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胀的鸡巴破开狭窄的肠壁通道,紧致肉穴被整根贯穿,一股精液涌 (第3/4页)
子,看了倒是让人觉得心情愉快。”郑南箫用鞋尖抬起卢慕青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现在把我的鸡巴含进你的嘴里,然后把我的精液吃下去,懂吗?” 此时的卢慕青似乎是听明白了郑南箫话里的意思,只见他先是动手将郑南箫的裤子脱下,紧接着便像饥渴的淫狗一般,张开自己的嘴巴,把郑南箫那根还未勃起的肉棒吃到喉咙处。 因为卢慕青之前从未这样下贱地为别人口交过,所以,此刻他的牙齿会不小心磕碰到郑南箫的性器,郑南箫不满地皱着眉头,抬手就“啪啪”用力地拍打着卢慕青的脑袋,“你这贱奴怎么像一个蠢货一样不中用?” 郑南箫说着这话,动脚又狠踹了下卢慕青的肚子,语气格外冷厉地对卢慕青说道:“你这贱奴,如果再用你的牙齿碰我的性器,我等会就拿把菜刀过来,把你的鸡巴剁下来喂狗!” 可即使卢慕青再怎么注意,他的第一次口交还是生疏的厉害,郑南箫的性器又被卢慕青的牙齿咬碰到,有些愤恼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卢慕青的嘴里抽了出来,郑南箫抬腿接连狠踹了卢慕青几脚,但他仍旧觉得不解气。 让郑南箫把卢慕青的鸡巴剁掉,他确实干不出这么血腥的事情,但是他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卢慕青。 “你这贱奴,现在把你自己的裤子脱掉,我要用鸡巴把你的屁眼操烂!”郑南箫使力地扯拽着卢慕青的上衣,声音里面满是气愤。 此时的卢慕青倒是十分听话,动作毫不犹豫地褪下裤子,把自己的屁股撅起,狭窄的红色肉穴正微微外张。 郑南箫瞧见卢慕青暴露出来的后穴,却是生理性地一阵恶心,急忙跑到卫生间里面,开始呕吐起来。 此刻没有自我意识的卢慕青,他有些摸不清状况,来不及提起裤子,就快步走到卫生间的门边,有些慌惧地看着身体难受的郑南箫,“是贱奴惹主人你不高兴了吗?” 郑南箫没空回答卢慕青,只趴在那里异常难受地吐了好一会儿,等到身体渐趋好转时,郑南箫才转头去看卢慕青,双眸却是有些猩红,他发现他根本做不到……做不到暴力地插入卢慕青的肉穴,甚至难以产生兴奋的感觉。 此刻的郑南箫忽然无比痛恨自己,因为像他这样懦弱的人,现在连对卢慕青的同等报复都办不到,可他所剩不多的倔强与固执,又不允许他就此罢休。 卢慕青久久没有得到郑南箫的回应,犹如一个无措的幼童一般,心情忐忑地垂头敛眉,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让郑南箫变得高兴。 郑南箫转眸瞧着卢慕青与以往不同的自责模样,他的嘴角边忽然露出一抹无声而又悲凉的笑。 视线往下移去,郑南箫注视着卢慕青暴露出来的下半身,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一般,迈步走出卫生间,去一旁将一根长鞭拿在手里。 其实卢慕青房间里面的道具一直在那里齐整地摆放着,但卢慕青这人似乎只是将那些东西当作摆设,常常用手教训郑南箫。 “抬头站好。”此刻郑南箫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发干,大概是他刚才吐过的缘故。 卢慕青抬眸正视郑南箫,他的身体仿佛在紧绷着,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暴躁与戾气。 “啪!啪!”一下又一下的硬鞭落在性器的用力抽打声,在房间里面清晰无比地响起,很快卢慕青的鸡巴便鲜血淋漓,郑南箫的双眸似乎被面前嫣红的血色占满,而卢慕青即使觉得自己的鸡巴犹似裂开一般的剧痛,也没有发出惨叫。 瞧着卢慕青胯下的性器纵使遭受这般虐待,也依然能够勃起的兴奋状况,郑南箫却是没来由的心火上升:这个令人厌恶的校霸,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知道如果自己再抽打下去,卢慕青的鸡巴可能废掉,此刻的郑南箫径直将那根染血的细鞭扔在一边,只是冷眼看着卢慕青道:“你这贱奴,现在的鸡巴被打的那么兴奋,是不是想在我的后穴里面进行抽插?” 虽然卢慕青被催眠的意识空白,但他对于想要操弄郑南箫肉穴的渴望心情,似乎没有半分改变,不过,他想着郑南箫刚刚呕吐的难受样子,却是有些小心翼翼地对郑南箫摇了摇头。 郑南箫根本不相信卢慕青这般否认的动作,他忍不住抬腿踹了卢慕青一脚,眉眼之间似乎带着一种难以消散的怨火,“你这贱奴,竟然敢对我撒谎!” 他说着这话,又动手抓起卢慕青的头发,“我现在给你这个贱奴一次机会,用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后穴里面,但一定不能留力,至于你这贱奴的鸡巴到底会不会废掉……” “那就看你的身体抗伤程度。”郑南箫狠拍了下卢慕青的头,声音无比气恨地问着卢慕青道:“懂我的意思吗,你这贱奴!” 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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