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主教 (第2/2页)
岁月在此刻归于安宁。 菲梅尔这一觉睡到了黄昏,看神明毫无障碍地起身,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与祂之间隔着比生命更悠长的东西。 冲动之下,菲梅尔从神明的背后拥住祂,哀声说:“请您不要离开我。” 神明抬手握住他的指尖,转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不带任何情欲,单纯地像神父在安慰忏悔的信徒。 菲梅尔喃喃说:“我有罪。” 他以凡人之身亵渎神明,并妄想得到对方的偏爱。 神明没有说话,祂缓缓地凑近菲梅尔的身体,听他心跳震震。 细密的吻落在祂的鬓角和颈间,神明抬手环住菲梅尔的脖颈,低声在他耳侧说:“这与你无关。” 带着粗茧的手滑进宽袍,顺着脊骨一路向下。 神明身子略微颤了颤。 菲梅尔的手停在神明的腿间,握住祂的性器说:“昨天那孩子的服侍您还满意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神明瞬间不悦了,祂道:“你教的什么学生,还要我来教他?” 红衣主教后退坐在漆着白漆的吊椅上吗,揽住神明的腰肢,让祂跨坐上自己的大腿,仰头用嘴唇贴近祂的胸口,平静说:“我告诉过您,爱是自私的,您不能让我主动告诉一个人该怎么插入您的身体才能让您获得欢愉——您一直都不明白这个道理。” 神明确实不懂。 欢爱对祂来讲只是一种祭祀。 “但我发现我错了,让您来教他这更罪无可恕,祭典结束后我会向教皇申请更换圣子人选。” 神明低下头与他对视,问道:“这是嫉妒?” “还包括占有。”菲梅尔说着。 柏伽兰节时的圣廷禁止无关人员随意在殿内走动,幽谷的风徐徐吹过,菲梅尔拥着神明,鼻尖蹭过祂的锁骨。 神明的白衣垂曳,和主教猩红的外袍混在一起。 菲梅尔覆上神明的手背,拉着祂的手向下伸去,他在神明的耳畔呢喃说:“您需要多学一些让自己欢愉的技巧。” 神明微皱起眉,祂感觉有些许不对。 交缠的指尖拨弄开紧闭的缝隙,捏住饱满的果实,肆意玩弄。 “菲梅尔……” “您在叫我的名字?”红衣主教松开手,沾着银丝的指尖顺着神明的腰侧,滑向祂的身后。 同样是酷爱用敬语,昨日的圣子和他的老师根本是两个境界。 一截手指没进后穴,神明微微一惊,祂的脑海中转瞬飘出一个离谱的念头,忍不住念出一个名字。 “西利叶。” 祂目光凝视着红衣主教的面孔,观察他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表情最细微的变化。 菲梅尔的神色无奈至极,他看不出丝毫异样道:“您故意的吗?说别人的名字。” 在神明漫长的生明中,一个人的几十年几百年,于他来讲过于短暂。 菲梅尔从不奢求获得神明的垂爱,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忍受和他在一起时,神明喊其他人的名字。 只是错觉吗? 神明低头看着菲梅尔的眼睛,甚至忘记那只在自己体内开拓的手。 带有茧子的骨节蹭过布满褶皱的穴肉,朝最敏感的地方按下。 “那孩子没有碰过这里,是吗?”菲梅尔含住神明胸口的红珠,舌面擦过祂微微隆起弧度的白乳。 神明选择沉默。 被唤醒的躯体已经变得足够敏感,只需要稍微触碰一下就能掐出水来。 吊椅因菲梅尔的动作晃动,这种极不稳定的露天场所让神明忍不住绷紧了躯体。 “您为什么总是这么紧?”菲梅尔不解地将第二根手指探入。 【天生欠操,插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 西利叶的话蓦地在耳旁浮现,神明咬紧的牙关缝隙中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 祂攀附在红衣主教劲瘦有力的肩背上,不知所措。 “请放松一些,父神……您的经验应该比我充足。” 西利叶…… 一只手捏在祂的后颈,抚慰着祂因紧张痉挛的身体。 在后穴探索的手轻而易举找到了那个点,两根合并的指尖在狭窄的甬道中揉捏穿插,让身体的主人愈发恍惚。 【父神所谓的拒绝,就是被人用手指随便插两下就直接高潮吗?】 “您留了好多水,要摸摸看吗?” 祂骤缩瞳孔,摇着头说:“不,我拒绝。” 红衣主教低笑着,“几百年来,您似乎还保持着当初对男人最宽容的臆想。” 插在后穴的手指已经抽出,取而代之填满祂的是涨起的阴茎,褶皱被撑得浑圆,忽如其来的饱胀感让神明身子后仰,很快就被人拦腰拉了回去。 祂的手被强行拉到交合处,去触摸那汁水泛滥的穴口。 “你——” 神明咬紧牙关,又惊又惧地望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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