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小奴穴插蜡烛当红臀烛台伺候大王议事/蜡滴肿穴紫臀互相上药 (第2/2页)
相互上完药,一拍桌案又一声大喝。 三人彼此再闹腾都不敢不听大王的话,不大利索地爬下床来,像三只品种不同却各有各可爱的小狗儿般手脚并用地爬过来,一齐拱进呼延图的怀里。 被美人们簇拥着是绝顶快活的事,呼延图随手挠了挠禄曼儿的下颌,问道:“烛台被你们几个打碎了,谁来做那新烛台?” 三名少年心中升起隐隐的预感,正面面相觑不敢回答时,呼延图一人一巴掌朝屁股招呼过去,喝令道:“还不赶紧地撅腚跪好?” 三下噼啪的掌臀声过后,男孩们呜咽着散开,帐中议事的一共六人,三名小奴在每两人间穿插跪好,叫每位大人都能在手边随意玩弄自己。 “上香烛!”呼延图拍拍大掌,冲掌门边上的侍从令道。 “大王...呜...我不想当烛台...“良玉嘴一扁又要掉泪,他刚被罚过呢,清凉的伤药刚刚起了点效,咋能又当上烛台呢? 三人里就属他胆子最大,呼延图二话不说,将跪着的男孩擒住后脖子摁趴了腰,拧着两只胳膊向后圈住膝弯,脸蛋贴地裸臀朝天,被打肿的小屁眼在高撅的臀瓣间畏惧地瑟缩着。 “都这么给我跪着,谁敢动一下,给你们屁股打烂,到帐外连骑三个晚上的木驴。” 呼延图狠狠煽了良玉肥美的屁股一记,目光分别扫过浅栖和禄曼儿。 这惩罚太骇人了,两名男孩浑身一凛,慌忙学着良玉的姿势撅好屁股,等待接下来更羞耻残忍的惩罚。 三个上过奇药的小屁股紫红油亮得像熟透的大李子,侍从很快捧来了香薰红烛,足有二指宽的蜡烛不留情地撑开被抽肿的小穴口,插到红烛可以稳稳直立的深度,划开火奁将一根根红烛点燃。 “大王!太疼了啊!呜...”充血的小穴被插进异物,撕裂与杀疼叫三名小奴忍不住抽泣哀吟,良玉更是疼得哀嚎,小穴口一收一缩地想把蜡烛挤出,却适得其反地将烛身吸得更深,火光颤抖攒动。 一股幽谧的异香在帐内弥漫开来,红烛很快燃烧化开,烫人的蜡液顺着烛身流下,直直流在被迫撑开的红肿穴口,在上头凝结成漂亮的烛花。 “好烫...大王饶了我们...” “太烫人了大王!呜...” ...... 本就刺辣的小屁眼再遭热蜡的荼毒,真真像针刺火燎一般,男孩们哭开了,连最能忍地浅栖都止不住求饶,却很快都被侍从们带上软木口塞,小嘴撑大淌着涎液,只能呜呜嘤嘤地小声叫唤。 要一直保持跪撅臀的姿势实属不易,只要稍稍动弹,蜡液又溅到热辣刺痛的屁股上,带来难捱的灼伤感。 塞外男子们边谈着转场越冬的正事,边禁不住对一旁的红臀烛台上下其手,握过皮鞭缰绳与箭弩的粗糙大掌搓弄男孩们可爱娇嫩的阴囊与臀沟里的细白皮肉,将未凝结的红色蜡液在小屁股上抹开,像红山楂淋上层诱人的冰糖。 男孩们被摸得双腿颤抖,蜡液四溅,良玉更是没出息的屄里直流水,明明身后又疼又辣,两瓣小花唇间的乳白淫汁却一股一股地向外淌。 红烛燃了一半,呼延图将他屁眼里的红烛取出,微微倾斜烛身,将那蜡液往水汪汪的屄上滴,蜡滴凝在白馒头似的阴唇上,几滴落进中间红色的淫肉中,良玉一声几声哀叫,再也撑不住地倒进大王怀里,边哭边将那红烛吹灭,双手缠住男人的脖子再也不肯受这滴蜡之刑的罪了。 “想骑木驴了是不是?”呼延图反手掌掴贴到怀里来的小屁股,将上头凝好的硬蜡拍碎,扑棱棱成块的落下。 良玉口塞还没拔出来,哼哼唧唧地娇着哭,私处结的硬蜡硌得疼,他却不敢私自抠出来,软乎乎的身子往大王怀中越贴越紧,笃定大王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真的狠狠罚他。 红烛越少越短,靠近皮肉也越来越烫,其他几人看这着红烛快要燃尽,再烧就要烫伤皮肉了,这才也帮两名小奴吹灭烛火,将残烛从小穴里拔了出来。 浅栖与禄曼儿跪得浑身酸软,控制不住地倒在身边的塞外男子怀中,被人放在坚实的大腿上拨开凝结的红蜡,将被烫得愈发红艳的小肉穴原原本本地再次暴露出来。 正儿八经的议事因三名捣蛋的小奴最终变成交姘大会,呼延图大方地邀请最信赖的属下一道肏干自己最得意的爱奴,三名男孩这一日挨打了屁股又得一人伺候两名塞外汉子,最后皆精疲力竭几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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