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信 (第4/4页)
是听话,他喜爱阮思陌的所有,却最爱他这副淫色放浪、屈从欲望的样子,因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旁人谁也瞧不见、谁也不给瞧。思及此,胯下手上一起使力,不过一刻便让这宝贝阁主尖叫着泄了个爽。然穴里大肉棒却还没坚挺着没射,阮思陌贴着爱人不住磨蹭撒娇,君倚桑无奈刮刮他鼻头,复深插了百十来下,尽数射在抽搐的肉壶里。 此时若有人推开门,便能瞧见一个衣衫整齐的英俊男人坐在椅子上,怀里瘫软着一个散着黑发的美人,身上只挂着一件宽大里衣,腿间两个穴皆被插着,不住颤抖喷水,玉茎也泄了精,将身下男人的玄色衣料湿了个彻底。 阮思陌偎在君倚桑怀里喘着,空虚多日的身子终于得到满足,此时舒服得不想动,只想搂着爱人瘫着。君倚桑见他神色惫懒,便轻声道:“抱你去洗洗,白日里便不出去了,我陪你好好躺会儿可好?”阮思陌求之不得,遂依着他去里间清理洗浴,好生休息了一日。 晚间二人用了饭,便出门去看那所谓的“群芳会”,暗一在后头远远跟着。他们顺着人潮走到翠芳楼,只见这楼着实不矮,也颇豪华,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也不少,几个小厮加一个老鸨正殷勤招呼着,忙得脚不沾地。那老鸨眼尖,远远看见两个高挑俊美的年轻人朝这边来,眼珠就是一转,见他二人衣着虽不打眼却十分考究,心里已然明白这定是大户。看着眼生,约莫不是本地人,若是看上了他家的姑娘,能带走一两个,说不准能再捞一笔…… 心下这般想着,老鸨便满脸堆笑着迎上去道:“二位爷瞧着眼生,想必也是来参加咱们群芳会的罢?快里面请!”阮思陌被这脂粉味儿熏得鼻子里发痒,面上却还是一派淡然道:“就是来看看,不必特意招呼。”那老鸨一听,更笃定他二人身份不一般,正欲找自家姑娘来伺候,便被那黑衣男人冷然的目光刺了个正着,当下心里一抖,险些连帕子都握不住。待这二人迈步进去,方回过神来,冷汗都冒出来了。正纳闷这两人究竟是何身份,旁边忽然窜出来个龟奴,急急凑到她耳边道:“妈妈可看见琴韵姑娘了?”老鸨眉心一跳,道:“没见着,怎么了?”那龟奴焦急道:“早前她说要自个儿梳妆,把丫头都赶出来了,半晌也没出来,下边又催得紧,丫头推门进去发现人竟不见了!”老鸨神色顿时一凛,也顾不得招呼客人了,赶紧跑上楼去。 那厢阮、君二人找了个隐蔽处坐了,此处挨着墙,有屏风隔开,不至于太嘈杂。习武之人耳聪目明, 方才那老鸨和龟奴的一番话已听了个一清二楚,阮思陌慢悠悠倒了杯茶,说道:“‘群芳会’怕是有热闹看了。”君倚桑皱眉挡了他握着茶杯的手,劝道:“这地方不干不净,还是莫要碰这里的东西为好。”阮思陌闻言放下茶杯,推测道:“若是只是个寻常窑姐儿,老鸨必不会焦急至此。那琴韵姑娘想必是今晚的重头戏了,说不准还是个花魁呢。”君倚桑道:“且看老鸨如何应对了。”二人挨在一块儿闲聊不提。 未几,有几个丫头将前方台上的灯都点了,瞬间亮了起来。那老鸨一扭一扭地上了台,无事发生似的,向台下福了福身,声音尖细道:“诸位,咱们翠芳楼今日办起‘群芳会‘,全仰赖各位爷关照。今儿个咱们不干别的,就是叫诸位赏美人、享快活!各位爷有喜欢的、看上的,只管找我;若没见着合意的,酒水点心也管够!我话也不多说,咱们这就叫诸位美人儿上来罢!”台下顿时一片鼓掌叫好声。 不多时姑娘们便一个接一个地上场了,有跳舞的,有唱歌的;有恬静淡雅的,亦有开朗泼辣的。台下的叫好声一声高过一声,气氛越发火热,这头阮、君二人却无聊至极,本以为有甚么好玩的,到头来不过是唱唱歌跳跳舞罢了。两人正商量着先走一步,台上却又上来一个女子,素衣盘发,以轻纱遮面,眉心一点红痣,气质非常。台下有人议论道:“想来这便是琴韵姑娘了。”果真见她手中抱着一把古琴,琴声悠扬又带着悲凉,如泣如诉,令人忍不住神伤不已。待所有姑娘表演结束后,果不其然由琴韵夺得了花魁,连初夜都被一个叫刘员外的大腹便便的男人买了去。阮思陌叹道:“连脸都没见着,就能选人家当花魁,男人果真都是‘鱼’,得勾着才钓得到。”君倚桑一笑道:“估计也是个烈性子,方才说不定是想跑呢。”阮思陌摇摇头:“这地方岂是想走就走的。”二人携着手随着人流往外走。断没有想到,日后竟还能与这琴韵相见,在此先按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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