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 (第2/3页)
,”说到这,虞望有了话;“在雄布勒玛的时候,我有个兄弟死了马,其他人都凑钱给他买了匹新的,我买了一副镂空刻皮马鞍,带马镫的那种!这东西可比马便宜多了,可过了很久,他还记着我买的马鞍,所以……送人东西不在贵重,在于是不是送到心坎上,他们缺那个药,你就送药便好了。” “然后呢?”高骨觉得虞望说的很在理,可想象不出后续。 “然后……?”虞望也被问住了,简单回忆下,后面就一起喝酒纵马,哪那么多刻意;“然后就看他们说什么。” “他们会说什么?”高骨诚恳发问。 “呃……”虞望被难住了,接着灵光一闪;“问他……为什么要送那种书。” 高骨笑一下,觉得虞望是在说笑,不过这不失一个好问题。 经过虞望的短暂开解,高骨心中莫名的喜乐,强压下上翘的嘴角,将名刺腰牌递给鸽子;;“去帮梅三娘讨个公假,一个杵作而已, 司狱便能做主。” 完了又怕不妥当,又从怀里摸出几枚大钱交给鸽子,权当贿赂司狱用,这才放心让他离去。 “我画好了!”虞望扯着那张棉纸出来,上面红红黄黄一片,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好,”高骨接过来,继续往蔑丝上绷,他手劲儿大,动作麻利,很快便完成,是个歪歪扭扭的燕子模样。 二人对着纸鸢看了片刻,一同笑了出来,画不像画,型不像型,倒也相衬。 “今夜你还要回延元宫吗?”虞望忽然问。 “自然,在陪你半个时辰就走,”高骨答的不假思索,说完才觉出不对,再看虞望,果然脸上带了露出失落;“我身为乐府令,按理说不该随意出教坊司,是犀天子看在义父和义兄的份儿上对我宽容,但我不能总是夜宿宫外,晚上有我的人守门,你不用怕。” “我不怕……只是不舍你走,”虞望挽上高骨胳膊,用手指描画纸鸢上的图;“真想我们跟纸上画的一样……日日在一处……” 纸上画的?这纸上画的是我们? 高骨瞪大眼睛,仍没看出纸鸢上的图案是谁,只依稀辨出是两个人……可能霜勒人画画就是这样豪放吧。 翌日清晨,杨炎幼清起了个绝早,无他,是铁了心的要上登天阁,自己去还不够,拉着蝉予一同去。 蝉予之前还不知道,自己居然畏高,可不忍拂了杨炎幼清的好兴致,硬着头皮与他去。 这次天蒙蒙亮,登天阁却早已开门,原是有早膳吃,杨炎幼清随意买了两个烧饼,拉着蝉予便往上走。 那登天阁外形如塔,下宽上窄,下面四层还有客,在往上不仅没人,空间也愈小,蝉予只走楼梯还好,一打眼瞟见了窗棂,外面竟是一片天空,不见树木屋瓴,腿上一软,死活不肯走。 杨炎幼清瞧他这样子大笑,更不肯放过他,死拽活拽又爬了数层,到了最上面,反倒有了人影,是一样喜欢登高望远的文人墨客,负手迎风,仙风道骨。 杨炎幼清也凑过去瞧,只见下面房如棋子路如弦,十分有趣,再远观眺望,依稀可见常州的影子,和一条笔直发亮的通天大路。 “振理,来看啊!”杨炎幼清招呼蝉予。 蝉予瘫坐在地,背靠墙壁,浑身冷汗,已经站不起来了;“这……这楼在晃……” “没有啊,”杨炎幼清站定了感觉;“怎的胆子比姑娘还小?快起来!” “真……真的在晃啊……”蝉予的汗水越过眉毛流入眼中,蜇的他一闭眼;“要……要倒了!” “真是白长了这么大的个子!胆小如鼠!”杨炎幼清上前揪他,却如何也扶不起来。 蝉予鼓足勇气,扶墙而起,在杨炎幼清的牵扯下蹭到窗前向外望了一眼,随即纸片一样顺着墙坐倒在地,彻底站不起来了。 杨炎幼清大笑过后,看蝉予面色惨白,嘴唇发青,中衣都浸透了,才意识到不好,搀着他一步步下了登天阁。 “你怎的这么害怕?”走到平地上,蝉予的魂儿才归位,风一吹,满身凉意。 “怎么不怕!那么高……真不知怎么搭建的……你不怕?” “小时候有些怕,后来跟着师傅练剑,为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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