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鸟9【谋】 (第2/3页)
。 叫青岫君一语道破了心思,长翼有些心虚。他不敢再对着不爱的男人演下去,只好转身去训斥幼翼,将猜疑的话头扯远。 “哎呀,你这不懂事的孩子,还不快快向青岫君赔罪!”长翼倒竖着柳眉,指着不成器的幼翼,口中虽如此斥责,但内心里却充满自责。 幼翼固执地扭过脖颈,拒不认错,心里暗恨着长翼,为何胳膊肘尽往外拐? 而长翼却深知,幼翼这么做,是为了救谁而甘冒风险,他恨只恨那一针不是由他来戳,幼翼便不必深陷危险。 他恨只恨自己法力低微,又被情欲蒙蔽了心窍,偏寻了一位法力高强的上仙,来求那孵蛋的阳液。若不是自己违背了“比翼鸟一脉,只愚弄凡人”的族规,他们灵鸟父子,又岂会落到如此受制于人的地步? 小宝儿,是爹爹对不住你啊! 他在心中泣泪,却要强撑住面色,对幼翼凶悍,而对青岫君谄媚:“夫君你真是宽宏如海的胸怀!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与缺乏管教的刁蛮小童,一般计较啊!” 是我缺乏管教?是我小人刁蛮? 幼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长翼狠心灌进来的一字一句,堪比扎到心头来的针尖。 自己只不过是在“长翼夫君”的心脉里,扎了区区一针而已;可是长翼却用言语,把他的心扎成了满是窟窿的马蜂窝。 是!就算是我缺乏管教,是有爹生没爹养的刁蛮小童,那也是因为你自甘堕落、落入仇人的淫窟里,根本就没能出来管教过我一天! “快些赔罪呀!”长翼催促着。 他无力确保幼翼的安全,便只有敦促那孩子低头认错,再顺势求取青岫君永不算账的承诺。他这当爹的当得如此无能,只好委屈了孩子,心头酸楚,这世间无人能懂。 “小宝儿,你梗着脖子做什么?爹爹的话你未听见?” 幼翼冷哼一声,他倒真希望自个儿聋了。如此,便不必当着仇人的面受辱,忍受至亲者的背叛。 “你别叫我‘小宝儿’!从今天起我,不再承认你是我爹——因为你不配!”幼翼气极,声嘶力竭地朝长翼呐喊发泄。 直到他一时语塞,思索不出,该如何形容长翼的颓废,才能让爹爹看清楚,像滩烂泥一样、趴在仇人脚下阿谀的样子,到底有多么丑陋:“你只是……你只是……” 最后,他抬起自己的一条手臂,尝试着挥起。美丽的羽影,散着一瞬的洁白辉光,在幻象中耀目开启,又瞬息陨灭。 幼翼收起臂来,眼角闪着苦涩的泪光:“你只是我断了的一只翅膀,拖累我飞不起来、早该舍弃的累赘!” * “什么?!这么香的穴,你居然想把它缝起来?!”小豹人听说了原委,一下扑到幼翼的两腿之间,化出两只毛绒绒的豹爪来,将他摁倒在软草地上。 “你、你滚开!”幼翼羞红了脸。 那是因为,自从遥感床事的那晚他淌了淫尿,便像叫青岫君亲身肏过了一般,穴里总是湿湿润润。飘舞的草裙,根本掩不住那雌液的气味,尤其是对可恶的豹子鼻孔。 无奈,私藏的心事,根本就无人可倾诉。现今他与爹爹形同陌路,只有一块儿长大的野豹子,能与他敞开心怀,分享一二。 小豹人动着鼻孔,边闻边问:“你……你叫青岫君肏过了?” “嗐!你胡说八道什么!”幼翼做贼心虚一般,想赶紧合拢双腿。 可野豹子的长须顶在他腿间,才刚一收腿,便觉腿根内侧的薄肤上痒痒的。幼翼只能难耐地张着腿,任野豹子细细地嗅闻。 “不……不像是山神的雄茎。若是那根阳物在你穴里留下的气味,必然还要更霸道雄劲一些……”豹子又抽了两下鼻头,恍然大悟道,“是手指!你这里,顶多是叫神仙的手指给摸过了。嘻嘻,我说得对是不对?” 这种赧事,岂是随口能应和的? 即便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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