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好狗(十二)不习惯的事(事后清理上药/难掩情动) (第2/3页)
配合他动作。 等排出来的都是清水,萧庭就用沾湿的毛巾和手帕给他仔细清理身体表面。 男人很不习惯做这种事,期间难免碰到严栝的伤。擦拭过后,萧庭把他翻过身去,拿起床头的外伤药给他涂抹。 严栝光着身子趴在抽掉床单的褥子里,凉凉的药膏涂在身后,为肿烫的臀瓣带来一丝清凉,但萧庭按到伤口的力道时轻时重,让严栝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下手重了的时候身体不住颤动,心里都产生了股冲动说庭哥你算了吧还是我自己来…… 当然这话他没说出口,好坏还是分得出的,庭哥亲手给他上药更是稀罕,感觉有些毛毛糙糙笨手笨脚的庭哥还有点可爱。 但这次挨过打之后萧庭对他好像太好了些,让严栝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心里也有几分患得患失。 往常做完了就是完事了,之后该干嘛干嘛,如果两人都没事也是各自洗澡睡觉,在一起过夜的次数都不多,一起躺在床上时严栝都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要庭哥帮他清理还有上药这种事更是想都没想过,他自己也不好意思。 看上去萧庭有些拔屌无情,但是严栝心里觉得还是那样比较舒服,自己也有时间缓冲一下,在床伴和下属之间切换过来。 毕竟一个用来暖床的下属一听就很不厉害,让人浮想联翩。据他所知,自己也是唯一一个爬了庭哥的床同时还在帮里做事的人。他也知道早有知晓此事的堂主背地里戳他脊梁骨,阴阳怪气地说自己能吹枕边风真好什么的。 严栝任他们说,但心里也不是完全不在意,也不想庭哥被这事影响背上一个昏君的名头。再说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这副糙爷们的外表说是能勾引纣王烽火戏诸侯的狐狸精怕还是远远不够格吧,怎么说也该是纤细精致的美少年那种。 该是皮肤白皙一头软金色发丝,笑起来银铃一样悦耳,吐出毒信子故意整人也像恶作剧撒娇,总会被庭哥宽容……和自己完全不一样。这想象如此具体以至于让严栝沉默下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起那个早就不在这里的人。 他是嫉妒简安歆吗? 严栝一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自己两个指头就能捏死他,所以就算被姓简的欺负到头上,庭哥偏帮他,也能平静地告诉自己别和他一般见识。 而且最后也是自己赢了,事实证明就和他想的一样,庭哥对那些玩物根本不在乎,能给出宠爱就能收回去。 而他和庭哥之间不需要那么多花里胡哨,痛苦也是催化剂,萧庭和他做爱这件事本身已经让人满足。 萧庭不知他走神到了什么地方,只小心地拿伤药给他涂着臀面。 刚才做的时候没在意,现在才发觉他屁股上伤也不算轻,除了藤杖的痕迹外,棍印几周都没完全消下去,提醒他打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他不觉得自己打重了,想起严栝做了什么事心里还是有气,感觉都没教训够,但下次是该轻点的,也许换一个让他记忆深刻的方式。 又想到严栝就是用这么副身子跟他做了好几次,也不知道他怎么爽到的。 他掰开严栝股间,指尖沾了消炎清热的白色药膏给他涂抹红肿的股缝。 “啊……”严栝小声叫出来,又感觉两根手指伸进他被折腾得还没有合拢的穴眼,打着圈按揉。 “呃,庭哥,别弄了……哈啊……”手指蹭过体内敏感点,严栝的喘息声忍不住变大,感觉自己又要硬了。他不知道萧庭给自己上药是不是另有想法,这样细致的安抚会不会是因为还有事情等着自己。 他受不了这种未知的煎熬,终于抖着身子试探地问了一句:“庭哥,待会……是还要打吗?”又自顾自地说,“庭哥你说过让我自己找你,可是,可是我还没准备好,今天不打了行不行……或者、能不能轻一点……我怕,怕疼。” 萧庭给他上药的动作停住了,他沉默片刻后说:“……不是的,今天不打了,别怕。” 他心里没有这个想法,不知道严栝为什么又提起来。屋里的温度好像也冷了些。 他感觉应该给严栝抹药抹得差不多了就抽回手,想摸一下严栝的脑袋,但最终还是没有,伸了下手又缩回来。 他现在才想起来处理自己这一身情欲痕迹,他平时是很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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