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老攻强迫我口还要囚禁play (第2/2页)
有一滴眼泪能够落下。 “总体也就这样啊,也不见得有多爽,让我射都没劲射,郁警官还是回去练练比较好!”白浩南慵懒地翘起二郎腿,对跪在自己脚边的郁濯根本不屑一顾。 郁濯擦干自己嘴边残余的腥檀后,连去上个厕所,也是被白浩南死死跟着,没有一丝可乘之机。 郁濯在洗手台上用力地清洗着自己饱受凌虐的嘴,而白浩南则在一旁悠闲地看着,透过镜子,那张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得意和袖手旁观,那幸灾乐祸的眼神也格外猖狂,一脸熟视无睹。 最后,郁濯满脸都是水,残液沿着瘦削的下颌线滴落,连头顶的碎发都被打湿。 那撑在洗手台上的手青筋暴露无遗,仿佛正在忍受着什么天大的冲动,只差一刻间彻底爆发。 “为什么是我?”郁濯突然一问。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选我来陪你玩?为什么不杀了我?” 白浩南两手交叉挂在胸前,后背靠墙,仰头微笑时总有一种运筹帷幄之感,好似将一切都看透的始作俑者,暗自估量着事态发展应有的前程始末。 “郁大警官,你很有意思的,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好玩。”白浩南摊开手,一脸无奈,“这个世界太无趣了,无聊的日子就得找点乐子来刺激刺激,才不枉这荒诞的一生。” “难道你不带面罩地劫持银行,也是因为找刺激?” “当然,杀人也是。”白浩南没有掩饰的打算,“我一向随心,什么事情一时兴起想做了,我就会想方设法地去做到。哪天这个世界乏味得令我待不下去了,可能我就会找一个高一点的地方,体验一把坠楼时激素飚升的快感。” “那你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了。” “多谢夸奖!” 郁濯冷冽地扫他一眼,一股流地便走去了旁边厕所的隔间。 关上门,郁濯靠在隔墙上平复着内心汹涌的杀意。 突然,隔壁的隔间有了响动,大约是进了其他人。 郁濯悄然靠近,用手指轻抠三下,尽量压低语气,“兄弟,能不能借用一下你手机?” 那边没有反应,郁濯以为自己声音小了,还未再喊,白浩南的声音便悠然响起—— “兄弟,我劝你要是不想变成真正的残废,最好就给我老实点,我不会次次都像现在这么心慈手软的,少耍这些没用的小动作!” 郁濯:“……” 电影结束,一天所谓的恋爱之旅也即将到头。 白浩南揽着郁濯的肩膀便直奔宾馆,要做的事不言而喻,其美曰称共赴生命大和谐。 只是在白浩南才刚踏进去临门一脚,该来的便还是会来,那电视上正在热播的,除了他骇人听闻的劫持杀人事件还能是什么? 白浩南很识相地没有继续进入; 他拽起郁濯的手就立刻倒返,奔赴的,却是这个城市最为人烟稀少之地。 打开门,郁濯就被推了进去,都还没反应过来。 规规矩矩的一室两厅,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霉味,明显便是白浩南很少光顾的房子。 锁门的声音也在后面响起,如果郁濯没有猜错,他可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得在这里度过,犹如囚禁。 白浩南也不掩饰自己的意图,还变着花样地称其为正常情侣约会热恋之后的“同居”,也不过是恶心自己,顺带着恶心别人。 郁濯被困在这个房子时,想过无数个方式报警和传递消息,甚至他会趁着白浩南不在时不断地弄响地板或砸碎窗子,企图吸引楼上楼下的注意来自救。 可惜这栋楼甚至方圆几百里内都寥无人烟,仿若隔离禁区,毫无生机。 后来还是白浩南亲口告诉,郁濯才知道,这片区域曾经发生过重大化学工厂试剂泄露的事故危机,在当时死伤惨重之下,即使过去多年也依旧无人敢靠近,犹如死城。 这便断了郁濯传递消息的第三者途径。 而在任何通讯设备均不在的情况下,郁濯能够下手的,便只剩下了白浩南。 可惜白浩南说得不错; 不论是身手还是谋略,郁濯都和他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那些曾经练过的格斗和身法,都能被白浩南轻松瓦解,更别说那些能够被白浩南一眼看透的计划手段,更像是小孩子般过家家的花拳绣腿,根本经不起白浩南的一秒识破。 这种关在屋内的小打小闹对白浩南来说是“情趣”,对郁濯却是一场另类的羞辱与折磨。 他想出去,想将白浩南这个疯子绳之以法的念头想到发疯。 最后,他只能将出去的希望转移到自己身上。 他希冀的,绝不是白浩南这个冷血的怪物能够大发慈悲的心软; 而是在白浩南意犹未尽、还未玩够的契机下谋求一个机会… 一个…他可以彻底翻盘的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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