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钺疯魔,自挖双眼绝望间灵魂贩卖厉鬼,说:你们都得死(剧情) (第1/3页)
“哟,好巧。” 一道含笑爽朗的男声响起,祁燃野脚步一顿转头看去,在看到眼前人这极其吸引人视线的V领蜜色大胸时话语就已经出了口。 “终匪王上。”他抬眼,瞥见了终匪怀中的白衣男子,一怔,垂眸敛下了思绪,一脸平淡无波。 终匪瞥见他身后长长一串侍从捧着礼品托盘上大多都是世间罕见的珍奇宝物,搂着怀里眉眼间与某人有些相似的白衣男子,一笑:“不愧是无极宫,出手就是大方,哪像我妖界奇珍异宝稀少,也只能拿来几枚不入眼的兽丹妖丸充个场面而已。” 谁人不知在他们这些地位的人的眼里,无极宫这些礼品也只能给下修界的那些凡人看着才觉得稀奇,真正对他们有用的还不是这些可以炼化吸收提升修为的天材地宝,终匪这是故意寒碜他们无极宫呢。 祁燃野紧了紧袖中的拳头,没什么情绪地说:“王上说笑了。” 终匪轻微嗤了声,瞥了眼紧闭的宫门,问:“怎么,霍钺还是不开门?他那日晕过去我看血吐得不少,要不是安澜那个魅族冲出来保了他,指不定咱们这群人里多少个心怀不轨想吃了他的。咱们医仙不也说了嘛,心智受损内脏破碎,又得到了过大的刺激,说不定这一晕就再也醒不来了,我看这都仨月了,指不定人已经……” 他大大咧咧说着,话还没完,面前的宫门就开启了。 门后是个戴着诡异花纹面具的暗卫,暗卫行礼后冷漠道:“两位,尊上有请。” 终匪和祁燃野进入殿门时,两人一同蹙了蹙眉。 贴在终匪身边的白衣男子闻到殿内那股呛人的血腥气后白了脸,忍不住稍稍后退几步,躲在终匪身后抓住了终匪的暗红色衣袖,小声喊了句王上,声音挺轻动作也挺轻的,但却惹得终匪眉间蹙得更深,如陈酿酒液般暗沉的眼眸看着男子的举动,眸中似是漠然的失望。 果然。 他忍不住想。 果然那个男人世上只有一个吗。 那个白衣身影在那日之后时常出现在终匪的梦中,倒也不会特别频繁的梦到,但愣是能在他即将忽略那股莫名的情绪时又出现在他梦中,让他心底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被一阵一阵的加火添油,燃烧得火热。 终匪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感觉。 妖族生来凶残好战,争强好胜,烧杀抢掠也是刻在本性里的,他们想要一个东西,往往只会想要掠夺。 而终匪,生平第一次起了掠夺的心,可他想掠夺的东西却在他眼前为了另一个男人死了。 还真是让人心情烦躁。 他啧了声,面上却没什么厌烦不耐的表情,只是揽过白衣男子的肩头,垂眸看着他身上那件自己挑选了良久的白衣,突然开口道:“回去把衣服换了吧。” 这白色,他还不配。 男子一怔,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泛红,低头轻声嗯了一声,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柔情蜜意,明明很乖顺很温柔就像是传闻中席不暇在霍钺面前的模样,可终匪没由来更加烦躁了。 一旁的祁燃野将终匪眼底的漠然和失望尽收眼底,仔细看了看那白衣男人让人觉得有些面熟的长相,心下了然。心内嗤笑一声,果然是个没什么见识的野蛮人。 他也想起了记忆中依旧模样鲜明一举一动自己都能回想得清清楚楚的白衣男子,想想对方那股一剑敢于天抗的气势和对着霍钺唇上那清浅又干脆利落、独属于男人间告别的一个吻,和不含一丝畏惧投身于漩涡的白色身影。 再看看眼前跟在终匪身边寸步不离被终匪揽入怀所以显得格外小巧伊人的身影,和他垂着眼连那大气的长相都显得小家子气的神色,心内又嗤了声。 连找赝品都找得这么廉价。 此时,层层幔帐内传出一声很冷淡很年轻类似于少年的男声,声音清清冷冷,与霍钺的完全不同。 “尊上不方便起身,两位请进来吧。” 终匪与祁燃野对视一眼,齐步走进去,终匪一手揽着白衣男人一手很干脆地把层层幔帐都撩开,大大咧咧地说:“大白天遮什么,莫不是霍钺你连衣裳都没穿好就来见我们了……嗯?” 幔帐撩开,露出了大床上的男人,终匪看到了床榻上的男人后,一怔。 终匪怀里的白衣男人看到他之后吓得失声尖叫,躲进了终匪的怀中瑟瑟发抖。 终匪霎时黑了脸,觉得有点丢人,把人扯了出来,看着霍钺如今的模样,蹙了蹙眉,倒是真心的疑惑了,“你怎么回事儿?我倒也不敢说特别了解你,但你也不是那种会因为一个人要死要活的程度吧?更何况还是个男人,也没女人的身体香软,我要是没了女人暖床我可能还会难过几天,但你这样至于的吗?还是说你伤到了心脉?” 祁燃野回神后立刻接话,“家母命晚辈带来许多疗伤圣药,希望对尊上有所帮助。” 床上的男人没说话。 他垂着眸,苍白的眼皮半闭着,像是没什么力气抬眼,一向强势阴戾的气势此刻散去,骤然凸显出那张精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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