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种马用大几把惩罚 (第2/2页)
余岁操的很狠,似乎要将这窄嫩的骚穴骚烂,以此作为它吞吃别的男人鸡巴的代价。 阮时衡将烟吸进肺里再吐出来,双重愉悦让他有些飘飘然,他藏住了眼里那抹得逞的笑意,丢了那根还没抽完的烟,看着完全褪去人皮宛若疯狗一样操着的俊美男人,叫的声音更欢愉了些。 可阮时衡大意了,余岁并不是任他随意驱使的听话的狗,而是一只狼。 余岁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操你操的爽还是我?” “是你……唔啊……啊啊啊……是你……是你……” 肉穴被磨到发麻,过于堆叠的快感似乎成了另一种痛苦与折磨,阮时衡的手被衣服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似的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猛干,腹部被顶出男人鸡巴的形状,仿佛下一刻肚皮就要被顶破。 余岁的手指掐着他的老二,哪怕他的男根已经发紫肿胀仿佛下一刻就要爆掉也得不到丝毫的怜惜。 “啊啊啊……好麻……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呜……” 在激昂的性爱里阮时衡呜咽着哭求,余岁闻言低笑。 “这样不是更好吗,你管不了你这骚屁股我帮你管,被我操烂了不就没别人惦记了吗。” 余岁附身叼住了阮时衡的乳头,吸吮啃咬着,阮时衡呜呜的淫叫,觉得奶头似乎都要被咬下来,在这种恐慌与疼痛的交互里,他夹紧了骚穴,颤抖着高潮了。 余岁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捏着他老二的手,可鼓胀的肉屌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像是被玩坏了一般。 阮时衡几乎崩溃,他用鸡巴疯狂过的蹭着木制桌面的边缘,蹂躏着它企图得到释放,可怎么也释放不了。 “好难受……啊啊啊想射……呜呜呜怎么射不了……射不出来……呜……好难受……” 他着急的看着自己的后方,因为情欲而迷乱的神智满是慌乱,薄薄的水雾覆着涣散的眼眸,让余岁的心尖都在颤栗。 他越发想要玩弄他摧折他让他彻底变为他身下淫贱的母狗,看着他哽咽的可怜模样故作好心啊安抚着他。 “别怕,我帮你。” 阮时衡被他重新抱回了桌子上,手摸上了他的老二。 阮时衡无助又信赖的看着他,倘若阮时衡此刻是清醒的一定知道余岁不怀好意,可他现在神智迷离竟然把罪魁祸首当成唯一的拯救他的希望。 “那你要用什么先来答谢我呢?” 余岁的话语几乎诱哄,等着阮时衡许下什么保证。 “老公帮帮我,呜呜骚母狗的鸡巴真的好难受,想射……帮帮我……” 阮时衡迷蒙的哭求着,胡乱的要去亲余岁,用亲吻讨好着眼前人。 余岁额间青筋微凸,甚至有些咬牙的说:“真不知道你是挨了多少男人的操才能这么熟练。” 可他仍然接受了这种讨好甚至为之悸动,他的指尖在幼嫩的龟头缝隙上划过,残忍的用力一掐。 阮时衡的精液直接喷了出来,飞溅在空中下落,落在了他自己的头发、脸上、小腹处。 阮时衡被余岁从桌上抱了下来,他的大脑仍然空白,腿软的站不住,滑坐在了地上。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的东西都喷在我身上了,该舔干净吧。” 那根粗长的鸡巴在阮时衡沾了精液的迷乱的脸上拍打着,咸腥的黏液把阮时衡的嘴蹭的晶亮。 阮时衡看着余岁小腹处的精液,拖着发软的腿抱着余岁跪坐着,探出红艳的舌尖去舔他腹部的精液,却一个不稳,撞进了余岁的阴毛间。 他呜咽了一声,湿哒哒的口水顺着未能合拢的唇下落,将粗硬的阴毛打湿成一绺绺。 “真没用,一点也不经操还敢做婊子。” 余岁嘲弄着,捏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他用大拇指擦去了阮时衡唇边的水渍,动作温和又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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