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将被我抵制的老攻生不如死 (第3/3页)
人伸出手,女人也极为配合地走近并抬起胳膊。 可就在双手即将触碰的一瞬间,原本期待值拉满的场合顿时一片哗然! 祁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见面前本来笑意盎然的女人突然间变了一副模样,指着他的脸开始不受控制地尖叫,摔倒在地上连连败退。 祁咎不明所以地目光四处飘散,才发现不止是女人如此,台下的所有人都是一副受到了极大惊吓的表情,纷纷看着祁咎开始议论四起。 这一刻,停滞着的摄影机突然开始亮起比之前发言时还要频繁的闪光,就像一把把凛冽的刀子般,将台上被所有人当作异类的祁咎切割得遍体鳞伤。 祁咎的嘴唇抽搐着,他不知道该问谁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低头看着话筒,在金属的反光下,自己那张原本形象绝佳的脸上布满着一块又一块的、五颜六色大小色斑,并且整张脸都开始肿胀,五官乱飞,丝毫不见之前的模样面貌。 祁咎在这一刻,连脑子都是空的。 大厅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推开,涌进来一批不知从何而来的记者,对着变成了“怪物”的祁咎就是一顿穷追猛打地递上话筒追求答复。 祁咎被这种阵仗吓得脚步轻浮,他后退两步,重心不稳的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冷意从脚下逐渐往上,汗意浸湿了他整片脊背,连额前的碎发都被打结在了一起,汗珠顺势成股落下,打进他的胸膛。 在这一瞬,祁咎突然想到了小时候被人一顿评头论足的讲台发言… 似乎也是这般的受万人瞩目、遭台下所有人视作“怪物”般的议论纷纷,最后传满整个学校。 现在的这般场景和当初别无二致,只是现场的秩序又在保安的维持下才稍有好转,却也还是一片混乱,质疑声此起彼伏、争论声越来越大。 他不能再在这继续待下去了… 祁咎连忙将头给埋进了衣裳内,像做贼一般逃也似的离开了纷乱嘈杂的现场。 他一路奔向这个大厅人迹罕至的杂物间,进去后就张皇失措地反锁了房门,捧起自己的脸就是无地自容的一番大惊失色。 他借着窗户上的玻璃,将自己如今重回丑陋状态的模样刻在了脑海里。 他拿起身上的手机,手指按了好几遍才找到那个医生的电话,连忙拨打了过去,接通就是一阵歇斯底里的痛骂和质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边沉寂片刻,语气有些忐忑,“是这样的祁先生,您的这个可能属于体质问题,是特例,是我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情况…” “我放你妈的屁!!” 祁咎直接将手机给砸到墙上,发出一声硬响,震得仿佛墙壁都跟着一颤。 祁咎继续伸出手来抚摸着自己这张已经变得扭曲的脸,甚至还觉得不切实际地以为现在所经历的都只是一场噩梦。 直到他感触到了毛茸的存在,低头发现自己的手上竟迅速长出了曾经他最厌恶的茂盛体毛时,他连疼痛也顾忌不上了,直接拽起就开始硬拔。 体毛的拔出带来的是浓郁的鲜血,可祁咎已经顾不得其他,连血红的眼珠都快要盯出球来。 这一刻,祁咎的精神彻底受到了无可愈合的打击。 他掏出袋子里的药物就开始没有思维地直灌,任由苦调在喉咙中增长漫延,他也是什么都顾不上地倒下药就开始直咬生吞。 可惜药物的作用非但没带来抑制,反倒令其残存的理智彻底散去。 那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更是令祁咎直接栽倒在地,浑身抽搐难挨,仿若误食了毒品的受害者,在黑暗中被折腾得无能为力。 他现在能去哪里? 还有谁能够帮他? 还有谁不会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议论自己、嘲笑自己? 还有谁肯收留他这个怪物,不将他公之于众? 祁咎杂乱的大脑里突然闪过了‘覃灼明’这三个字。 顿时,他靠着墙颤颤巍巍地撑起身子,眼里净是想到完美答案的心花怒放。 他怎么会把覃灼明那条贱狗给忘了呢? 凭那条贱狗对自己的忠心爱慕程度,足够他在老宅休养生息好一段时间再东山再起了。 为此,祁咎躲在了杂物间硬是活生生地等到外面没人了才乔装出去。 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若是这一次连覃灼明都不站在他的身边了… 对他而言,又会是一场怎样濒临于死亡的打击和奔溃? 可惜他从未怀疑;亦如他从未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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