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厉鬼在负重前行(操场当众play,球网束缚,边走边操。) (第1/3页)
夏末的蝉鸣,在空旷的操场上此起彼伏。 或许是抱团给了大家勇气,明明是为了躲避死神,十七八岁的少年们,却很快将恐惧抛诸脑后,硬是从中找到了度假般的乐趣。 几百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足球场上,有战战兢兢满脸警惕的,有闷头背书的,有喝着啤酒打牌的,还有毫不顾忌,抱着音响激情热舞的。 夜间十一二点,正是入睡的时候。 这些噪音,原本都该是被批判,甚至被举报被记过的,但在强烈的恐惧氛围里,却俨然成了令人安心的催眠曲。 哪一瞬间声音停了,睡着的人反而会突然惊醒,惊疑自己是不是脱离了群体的保护。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也就没人关注,球门里窸窸簌簌的,正在燃烧着何等淫靡的欲火。 这个季节,大部分人也就带了一床薄毯,不过为了防蚊虫叮咬,大多是从头到脚蒙着睡。 只有郁欢,紧贴着球网,另一边靠着“睡神”顾修,生生蒙了一床被子。 但凡有人问他热不热,他都说自己体寒,或者直接伸出一只手,让人家看他的体温有多低。 对于他神奇的体质,大家惊叹又羡慕,却不知,哪有什么冬暖夏凉的岁月静好,不过是被窝里作祟的厉鬼,在‘负重前行’。 有多重呢? 足有十七岁少年的两条玉腿那么重! 郁欢揪着被角,遮着大半张脸,双眼紧闭,仿佛已经入睡。 在外人看来,他是平躺在毯子上,裹着被子,曲起双腿的。 但其实,他的两条长腿,正被某只色欲熏心的厉鬼扛在肩上,两瓣蜜臀,也被厉鬼握在手里,蜜臀之间,那神秘美丽的花瓣和菊穴,更是被一条长舌舔得媚肉翻飞、淫水横流。 别人听不见,但郁欢自己,却能清晰地听到,那厉鬼舔穴的声音有多响。 仿佛故意给他听的一般,“吸溜吸溜”的大力舔舐声、嘬吸声,和“咕咚咕咚”的急切吞咽声,从黑魆魆的被窝里不停传进耳朵里,羞得少年小脸通红,只敢露出一双睫毛疯狂颤抖的眼睛。 少年自欺欺人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身体被亵玩、被入侵的快感,又不停压榨着他体内的氧气,让他呼吸不畅,只能露出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因为看不见,其他感官无疑会变得更加敏锐。 同学们的玩闹声近在耳畔,少年咬着唇,一只手摸索着,抚上了厉鬼深埋在他腿间的脑袋,却不是为了拒绝,而是安抚似的插进对方发间,轻轻按揉。 感受到少年带着心疼和纵容意味的安抚,厉鬼瞬间绷紧身子,将舌头用力往嫩穴深处一顶,然后用粗糙的舌面紧贴里面软嫩的骚肉,快速进出,来回刮蹭。 相比于大鸡巴,舌头虽然不够粗硕,却胜在灵活,抽插间,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会被体贴地照顾到,分泌的每一滴淫水,也都会毫无遗漏地被舌头卷进男人口中。 极度的渴望下,厉鬼仿佛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在两个嫩穴中不停搔刮、刺激、探索,寻求甘霖。 少年的穴肉被他舔得艳红软烂,敏感的小花蒂被他吸得肿胀,小屁眼的褶皱不停翕张,甚至小肉棒也被迫射在了他的嘴里,他依旧不满足。 抱着少年的小屁股,厉鬼生生吃了两个嫩穴将近一个小时,依旧热情不减,中途还不允许少年抽走扶在他头上的手。 直到少年终于被他彻底舔出了淫性,不顾周围几百名同学的存在,抖着两条细腿,呜咽着恳求他。 “唔……老公……进来,操我……嗯……好难受……骚穴和小屁眼好痒……老公……” 闻言,男人立刻抽出插在少年屁眼里的舌头,将人完全翻转,变成趴在薄毯上的姿势,然后揉着两瓣弹性十足的雪臀,在上面亲吻啃噬,一路往上,留下数不尽的吻痕齿印,最后叼着少年的后颈脊骨,揉着两个被压扁的奶子,粗喘着问: “骚宝贝,想让老公先操你的骚逼,还是小屁眼?” 感受着在两个穴口间来回游移试探的硬物,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自尾椎骨迅速蹿上少年的脊柱,电得他一整个背部都酥酥麻麻的,酸软无力。 郁欢将脸死死埋在枕头上,急得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都要……呜……老公……骚逼和小屁眼……都要老公的大鸡巴肏……啊……” 少年话音未落,身下的薄毯突然凭空消失。 足球场上刺刺的草坪,直接扎在他赤裸娇嫩的肌肤上,有几根甚至毫不客气地刺进了他的乳孔和嫩穴中,随着他的扭动,在里面调皮地戳刺扫动,刺激得他又爽又痒。 厉鬼覆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一边将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用力往湿滑紧致的嫩屁眼中插,一边舔着少年颈后的肌肤,轻笑着说: “老公只有一根大鸡巴,只能先肏骚屁眼了,前面的小嫩逼,就先让草坪帮宝贝止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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