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3页)
么要自己下山?带上师尊不行吗? 他重新回到寝殿,满意地看见师尊犹自在天道剑的压制下昏睡着,咬破指尖在长庚的身上绘制咒术,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从紧抿的薄唇到微凸的喉结,接下来便是躯干了,但当他扯开衣襟看到那丰满饱胀的乳房时,突然晕眩了一下。 他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 这是我的师尊,也是我的炉鼎。 他属于我,也将只属于我。 糟糕,是魅术。 清昭意识到了这一点,却怎么也压抑不住自己扑上去的渴望,于是他从善如流地俯下身, 用染血的指尖捏着右边的红缨,轻轻揉搓了一下后,就有白色的乳汁分泌出来,清昭眸色渐深,唇舌下移,轻启樱唇将那点红缨含了进去,毫不客气地吮吸索取起来。 “你是谁?” 本该继续昏迷的男人——暂且称呼他为长庚吧,用修长有力的手指扼住少年的后颈,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头颅往上提,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皱眉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 外貌约摸十四五岁、看不出骨龄的少年抬首向他一笑,乌发雪肤,琼姿玉貌,容光照人,不可方物,虽然还未彻底长成,可已见足以魅惑天下的明媚艳丽,少年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带着白色液体的粉唇,微笑着道,“我是你的主人。” 美得肆无忌惮,咄咄逼人。 就差把恃宠而骄四个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了,长庚没好气地想,有心小惩大诫惩戒他的口齿轻浮,又诡异地提不起心思来,许是为了少年那理所当然的有恃无恐,许是为了少年周身浸润的属于自己的气息,亦或者,是为了心中隐隐约约的悸动。 他将少年拎到一边,坐起身来掩了衣襟,掩到一半手突然僵住,素来稳定如铁石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低头俯视着自己胸膛的双眸更是几乎目眦欲裂,他的胸前那是什么???!!! 本该平坦的胸部诡异的隆起,白皙的乳肉沉甸甸地坠在胸口,红润肿胀的乳尖被蹂躏得近乎破皮,还带着小巧的齿痕,再联系少年唇边的白色液体,长庚只觉自己的道心近乎崩溃。 他闭了闭目,运转心法查看自己的全身,灵力在他的经脉之中畅通无阻,的确是他自己的身体,但丹田处的炉鼎契约和被强行封锁无法进入的灵池又令他无比陌生。 是我?非我? 修士用于蓄积灵力的灵池何其重要,却被人封印,长庚又惊又怒,几度调集灵力冲击自己的灵池,却都无功而返,再抬起头时,那不知是何来历的少年正跪坐在床上,含着指尖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你的手怎么了?”长庚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他的哀怨之色,开口问道。 清昭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他问自己,当下松开手指伸过去给他看,娇娇弱弱地道,“师尊,我好疼。” 少年的手指白皙得近乎半透明,连覆盖其上的指甲也是粉白的,宛如羊脂美玉精心雕琢而成,从形状到颜色都堪称完美无瑕,非要找什么缺点的话,只能说这只手太冷了些,冰肌莹彻,雪霜素质,也正因为如此,食指指尖上的齿痕越发引人怜惜。 长庚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指,眉目疏冷,“你以太玄经入无情道?” 清昭只想抓起一旁的枕头砸他。 他疼得这么厉害,就差没哭给长庚看了,长庚不该将他搂在怀里好生安慰吗,怎么还有心思讨论功法和本道? 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的咒术画到一半就停止的结果,虽然洗去了师尊的记忆和对自己的感情,却没有来得及将自己作为执念种入师尊的识海,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可这又不是他的错,要不是师尊用身体诱惑他,他怎么可能犯下这种错误? 非常娴熟地把错误全部推到长庚身上,清昭仰头看着长庚,桃花眼眸泫然欲泣,更加熟稔地撒娇道,“师尊,真的好疼……” 长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最后叹一口气,伸手握住了那根冰凉的手指,灵力在他掌心聚集,只一瞬间,那指上的伤痕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记忆和感情都还在。”长庚说,“并没有被你完全洗掉,否则你根本活不下来。” 如果不是感情还在,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控制自己,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炉鼎契?!哪怕不是灵池而是丹田,只需要付出一定代价就可以解除,也已经足够让他倍感耻辱了。 “什么意思?”清昭呆呆地看着他,心中生起不详的预感。 “我记得自己是太玄门下大弟子,今年一千零三十七岁,正在闭关试图突破合体。”长庚松开他的手指,用一种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语气道,“我不记得你的存在,只隐约觉得你对我十分重要,才会如此纵容于你。” 清昭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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