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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霜剑遗落,都是你的错——” 是是是,丢了听霜剑都是我的错。 两人的气息紧密纠缠,渐渐紊乱。那人熟练地剥开百里临江的裤子,硬挺挺就要进入。屁股上嗖嗖的凉风让百里临江猛地惊醒: “不行不行——” 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酷而阴鸷,让百里临江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那人胯间凶器又粗又硬,如烙铁一般捅入百里临江股间,捣了数百下,将他操得近乎昏死过去。然而百里临江早已将中经句记得烂熟,心猿锁自然而然地与那凶器密贴契合,婉转承欢,竟然渐渐带来异样的快感。那人犹嫌不足,将百里临江整个抱起,把他两腿架在肩上,又捣了数十下。却听吱呀一声,茅屋的门被轻轻推开,六名契奴沉默俯首走了进来,在屋内一字排开。 “你们把于家那小子安顿好了?” 温别庄声音冷漠,像是发问,却也像是并未期待回答。百里临江浑身只有喘气的劲,看到这六名契奴,口中惊呼了一声。 那人抱着他,走了过去。 百里临江觉得自己后背被陌生而冰冷的手掌托着,又是难堪又是恐惧,便要拼命挣扎。然而那六名契奴手掌坚如寒铁,竟然牢牢将他禁锢住,动弹不得。那人一边操他,冰冷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它们生前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你再怎么挣扎,也休想脱逃得了。” 那人身上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紧实、洁白的胸膛,略带恶意地附在百里临江耳边道: “你越是挣扎,这穴儿里便绞得越紧,本座越是受用。” 百里临江脸上如同火烧,也不敢再挣扎,只任凭着契奴将自己托起,迎合着那人动作上下起伏。冰凉的液体渐渐湿润了脸颊,温别庄拭去他的眼泪,带着几分轻蔑和不满: “不是一心要做正派大侠?半分本事没有,被操两下就知道哭——信不信惹得本座发怒,把你丢给这些契奴操屁股?” 百里临江双手双脚俱被契奴牢牢抓住,脑子里一片模模糊糊,只道温别庄真的要把自己丢给这些奇形怪状的契奴,顿时声嘶力竭眼泪汪汪: “温别庄,你这个疯子,你这个老妖物,小爷我非把你——” 眼前白光闪过,百里临江脑子里像是风筝断了线,轻飘飘的,遁入短暂的黑暗里。 黑得仿佛不见底的洞穴深处,枯骨似的人影。 像是活人,又像是死尸。又或者,是生是死,已经没有分别。 只有一个怨毒的女声,像是咒语,从洞穴尽头传来,挥之不去。 阿娘,阿娘,救救我,救救江儿—— 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人,身躯微微一震。 手足上的禁锢轻轻褪去,百里临江感觉自己被递进一个微凉而柔软的怀抱里。股间那凶物仍然在贪婪地挺进抽出,却渐渐在小腹里燃烧开一片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意。那人在他耳边轻轻嘘声: “不哭了。哭什么?——叫什么娘?你娘也救不了你。你的命是本座的,该叫师父。” 百里临江睁开眼,见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丢到了床上,那人瀑布般的长发垂到赤裸白皙的胸膛上,眸子里的疯狂和冷酷褪去了几分,带上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才不是我师父。” 那人又挺身抽动了两下,俯下身来,轻轻咬着百里临江的下巴: “真是个古怪的小子,哭得要叫娘了,还不肯服输……喜不喜欢本座这样操你?本座弄得你快不快活,舒不舒服?” 小腹里令人发疯的快感阵阵传来,若说那人手段不销魂摄魄,便是在说谎。百里临江咬着下唇,扭开头,见那几名契奴已尽数从屋中退出。桌上不知何时点上了一只红烛,旖旎而撩人地燃烧着。 “你放心,那些契奴五感俱失,惟赖一点命魂支撑,本座说让它们操你,不过是唬你的话。这么漂亮又倔强的小子,本座舍不得。” 那人将拇指塞进百里临江嘴里,搅出一嘴的透明涎液来,轻轻用舌尖舔去溢出的涎丝。那人待得百里临江射过了,方才将浓精灌入他股间,又口传心授他一卷要诀。 经文心法催动精液中的阴寒劲气,沿着百里临江四肢百骸慢慢游走,被他体中的阳血一激,竟化作丝丝劲气直催百会,又沿着督脉走经命门、长强,绕过会阴注入气海,令百里临江精神一振。 他睁大眼睛,五感瞬间达到了极致。 入夜已深。 茅屋顶上的缺口透出一角夜空,映出漫天星光璀璨。 四野阒然,隐隐闻得两三声虫鸣。 一只黑鸦拍拍翅膀,从屋顶纵身而下,朝远方的山谷滑翔而去。 百里临江回过神来,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温别庄。那人发丝微微凌乱,一双眸子因为泄身而略微失神,显得带上了几分温柔情意。 那人低下头来,与百里临江亲了个嘴儿,慵懒地躺在了一旁的榻上。 百里临江听见自己轻轻道: “你放心——就算把整座山徒手挖开,我也会找到听霜剑,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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