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捆绑/滴蜡/后入/醋意/边草边口/失禁H (第2/3页)
好几声,庒历州才亲亲纪源的鼻子,说,“我绑着你操好不好?”窸窸窣窣地脱了纪源的衣服,庒历州直起身来,“你这身白皮嫩肉的,不绑可惜了。” 再三确认庒历州不会弄疼自己,纪源才顺从地双手反剪,跪趴在床上,两边的大小腿被分别绑在一起,屁股翘在空中,粉嫩的穴眼被半掩在高耸的臀肉间。这样的姿势其实有点不舒服,但好在纪源的身体还算柔软,即便胯骨被上身压住,也尚可忍受。 他都准备好了,但身后庒历州却只是抚搓着他的屁股和后腰,揉得热热的,而后“嗒”的一声,像是点燃了什么,让纪源又有些担心地喊他,“……庒历州?” “嗯?我给你试试低温蜡烛,看你喜不喜欢。”庒历州将一支深红色的蜡烛举至纪源脸侧,让他能看清这玫瑰形状的蜡烛,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既然答应了庒历州被绑着,他要再玩些别的什么,纪源现在也只好随他去。 “嘶……嗯……”腰窝上突然一烫,纪源下意识地塌了塌腰,将屁股抬得又高了些。随后那似会流动的灼热顺着他的脊柱一直往上,在蝴蝶骨中间集中地燃烧了一会儿,接着又跃至臀部的两侧,最后逼近菊穴,让纪源忍不住求饶,“……庒历州,后面,后面不可以,太烫了……” 庒历州却是抓着他的脚踝不让他躲,“哪里不可以?后面都滴上了呀?”那蜡烛却是停在尾椎骨上方,滴落下来的烛液顺着纪源脊背的曲线下滑了一会儿,很快便凝固住,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温凉红蜡。 纪源缩着自己的臀肌,想要把穴口保护起来,但像青蛙一样趴着的姿势却让他后庭大开,很没有安全感。他咬咬下唇,“屁股,呜,后穴那里,不可以……” 庒历州看着他一边说怕,穴口那儿却一直在淌水,囊袋也胀鼓鼓的溢出绳子,整个都任君采撷般地邀请他。 于是庒历州轻笑一声,随手把快燃尽的蜡烛放在床头柜上,指头揉了揉出水的软穴,“阿源这里一直在哭,前面的鸡巴是不是也哭了?这么喜欢呀?”而那粗长的肉棒再也忍受不住,一个挺腰就刺了进去,捅得人差点撞到头。 庒历州拽着纪源的两个脚踝往后拖,同时提臀往前操,一迎一送,那湿热的窄穴就把肉柱从头到尾地吸了进去。 “唔嗯,啊……”纪源被绑着手脚难以动作,只得让庒历州随意支配自己的身体,但这样的束缚却让他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两人的媾和。 由于这个被迫的、单调的姿势,他都无法用手纾解身上的快意,或是摆动身体主动出击。故而,无论是肠肉被推挤抽拉,还是臀尖被撞得发疼,亦或是乳头和肉茎都在床单上蹭出了快感,纪源都只能被迫累积这一团团一簇簇的舒爽。 庒历州也不觉得枯燥,就看着纪源的身体跟着操弄的动作一齐甩动,眼前红艳艳白晃晃的一片,看得他口干舌燥。 倾身压在纪源身上,让肉柱重重捣磨炙热的嫩肉,庒历州捏着纪源的脸,自他口中汲取津液。 “呼,嗯……等……”纪源侧仰着头与庒历州接吻,在这过程中前列腺被狠干了数十下,前面的龟头也在床上以相同节奏磨蹭,前后夹击的快感陡然攀升,他却被堵着嘴喊不出声,只有眼角溢出了好几滴生理泪水,最后腰眼一酸,呜咽着射了几股浊精。 不等纪源高潮过去,庒历州又是十数下紧贴的抽送,把穴口的肠汁都拍出了细白的泡沫。 之后,像是终于腻味了这个体味,庒历州将纪源翻了个身,抬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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