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只需比我早一秒 (第3/3页)
黎叫爷,除去撒娇,也有宠溺,他还阻止边黎带我去参加聚会。 那个局,就是边黎作为0的世界吗? 我一直觉得,我与边黎之间有着别人都不懂的纬度,我们姑且称之为世界,这个世界只有我和边黎两个人。 我们融于大千世界,穿上各种各样的伪装,变成儿子,女儿,丈夫,妻子,父亲,母亲。 但是在我和边黎的世界里,我们是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赤裸灵魂。 是唯一的,是凌驾于大千世界之上的。 我只有这一个世界。 如果边黎不止呢? 这只黑色的妖精,他是不是有一天不再降落…… “我更不想有一天,季叔叔和安阿姨看见你们两个在一起的画面,他们那么善良,不应该接受这种惩罚。” 仲邦什么时候离去的我不清楚。 我回过神来时,画室里一片漆黑,我的右手还抬着,笔尖的颜料不知什么时候凝固。 吧嗒,笔杆从手中滑落,颜料四溅,在地上开出一朵糜烂的花。 我的手拿不住笔了。 我还没存够对人生说不的钱。 起风了。 窗户外的树尖在摇晃。 我想哭,但是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感到害怕,是不是在失去拿笔的能力之后,我还会失去感知万物的能力。 忽然有人走过来。 他从窗边走过来。 他的身影,一半落在月光里,一半隐藏在阴影里,夜风里,他的黑发在空中飞扬。 我的黑色妖精,他降落到我的身旁。 我抱着他的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抚摸着我的脑袋,一下又一下。 “眼睛肿了,你不许看。”我用画室里的白布蒙住眼睛。 “好了,你可以睁开了。” 我不知道边黎看见的我是什么样子。 应该很美。 我全身赤裸,坐在桌子上,沐浴在月光下,双眼蒙着,打开双腿迎接着他。 我要跟他在这里做爱。 边黎捏着我腰,几乎是强硬地挤进来,我痛得扬起脖子,他又狠狠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想抓住他,可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死死抓着桌子的边角。 边黎在生气。 他漫不经心又散漫慵懒,很少有其他的情绪,但是遇见我之后,他笑的时候变多,他生气的时候也在变多。 所以,我真的不是一个老实孩子。 边黎哼笑了一声,很浅,一边顶弄我,一边冷冷地说,“你还叹气,谁给你的脸?” “你给的。” 他狠狠顶弄我,呼吸跟不上,我的喘息变得急促又淫荡。 我撑着桌子,迎接他的狂风暴雨。 他问,“这周又画了几次?” “三次。” 他狠狠地顶我三下,我又痛又快乐。 “不对,是六次。”我改口。 边黎真的是个深渊,他在尸山尸海上积累了经验,把我干得欲仙欲死,又痛不欲生。 有汗水滴在我的身上,想摘下眼罩,边黎咬我的手指,咬我的鼻尖,还咬我的下巴,他在我全身种下小草莓,我等待着花开果熟的那一天。 “边黎,我错了。”我总是做不到最后,一半就丢盔弃甲。 他从来不会放过我。 我也有发狠的时候,比如说现在。 我拽住他的长发,咬在嘴里,在他停下来的那一瞬间,猛地搂住他,让我们两个人的私密处紧密地贴合。 我痛得嘶嘶,他浅笑着,“自找的,你死定了。” 我们开始接吻,混着他的长发,他一直干我,干得我忘记去想手腕的事情,去想能否感知万物的事情,去想我跟边黎是不是在一个世界的事情。 草泥马,边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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