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杯酒 (第2/4页)
他捅死,可他是蝉予,是与杨炎幼清同进同出快两年的人,是杨铎的庶长子,还与他有肌肤之亲,蝉予赌杨炎幼清不会对自己下手,若真动手,大不了就夺窗而逃。 杨炎幼清哪听过这种话。年少时倒想对杨铎说类似的,可自傲不许他说出这等卑微言辞,也怕杨铎做出刺痛他心的回应,如今这些话叫蝉予说了,只觉得慌张焦躁,还有些报复的痛快。 你杨铎欠下的债,儿子替你偿还。 杨炎幼清拿着剑指着蝉予,剑尖颤抖;“滚!” “蝉予若是滚,就和死了没分别,将来天下大乱,自然有人盯着我的身份要我命,横竖都是死,不如公子你现在就杀了我!”话说开了,蝉予越发无所畏惧,骨血里的为所欲为逐渐复苏。他生有反骨,从小被骂不忠不义,他们说的不错,他毫不犹豫将义父掐死在河岸边,心中竟是轻松畅快的。 他不是人,是畜生,只有畜生才想拨开杨炎幼清伪装的脆弱自傲,一头扎进他满腔的柔肠。 他向前膝行,故意将脸对上剑尖,杨炎幼清颤抖着要倒退,却被蝉予一把抓住小腿。 那双手真大,顺着小腿向下探,撩起裙摆便钻了进去,抓住他的脚踝。 杨炎幼清眼睛一瞪,心一横,手腕一拧,雪亮白刃在蝉予脸颊上划出一道笔直血口,从眼下一直到耳前。 血液从伤口汩汩涌出,顺着面颊滴落在衣襟上,刺痛灼热感促使他眯起眼,里面的赤诚贪婪却是丝毫未动,甚至疼痛缓解了他心中的罪恶感。 这一道口子、疼痛是赦免,他无罪了,杨炎幼清在逞强,佯装愤怒遮掩慌乱,其实正在原谅他。 蝉予只眨了下眼,稍作停顿,那双手便顺着双腿继续向上,去解亵裤的细绳。 杨炎幼清被他这亡命徒般的气势震撼到,他不知先前还小心翼翼,低眉顺眼的人,怎么逐步变成了这样,越来越放肆,自己此时仿佛被一只猛虎按住,一动也动不了。 蝉予与他对视着,手上解开细绳,猛的将亵裤一扒到底。 杨炎幼清惊叫一声,手一抖,被蝉予抢下了明似月,一把扔到了一边,待到明似月滚落在地,杨炎幼清也被蝉予扑倒,碰翻了一边的几案,瓷碗茶具碎了一地,茶水浸湿书卷。 “混帐东西!你敢!!”杨炎幼清一巴掌扇在蝉予脸上,正打在伤口处,血液击飞出来,溅到杨炎幼清眼睛里。 蝉予这才觉出疼痛,他嘶嘶吸气,撩起杨炎幼清的中袍钻了进去,首次面对了他光裸的下体。 杨炎幼清红透了脸,以肘击打蝉予头部,可没打几下却停了手,他感到有湿热的液体蹭在大腿,顺着大腿内部往下流,是蝉予的血。 “别……不要……”杨炎幼清感觉到一个热潮的紧闭空间,吞入了他的命根,然后不管不顾的吮起来。 “啊!!”杨炎幼清被这一吸,软了身子,蝉予趁虚而入,整个肩膀都挤进他的双腿,手上粗鲁起来,一边努力吞咽舔舐,一边腾出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扯掉杨炎幼清的板带丝绦,连带着把挂在脚踝的亵裤一并脱下。 杨炎幼清急慌慌揽住胸口,虽然跨间头颅吃的他娇喘连连,眼中雾气氤氲,可仍不肯与他赤裸相对。 蝉予不急,他在一片黑暗中亵玩着朝思暮想的物事。杨炎幼清爱干净,下面没有怪味,仅有淡淡的咸味,还有无处不在的苏合香气,蝉予嗅的如痴如醉,十指不自觉扣进肉里,恨不得将他整个吞进去。 杨炎幼清哪受的了他这样不留余地的狠攻,很快软了腰身,娇喘连连,一身力气都从下面被他吸走,只能无力地拍打他,轻一些,再轻一些…… 渐渐的,蝉予嗅到了腥膻味道,杨炎幼清的身体也绷紧,双手胡乱的抓挠着袍子,是他要不行了。 可蝉予仍不肯放过他,黑暗丰富了视野,他仿佛看到了那些禁书上的图案,于是曲起二指直捣黄龙,杨炎幼清如他所愿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蝉予被他叫的胸口臌胀,手上更加用力,二指变成了三指,三指变成四指,恨不能将整只手伸进去,嘴上也不停,松开了他要命的地方让他喘口气,转而去亲敏感的腹股沟和会阴,粗糙的舌面刺激着滑嫩的肌肤,每一次舔吮都能激起他的一哆嗦。 杨炎幼清绷紧脖颈,衣领被自己扯开,露出大片胸膛,他双腿大开挺着腰身,扭动的大汗淋漓,仿若生产的妇人,那折磨他的孩子就在腿间挤着,怎么也不肯出来。 杨炎幼清咬紧下唇,知道自己完了,命里有此一劫,年轻时折在杨铎手里,快而立了,又折在蝉予手里,他上一世一定欠了这对父子,这一世要用自己的命、自己的身体去还。 经过蝉予不遗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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