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帮墨疏解h (第2/2页)
混在一起,淫靡至极,他羞红了脸,埋头贴着司徒墨的胸膛,小声叫唤,“墨,墨.....” 司徒墨抽出手指带出了淫液,接着低头吻了阮白的发顶,然后搂紧了。 阮白的小穴空虚地缩紧,他忽然记不起司徒恒那日在洞穴里是如何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只想着司徒墨的阳物,于是伸手去摸了,小声道,“墨.....你....” 司徒墨听懂了阮白的意思,叹息一声,把阮白推倒了,抬起他的双腿时却又迟疑了。 二人目光相触时像是忽然记起各自的身份,都纷纷收手,一个坐在床上,另外一个则下床了。 其实他们都是寄人篱下,总是同病相怜,抱团取暖,如何能够自如地享受。 “墨,你脱下脏衣服,我拿去洗。”阮白站在床边,当着司徒墨的面脱下衣服,弯腰折好,这才去柜子里拿出新衣裳来穿。 有那么一瞬,看到纤细乳白的腰肢,和挺翘雪臀下的穴口,司徒墨都想不管不顾地站起来抱紧阮白,跟他自由地交合,但是想起司徒恒,还是忍住了。 阮白抱着脏衣服去自己的小院子里洗,这个小院子里周围没有人,倒是不怕被人瞧见,就是有些破败,毕竟他一直住在素灵苑,极少回来。 把衣裳挂上去的时候,阮白下意识地让两件衣服挨着,走远了看不由得脸红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方才会对司徒墨生出那般淫荡的想法,另外,司徒墨就算没有插入,赐予他的欢愉已及得上司徒恒在洞穴里给的。 司徒殊拿着东离萱的信回到司徒家,撞见了司徒涯,二人站在碎石小径上,恰好是不同路,于是都站住了。 司徒殊皮笑肉不笑,“二哥好。” 司徒涯冷哼一声,突然出拳打了司徒殊,但是被掌接住,于是退后一步道,“司徒家不欢迎东离走狗,你给我滚出去!” 司徒殊像是没听见一样,刚迈开一步,眼前就出现了一道火墙,于是收回脚,道,“看来,你是不想让我走了。” 司徒涯握拳爆发出一股炎热的气浪,周围的花草都在转瞬间干枯,同时全身都覆盖了一层明亮炽热的火焰,手臂和脸颊都出现了红色龙鳞, 司徒殊把信收进衣袋里,背后伸出了九只尾巴,那尾巴又长又粗,倒像是九条蟒蛇,并且顶端都露出了尖刺,指甲变长了。 “劣种!”司徒涯说完,就冲上去就挥拳。 拳风烫人,普一扫过就是一阵火,司徒殊只能小心闪避才不会被火焰烧着,另外他背后的九尾根本不敢靠近全身覆盖着火焰的司徒涯,只能是辅助他躲避。 司徒殊往后退了几步,蹲在地上,手指成爪状按在地上,地面顿时出现了一个无数的藤蔓,那些藤蔓都有剧毒的刺,但是靠近司徒涯就被烧成了灰烬。 一个火,一个木。司徒涯对他可真是天克! 司徒殊只好飞至空中,双手张开释放无数毒箭矢,结果箭矢才放到一半,司徒涯就顶着箭矢冲上来,不顾身上和脸会被箭伤到,一拳顶着下巴将司徒殊打得向上飞去,接着又在空中连续揍了他无数拳。 “啊啊啊啊!” 四周的奴仆听到司徒殊的惨叫纷纷赶过来,看到这一幕都慌了,有的要去找司徒恒,有的要去找长老,有的要去找家主,但是这些人都不在府中,几乎没有谁能阻止司徒涯了。 司徒殊落地的时候砸出了一个三人宽的凹地,吐的血震颤了一瞬才掉在衣服上,他的脸已经不能看了,鼻青脸肿的,胸膛疼得厉害。 “听说你帮着东离旭伤阮白?”司徒涯站在旁边,俯视着司徒殊,得意地勾起嘴角。 “类都恶心,我就是巴不得他被太子折磨死了才好。”司徒殊刚说完,就被重重地踩了腹部,惨叫一声。 “司徒殊,我希望你清楚,阮白虽然没用,但他是司徒共妻!东离狐狸不配碰他,你这个劣种连数落他的资格都没有!”司徒涯的脚用力往下压,似乎是想把这胸骨踩断了。 “二公子,停手吧!四公子会,会死的!”一个侍女连忙道。 司徒涯瞪了一眼那个侍女一眼,目露杀气,侍女顿时不敢说话了,连忙退了。 司徒殊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挤压,浑身都疼痛不已,但是渐渐地他就只能听见“劣种”这个词,什么也听不见了。 “劣种!劣种!劣种!” 司徒涯从小就这样叫自己,其他的同龄人叫得过分些,便是“杂种”,他都听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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