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 (第2/3页)
了戏耍的心思,看有炎兵聚团踢一个破头盔玩,他也加入其中,踢的头盔烂了,他便脱了上衣与炎兵玩摔跤,一连摔了几个人,全不是他的对手,仁哲将军喜上眉梢,飘飘然起来,环顾四周,看到个灰突突的大个子在棚子下面钉马掌,那背影略眼熟,仁哲将军也不管这许多,指名叫他过来摔跤玩。 周围炎兵抢下那人手里的家伙,推着他来到场中央,仁哲将军愣了下,竟是蝉予。 蝉予经过这许多日的风吹日晒,从最开始的细皮嫩肉,已经变得和周遭炎兵一样了,皮糙肉厚不说,还黢黑瘦削,薄嘴唇上不是爆皮就是凝着血痂,眼角也吹出干裂细纹,瞧着比刚来时更有男子气概,目光也愈加深沉专注。 “来,蝉予快脱上衣!跟将军练练!!” 周遭炎兵跟着起哄,只有少数几人隐约知道蝉予来历,但随着后面几场战事的打响,渐渐也无人纠结他的身世。 蝉予立刻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精瘦黢黑的身躯,相比别人,他身上几处浅浅的疤痕装饰一般,可有可无,昭示着他还是个新兵。 因着仁哲将军连赢了数人,不把蝉予放在眼里,二人走到场中,摆好架势,互相试探一番后,仁哲将军一个猛扑,蝉予顺势借力,闪身竟将仁哲将军按倒在地。 胜负瞬间分晓,然而周围炎兵不敢有人欢呼,仁哲将军笑嘻嘻爬起来,说不作数不作数,再来! 蝉予答应,二人再次占好位置,这次仁哲将军学聪明了,不敢冒进,只一味的推手骚扰,可蝉予稳如老狗,不为所动,结果还是仁哲将军等不及了,再次猛扑,蝉予这次没有闪身,他一条腿向后支好,生生扛住仁哲将军的进攻,接着就抓紧对方裤腰,开始正式的摔跤比拼。 周围炎兵都开始呐喊,无一例外是给仁哲将军鼓劲儿,蝉予宛如背水一战,抿着嘴,憋得脸通红,一双胳膊铁铸的一般,紧紧勒着仁哲将军,任凭仁哲将军怎么用力甩,怎么别他腿,他都悍然不倒,最后听仁哲将军气喘粗了,蝉予知道他力气耗尽,倏然出手,再次把仁哲将军按倒在地。 这下热闹的众人再次安静,面面相觑之下不知道说什么好,蝉予把仁哲将军拉起来,谁知这仁哲将军不讲武德,趁机偷袭蝉予,蝉予险些摔倒,情急之下抓住仁哲将军,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下面,为防止他再次出手,蝉予用腿锁住他的胳膊,仁哲将军彻底无法翻身。 这时人群里有人喊好,竟是杨炎芳蔼。 杨炎芳蔼今日也是闲来无事四处巡查,就看见了蝉予他们,观察之下惊讶发现,蝉予用的是霜勒人的摔跤方式,他怎么会这种?在战场上学来的? 一听杨炎芳蔼起了头,周围炎兵也跟着起哄叫好,蝉予见状,赶紧松开仁哲将军,冲杨炎芳蔼施礼,仁哲将军摔的灰头土脸,惹得杨炎芳蔼大笑不止。 “哪学的?”杨炎芳蔼问蝉予。 “跟霜勒俘虏学的,”蝉予实话实说;“卑职见有个俘虏特别健硕,就跟他说,他要教会我,我就给他吃的……” “你私自放俘虏出来!?”仁哲将军一惊,这些霜勒人语言不通,经常被扣押也蠢蠢欲动不安分,所以除了看守,不得有人接近他们,而蝉予显然不是看守。 “我没放!我……我就放他一个出来,”蝉予越说声音越小,因为觉得自己口不择言,出卖了看守。 “你……” “不打紧,”杨炎芳蔼很大度的一挥手;“只要能为我所用,无所谓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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