不是让小儿子践踏他的底线的。 他把人抱进水里重新洗干净,绞干了发,送回床榻,轻声哄着,“今夜应酬都累了,早些休息。” 燕瑛方才受了惊吓,那里睡得着,酒意都没了,他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燕淮将他圈在怀里,“睡不着?” 燕瑛应了一声,无比乖顺,看样子是真的被燕淮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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