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见往事(走绳H) (第4/4页)
事。” 他本想拒绝,可那口淌水的蜜穴像有钩子一样勾住视线,他头昏脑涨,等回过神时已经把男人从绳结上拔出来换入自己的孽根。 他对周围或嘲讽或理解的嘘声充耳不闻,脑子里只有暖热到极点的肉洞,外面虽然松了,但操到里面还紧致湿滑,里面有张嫩乎乎的肉嘴不断吮咬他的冠头,他涨红的脸上丑态毕露,奋力把自己埋得更深,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进去。 其间好像听到男人的哀鸣,又好像是幻觉——毕竟那宝穴湿成这样,又吸又咬分明饥渴,哪里可能拒绝——他如是自我说服,但等把精水交代进去清醒过来时,整个天地都静下来了。 齐菁孤太阳穴突突直跳,颜修秦讽笑的声音如此刺耳: “到底还是对不起齐师兄,你的第一次就给找了这种烂货...改天我再找个人儿...” 后面的事他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像烫到了似的从男人体内抽出阴茎,满脑子却还在回味刚刚湿暖紧热的感觉,如何留下药囊,如何离开桐山都晕乎乎地记得不真切。 这些事埋在他心里越想越觉得羞愧,羞愧到极致便想弥补,他是在清白正直不过的人,以锄强扶弱为己志,以天下兴亡作担当,从未干过荒唐事。 然而那次以后他夜夜辗转,不敢贸然入梦,不然梦里必定出现男人的脸、他健美的身躯与暖热的宝穴,像只真正的淫妖对他百般勾引,同他翻云覆雨直至天明。 他愧,他恨,他悔不当初,日思夜想——然后探听到男人的身份,原是苍月一普通筑基弟子,却天生炉鼎,被颜修秦看中掳走。 由此,愧悔更甚,几次三番到桐山希望助他逃离,却被颜修秦讥嘲食髓知味,贪心不足。 他不知道为何心虚,冷汗冒了一身,狼狈地回到门内,闭关许久才复出。 那之后的事所有人便都知道了。 桐山大劫,纵是颜修秦罪有应得,也还有许多无辜的仙友一并遭难,齐菁孤知道自己不该只惦记一人的下落,可他控制不住。 守山弟子执意拦截,他虽有很多手段硬闯,却犹豫着要不要使出来,正此时,山道上走来一队人,为首的是苍月首徒月北离。 齐菁孤怔然,月北离面如霜雪,见了他们也只是沉默地点头示意,并不准备交代来意,反而是他身后一个陌生弟子探出头,见了他一眼叫出他的名字—— “齐...菁孤?” 黎普能认得他多亏系统提示,关于这人的所有信息系统一股脑地砸过来,当然,还是大纲版的。 “这位道友,我们见过?”齐菁孤见他面嫩,笑容和婉,他不出山门已久,各门派的新弟子都不认得,想月北离也不会好心跟他介绍自己。 黎普摇摇头,就算没有系统介绍,齐菁孤也很好分辨,他就是那种典型的老好人形象,长相就透出一股端方正直,这样的人在这个魑魅魍魉横行的世界可不多见,至于他和戎克那段过往,与其说是错误,不如说是被陷害——颜修秦造的孽,剧本大神使的坏,弄得这倒霉蛋被心魔困扰百年。 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他其实很想告诉他一切都是造化弄人,要他不要过于自责。想到这他也觉得荒唐,这书里谁不是提线木偶,白白因荒唐的作者背负荒唐的命运。 他无声叹气,打起精神道:“我是药庐弟子,听同门说起过齐师兄丹术了得,他那还有一张你给的玉符。” 玉符带有主人的影像,说他见过自己倒也不奇怪,齐菁孤了然地点头。 “闲话少说,我们这次来有正经事。”队伍里走出一个从头到脚裹在黑袍里的人,声带像被火烧过一样沙哑不堪,月北离看他的眼里有明显的忌惮,齐菁孤也变了脸—— 这些年出现在他梦中最多的除了戎克,再有就是这人了。 “颜修秦,你还活着?” “侥幸没死。”颜修秦冷笑一声,一双黑洞洞的眼睛藏在斗篷里窥视, “你不是一直很关心那人的下落吗?我这不知道了就赶忙来告诉你。” 齐菁孤一凛:“你到底把他弄哪去了!?” 若说死了,却连魂都招不到,他招不到也就罢,师祖也招不到,若说活着,这么个大活人还是天生炉鼎的特殊体质又能被藏到哪? 颜修秦不看他,只望着雁荡山山巅说: “走吧,见了老祖再说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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