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夜漫长 (第2/2页)
拇指大小的皮肉被蹭掉了,粉红的肉暴露着,上面还沾着黑灰色的脏污。 “黎叔!”贺平安回身对着外面喊道。 “来了!”黎黜在外面回应着,“马上!” 结果进来的不是黎黜,而是齐闻玉,只见他一手提个木桶,一手将盆夹在腰间,灵活地把贺平安交待的东西都拿了进来。 “我瞧着黎叔慢,”齐闻玉将水放下,“我就来搭把手。” “你们继续。”齐闻玉站在一旁不走了,他一脸新奇地看着沈元秋,“继续继续。” 沈元秋不明白他高兴个什么劲儿,只是觉得他一脸都写着要看好戏似的。 有什么戏好看?朕是戏子吗? “出去,”贺平安抬头看了眼齐闻玉,“回去睡觉。” “我……”齐闻玉不乐意地撅着嘴,“我等你一块儿啊!” “再顶嘴我就叫人把你丢山里去。”贺平安把桶提到床边,将沈元秋的脚放了进去。 “没劲,”齐闻玉可惜地摇着头,“真没劲。” “那我可真走了啊?” 贺平安没理他。 齐闻玉就丧气地走了。 齐闻玉走后,贺平安便开始一门心思地清理沈元秋的伤口,沈元秋整条小腿都没进了桶中的温水里,贺平安一边轻吹着气一边给他上药,沈元秋倒是没觉着疼。 由于二人无一开口说话,因此上药很快,两个膝盖的伤口都处理好后,贺平安看向了沈元秋,问,“还有哪儿有伤?” 闻言,沈元秋亮出了自己的手掌给他看。 “这里不是才上过药吗?”贺平安问。 沈元秋将掌心凑近些,“洗脸的时候碰了水,洗掉了。” 于是贺平安任劳任怨似的又给沈元秋把掌心的药上好了。 至此,沈元秋的脚便泡得差不多了,他已经觉得水有些凉,暗自蜷缩着脚趾想要出来。 贺平安似乎是摸透了他的心思似的,拿了根干帕子来,把他两条小腿依次托了起来,给他把腿上脚上的水都擦干后,拎着人的脚放到了床上。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贺平安将擦脚的帕子放到一旁,站在床边平静地问。 沈元秋端坐在床,他仰着头看着贺平安,“穿着脏衣裳睡不着。” 于是贺平安又拿来了为他准备的内衫,是件远天蓝的淡色内衫,折叠得很整齐,方方正正的,贺平安把它递给沈元秋,沈元秋不接。 沈元秋觑着贺平安一直托着衣衫的手,似是没打算再有多的动作,沈元秋咬了咬牙,不知道在跟谁置气。 忽然,沈元秋张开双臂,他收回望着贺平安的目光,看向前方,道,“替朕更衣。” 贺平安闻言,没有半分停顿,他像是想要快些完成沈元秋的命令似的,坐在床边就去解沈元秋的衣衫。 沈元秋穿得不多,青薄的外衫褪去后只剩一件内衫,贺平安指尖挑开沈元秋的衣襟,没碰到他半分,跟皮肉隔着距离地脱掉了他的衣衫。 沈元秋瞧着贺平安的眼睛,那双扫过自己身体每一寸的眼睛,此刻竟是没了欲望,他像是在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脱衣,连触碰的念头都没有。 “给朕擦身子,”沈元秋又道,“朕身上有汗,睡不着。” 无比乖顺的贺平安又去盆里拧干巾帕,一寸寸地擦拭着沈元秋的身体,沈元秋哪里都给他擦,让他碰,但是贺平安除了巾帕以外,没用任何地方触碰沈元秋。 湿热的巾帕顺着沈元秋的颈子向下,擦过了他的锁骨,又擦向了他的胸部,贺平安连沈元秋的乳尖都擦了,擦得沈元秋那两处毫无隐藏地挺立起来。 贺平安又继续向下擦,擦到了沈元秋的腹部,那巾帕越发向下,就要探进沈元秋的下身,那只手却陡然被抓住。 “贺平安,”沈元秋握紧贺平安的手腕,“你究竟为何带我到你这里来?” “自然是保护陛下。”贺平安抬眸瞧着沈元秋的眼。 “你不把我带回来,留在山里也可以保护。” “山里蚊虫多,我怕把陛下咬坏了。” “你是当我好玩儿,”沈元秋松开贺平安的手,“你想带走就带,想丢下就丢。” 贺平安继续向沈元秋裤中擦去,毫不避讳地擦到了沈元秋的性器,他不露痕迹地凑近沈元秋的面颊,问道,“陛下希望平安有其他想法吗?” 沈元秋没有阻挡贺平安拭弄他性器的手,“贺平安似乎没有。” 贺平安身子向前靠着,额头轻轻抵住了沈元秋的,他的气息细软地扑着沈元秋的鼻尖、双唇,他的手隔着巾帕握住了沈元秋渐渐抬头的性器,“陛下希望贺平安有什么想法呢?” 沈元秋呼吸有些乱,他垂下眼帘,瞧着埋在裤裆里鼓囊囊的手,声音发软,“一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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