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2/2页)
小少爷戴着的手套上还留着些湿,随着手指挤压都画在皮肉上,方玉平被人玩得发热,那点湿潮只是短暂停留,又被他自己的温度灼得消散。单调的揉捏终究有些无聊,对方不一会儿就放了手,离去时右手小指勾起束缚在外的裤腰,略微扯远了些,心满意足地瞧着已经蹂躏红肿的软臀被弹得肉波荡漾。 ——他好像找到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愉悦自己的手段。 “你以后到我的房间睡。”他散漫地摘下手套,眼尾露出个狡黠的弧度,精致圣洁的脸上挂着与之不符的恶欲。 “行使你该有的权力,满足伴侣的需求是符合规定的……你在听吗?” 对方的走神令他十分不满,小少爷倨傲地将男人的头掰过来,他掐着方玉平的下巴,手上没了遮档,这时才感知到肌肤相贴传递来的热。 alpha安静地闭着眼睛,浑身肌肉紧绷,鼻腔里呼出的气体急促又炽热,他微张着口,低沉细密的喘息一阵一阵地从口中溢出。他在无意识地发抖,像个被操得狠了的处女,后穴里的按摩棒被吸得很紧,仍旧孜孜不倦地捣弄着深处。 男人胸前挂着的乳夹随之叮当作响,摇晃在空中的链子时不时地打在胸口,银色的光幌得小少爷心烦,他生硬地拽着那根链子扯下,夹子同样突兀地掉落。方玉平脆弱的乳首已然涨大发硬,脱离时短暂的疼令他身体一颤,整个人从车座上栽倒下来,头枕在小少爷双脚之间。 他根本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在模模糊糊间感知到对方浑身僵硬,接着抬起一只脚把他的头朝外挪了挪。 但车厢还是有些狭窄,效益不大,方玉平缓了几口气,伸手摸索了半天,扶住座位借力起身。他想着既然对方排斥自己接近,那就尽量避免任何主动接触,不必惹出什么不快。只是刚要爬上座椅,就被人钳着肩膀、一下拖进怀里。 “你很享受吗?”他听见对方问,言语中燃着气恼的火。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耽于现状,像条落水的狗!”年轻人的怒火有点莫名其妙,“连挣扎一下都不会,哪怕真是条狗都能叫上两声——别他妈的喘了!” 男人平静地闭了嘴,极缓地散出一声压抑难耐的鼻音。 小少爷的额角青筋直突,掐在方玉平肩上的手也气得颤抖,暴怒令他的声音都冷了起来:“给我舔。” “用你的嘴、给我一滴不剩地吃下去。” ——他在说气话,哪怕是个beta都能被他此时身上暴涨的信息素吓到不能动弹。 男人却自然地凑到他胯间,张嘴咬下裤链,将弹出的阳具含进口中。 那一下来得突然,对方的口腔又湿热不堪,本能的兽性冲头,小少爷根本推拒不了。 alpha依旧是沉默的,像在做一件与他不相干的事,动作间还有种尘埃落定的释然。他的舌划过茎身,硕大的顶端压在喉口,使得那灵巧的舌尖还能勾搭囊袋上细小的褶缝,将那沉甸甸的器物舔得更显骇人。微抿的唇瓣夹着性器底端,温吞地捋到沟壑,再退回原处,来来往往搔刮了几次,那根硬挺的东西只是更热了,主人却并无宣泄的预兆。这是件口干舌燥的体力活,方玉平口中泌了几滴涎水,他也没什么所谓地裹着阳具吞了一口,含着的那根却抖了下,有了点泄身的苗头。 他干脆松了口,拿舌底去磨阳具顶部的马眼,不过多时就舔到了精。那姿势颇为不适,方玉平收了舌,正准备缓口气,后脑就被人摁住、直直地把他钉在那根偾张的性器上。 小少爷眼里冒着不似人的光,他压下方玉平的脖子,整了个顺畅的小道,阳具插在男人嘴里肆意操弄起来。alpha就跪在他腿间,张着嘴挨他的东西操,衣衫不整的下身露出大半个挺翘的屁股,股缝间深埋的按摩棒还在上下抽插,在地毯上落了一小块深色的痕。 他全射在了那人嘴里,临离去时抵着男人的上颚,给最后一点精水都蹭净了。 缓了一会儿,他才渐渐从那种精虫上脑的状态剥离,后知后觉地皱起眉:“你从哪儿学的?” 男人的回话一如既往地给他点火:“看过。” 这个“看过”,是拿眼睛看的,还是用别的地方看的,是自己看的,还是跟别人看的……都不好说。但无论怎样,都和他理解范畴的忠诚两个字搭不上边。 小少爷笑得还算体面,下车嘭的一声给车门砸上了。 他到前面坐上驾驶位,看起来还算冷静地发动车子。 “你完了。” 年轻的alpha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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