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鞭挞、言语羞辱、当众(伪)做、口爆】含彩蛋 (第2/2页)
月君像个娼妓一样吃宗主性器的样子,一丝不挂地,还可耻地沉溺其中。 亓烆没打算放过他,指尖戳进眼前浅色的乳晕,两指一夹又捻住乳珠狠狠外扯,一下下从乳孔刮蹭过去:"是母狗就有点狗样,尾巴都不会摇?" 玩完了右边的又去完另一边,这次直接在左乳上扇了一巴掌:"水多得都可以流成河了,镇月君,你这么享受,干脆改名叫万人骑好了。" 沈湫倒吸一口气,起伏的动作稍僵,没有想反驳的意思。亓烆却又仿佛不满意似的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在进行难堪的吞吐运动时望向亓烆的眼睛。 "哑巴了?" 他把指尖探入沈湫嘴里,死死压住舌面,粗糙的指腹顺着舌头碾过去,又把红润舌尖夹出来拎到外面,暴露在空气中把玩,好像丝毫不受情欲影响一般。沈湫被玩得津液都从唇角溢出来,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偏偏亓烆却又捏着他侧腰向下狠狠一压,愣是将整根雄伟柱体彻底顶进狭小穴内。 沈湫整个人僵住,没忍住喘出一声,随后身体疯狂哆嗦,整个身体都已经支撑不住,大腿根部的肌肉在发抖。太疼了,又进得太深了,他的腹部被狠狠侵犯,肌肉快被撑平,隐隐透出亓烆阴茎的样子。 下首议论的交谈突然中断了片刻,有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悠悠从帐外传来:"如此这般,宗主,正天盟拟定与我等正月面议,您觉得如何?" 亓烆死死摁着沈湫的腰不让他逃,一下下都往最深处顶,交合得过于紧密连水声都被吞尽。沈湫仰首急促低喘,努力压抑着却被亓烆轻易打败--作恶多端的手指依旧在沈湫嘴里为所欲为,一截舌头仿佛成为了亓烆的玩具,简直玩得不亦乐乎。 罪魁祸首开口,声音平稳而冷淡:"镇月君沈湫可会去么?" 沈湫猛地挣了一下,却被操得更彻底。亓烆的手指开始变本加厉,竟好像要奸淫他的喉咙一样,压进深处轻轻勾一记,趁着沈湫剧烈咳嗽的前一刻又死死捂住他的嘴堵住声响,冷冷看着镇月君被憋到眼尾发红,生理上痛苦轻颤。 那长老依旧未停:"正天盟的信使信誓旦旦说,只要宗主您去,镇月君就一定会去...我看他那模样倒也不像说谎。不过说来奇怪,镇月君销声匿迹得实在太过彻底,莫不是被正天盟那帮狗贼押起来了?" 亓烆冷笑了一声,目光并未从沈湫脸上移开,反倒又向上狠顶一记。 "倒也不无可能。传信回去,告诉他们我会去,且很期待与镇月君的会晤。" 沈湫双目积了水雾,口鼻被捂,又被狠狠操干,简直要被双重逼到窒息。亓烆话音很冷,下半身却要把沈湫捣化了,也不知道顶弄了多少下,沈湫都已经要失去意志。 帐外的人好似退尽了,因为亓烆忽地掐住沈湫的脖子把他从身上拽起来,性器脱离的瞬间恋恋不舍地"啵"了一声。 沈湫捂着脖子疯狂咳嗽,跪在一旁,腿都在发软。 亓烆揪起沈湫的头发把他拽至身前,强硬钳住下巴逼他张开嘴,下一秒将性器粗鲁顶进娇嫩喉口,压着沈湫的后脑一下下进出,动作蛮横至极。沈湫的喉咙被卡得死死的,挣扎得只能发出闷闷的痛苦呻吟,津液从嘴角淌下来,滴到被抽红的肌肤上。 "镇月君,正天盟的邀约你会去的吧,嗯?" 他的声音里没有喜怒,动作却好像在宣泄。充满男性气息的性器就这样在沈湫嘴里来回地操,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次却进得尤其深,沈湫被顶到大脑发昏,都听不清楚亓烆的问话。 "全部咽干净。" 漫长的射精过程,把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通通灌进沈湫的喉管,腥味彻底在他嘴里宣战主导权。 咳了半晌后他把嘴张开,露出一截干净的舌,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咽下。然后又循着亓烆之前的调教,默然凑上去将刚刚蹂躏过自己的凶器含入口中,细细将湿润的龟头含吮干净。 亓烆没带任何感情的目光就这样冷冷追随着沈湫的动作,直至沈湫清理干净了跪回原地为止。 "很好。" 他很冷淡地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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