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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搜罗不出反驳的话，隔衣恨恨咬在科莱克肩膀，科莱克也偏头叼他的睡袍领子，两人跟衣服较一回劲，各自松口，视线相触，像金属丝绞缠通了电，急切凌乱的亲了又亲，磕磕绊绊到床边，科莱克将餐盘撂在翻起的丝被上，搂过马尔蒂尼扑进床垫。

    银亮餐盘不断受到床垫剧烈起伏的波动，里面刀叉频频碰撞瓷盘，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碰撞声渐落渐消，餐盘里的食物也早冷了。

    科莱克揭开盖子，扭头问爬起的马尔蒂尼，“你再等等，我去换热的食物给你吃。”

    “不必，你去拿瓶水来。”马尔蒂尼头发乱糟糟一团。他拢好掉到腰际的睡袍，懒懒倦倦，胸前红潮还未完全褪尽，透出舒芙蕾般的绵软柔顺。科莱克单膝跪在床垫，弯腰深深吻他，分开舔舔嘴唇，科莱克后撤要去取水，马尔蒂尼伸手揽住科莱克后颈，抱得紧紧的拥吻。两人反复三四次才舍得松手。

    科莱克将瓶装水带回来，拧开瓶盖，自己先喝一大口，笑着压住马尔蒂尼嘴唇。血液直充马尔蒂尼头顶，他想躲，科莱克反而吐出舌尖往他唇隙里钻，稍稍张嘴，冰凉水流灌入，马尔蒂尼喉结轻轻一滚，吞咽不及的细细水线溢出唇角。科莱克追着水线吻下去，手托马尔蒂尼后颈吸吮他喉结，舌尖在他浅浅颈窝里打转。

    马尔蒂尼昂首轻轻喘息，抬手摩挲科莱克那头蓬松银发。

    他们分吃冷掉的食物，浸在宽敞浴缸里交叠着泡澡，科莱克导出马尔蒂尼体内浊液，手指在里面揉搓扭转，马尔蒂尼没撑多久晃腰射出，精液立即融入热水里。

    科莱克捞他出浴缸，帮他擦干，抱回床上，把自己硬烫的东西从后面塞进马尔蒂尼腿根内侧，慢慢摩擦。

    “你可以进来。”马尔蒂尼半转过身。科莱克微卷的银发落在他面庞，手臂横给他当枕头，郑重说明，“我是在哄你睡觉。”

    “…………”马尔蒂尼明显流露出深切的怜悯。

    科莱克大笑着俯身重重吻他，自后环抱住马尔蒂尼，拇指爱抚他肩膀，“别担心，保镖也请收回去吧，听说还是从你的随行护卫队里强行抽调，好歹我也是警探，能保护好自己。”

    “你根本不明白……总之让他们跟着，至少忍耐到圣诞假期结束。”马尔蒂尼转回身去。

    “我也不是毫无准备，你瞧。”科莱克展示腕表，“局里配给我的装备，能追踪我的精确位置外，时刻监控我的身体状况，被打一枪或刺一刀立刻会发出警报。”

    马尔蒂尼将那只手拉到身前恶狠狠回答：“那就在被打一枪或刺一刀之前，让保镖们去救你。”

    这竟然是一个罗西对他说的话。

    不，他怀里的不是罗西，是马尔蒂尼。

    从公寓出发到警局的距离比到科学研究室远得多，科莱克陪马尔蒂尼用过早餐，先下楼乘坐提前叫来的车。

    经过公寓一层等候区，有个男人见到科莱克立即大叫着跳起来。

    科莱克望过去。

    是昨天到科学研究室找马尔蒂尼的年轻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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