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雪中影(小破车) (第2/2页)
平安死死掐着阿丘的腰顶入最深处,他在里面射过两次,阿丘的屁股兜不住,顺着他那腿肉往下淌,细白的皮肉上印着红痕,上面沾着两个男人的精液,让贺平安直觉得阿丘当真是放荡。 “别再弄到里面、不行、不——嗯......”阿丘的双腿开始不住地蹭着贺平安,发了疯地无尽贴近他,性器的尖端没冒出来什么,他约莫是射光了,“哈......” 阿丘扭曲着他的腰,他似乎是想要再抓住什么似的乱摸,贺平安顶着他射了进去,抓住阿丘乱抓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贺平安抱住了颤抖的阿丘,两条腿还不停地在自己腰侧磨着,他一遍遍抚摸着阿丘的后背,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 阿丘被贺平安抱住之后稳定了许多,只是嘴里依旧在重复着骂人的话。 不多时,沐浴的水便准备好了,贺平安仍旧是扛着人走,把阿丘先放进温热的浴桶,他随后进入。 今夜贺平安坐在阿丘背后,胸膛贴着他的背,阿丘筋疲力尽地坐不住,贺平安就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兴许是水里太过于舒服,又兴许是纵欲后太过疲软,阿丘竟是半点也没反抗,任由贺平安为他擦拭身体。 贺平安心情极好,他体力精力都过分骇人,折腾一晚上了,现在他丝毫没有倦意不说,脑子还清楚得要命,想问的事情片刻没停地就要问出来。 “阿丘,”贺平安托起阿丘的手臂,一遍遍往上浇着水,“你为何会被那帮人绑起来,他们又是谁?” 阿丘不回答。 贺平安的手抓住阿丘软塌的性器,看那样子又打算折腾一番。 阿丘忙抓住他的手,“你不用知道。” “我总会知道的,”贺平安又重新清洗阿丘的手臂,“那你告诉我,你家是哪里的罢?” “燕都。” “燕都?”贺平安手一顿,“京城隔壁的燕都?” “不然还有哪个?” “那里离这里好远,”贺平安又清洗着阿丘的脖子,“总归是要走一月左右的。” “你去过?” “不曾,”贺平安瞧着自己吻在阿丘胸上的红梅,觉着甚是好看,“只是在先生的地形图上见过。” “阿丘不是你的真名罢?”贺平安捏了捏阿丘的乳尖,“你骗我的事情很多,名字定不会是真的。” 听起来怪委屈似的。 “你我萍水相逢,总归没有必要知晓真名。”阿丘说完便从贺平安身上离开,坐直身体自己为自己做着清理,“我很快会杀了你,还是不要叫你记住名字为好。” “你好无情,”贺平安又贴上去,搂着人不撒手,“你睡了我,怎么还要杀我?” 阿丘反手抡了贺平安一拳,他草草将自己身体洗了个遍,又当着贺平安的面反手摸向自己的后穴,把那里面的精液尽数弄了出来。 “混帐东西,迟早杀了你。”阿丘咬牙切齿地说着,抬腿出了浴桶。 贺平安趴在边缘享乐,瞧着阿丘一身的红梅犯晕,“我们出去看雪罢?” 阿丘将擦拭身体的干巾帕丢到贺平安脸上,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拒绝。 然而在贺平安面前,拒绝显得那么无力。 阿丘在半梦半醒中被贺平安打横抱了起来,走出了门。 雪已经停了,月亮高高挂着,月光打在雪地上映着人,瞧着像在梦境中似的。 贺平安将阿丘放在地上,他给阿丘穿上了鞋,他们立在院中红梅树旁,“你瞧这红梅,跟你身上那红梅比起来,哪个更好?” 阿丘拉着脸盯着他不说话。 “红梅自然不及阿丘身上的美,”贺平安轻掸着阿丘头上的一枝梅,覆在上面的碎雪洒落在阿丘头上,有几片跑到了阿丘鼻尖,但是瞬间便融掉了,“但我也很喜欢。” 阿丘转身向房内走去,丢下贺平安一人站在雪地里傻乐。 贺平安踩着雪咯吱咯吱地跟进来,他把门严实地关上,而后凑到阿丘眼前,曲着手指刮掉了阿丘鼻尖上的水痕,他接着又亲上一口,嘴里尝到了阿丘鼻尖的凉意,觉得雪确实是有点冷。 “阿丘,此刻我的心好软,软得发疼。” 阿丘轻哼一声,“若是病了,那便去看大夫罢。” 贺平安拉扯着阿丘谈天,多是他在说,但是他总弄醒阿丘,希望他回上自己两句,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双双睡着。 翌日清早,贺平安还在梦里,就听到黎总管哐哐敲响了门。 贺平安臭着脸把门拉开,却被黎总管直接推进房中,黎总管回身关上门,拽着贺平安往卧房走,“二公子,出事了,官府来人了!” “来人?” “是啊,说是要找个哑巴!” 贺平安心头一跳,他回头一看,只见阿丘也已然醒来,正坐在床上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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