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千面(小狗失禁,踩阴茎,姜塞,尿道棒,sp) (第1/5页)
夏邈饿醒了。 他慢腾腾睁开眼,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好像刻在他脑子里似的。 明明事发的时候他都没有自我意识,但现在却能清晰地记着他是怎么把玻璃上的精液小口舔舐,又是怎么蹭着江聆海的外套疯狂自慰。 屈辱刚升腾起来,就被烦躁压了下去。 他好饿,而且他很清楚这是现实身体传递过来的饿。 夏邈随意地看了一眼四周,原来他还睡在这间压抑的玻璃房里。地板很硬,江聆海只施舍了一条小毛毯。 夏邈软绵绵地坐起身,听到了锁链哗啦一声响。 他顺着声音望去,看见自己的右脚踝多了个脚铐,锁链的另一头连着不远处的铁环,可移动范围不超过一米。 以及……某个脏兮兮的外套就扔在他左手边,那些糜烂的印记依旧留在上面,夏邈移开了视线。 他没衣服,只能拢着毛毯,歪歪斜斜地倚靠着,胳膊搭在腹部。夏邈明明没吃东西,却莫名有点想吐。饥饿和反胃混合在一起,让人提不起精神。 身侧黑色的玻璃逐渐变为透明,夏邈就看着姓江的活阎王站在他面前,一张脸冻成了零下十八度的天。 夏邈的小腿不自觉颤了一下,锁链又哗哗响。 他厌恶地蹙眉,欲盖弥彰地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好。那只缩在毛毯下的手攥得很紧,连指甲都要嵌进肉里,可夏邈好像感受不到疼似的,还对着江聆海笑了一下,口吻轻松地说:“早上好。” 江聆海点头,低声对身边的魏良说了句话。 魏良睡眼惺忪地点点头,摇摇晃晃地往里走,他从兜里摸出来一支针管。 本来还神情自若的夏邈一下子就坐不住了,他直勾勾地盯着针管看,手越掐越狠。 一墙之隔的江聆海垂眸看他。夏邈故作轻松的姿态早已不见踪影,他腰身紧绷,似乎只要魏良一过去,他就要反扑。 魏良倚在门口,坏笑着说:“怕不怕啊?” 夏邈死死地看着那根针管,手心传来无法忽视的疼痛,是他自己掐破了皮。呼吸之间,他闭上了眼睛,在焦灼的几秒钟里抉择出另一条出路。 他不想饿死,也不想被人折腾。 夏邈缓缓睁开了眼睛,右手扶上玻璃,对上江聆海的目光,示弱地喊了句:“主人,我不想注射。” 他的声音很轻,还多了点颤音,好像在和江聆海亲昵地撒娇。 魏良挑眉,还以为夏邈骨头有多硬呢,这屈服得也太快了。 江聆海并不意外,面对夏邈近乎祈求的目光,他说:“不行。” 夏邈抿着嘴唇,眼神落寞地往下瞥。 魏良已经走过来了,还眼尖地看见夏邈小腿都在颤。 喔,原来也知道怕啊。 可夏邈似乎放弃挣扎了一般,很乖顺地微微侧头。 针头刺破皮肤时,液体往里推。夏邈揪着小毯子,无神地看着毯子上的印花。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在魏良拔走针管的时候,夏邈又仰着头对江聆海说:“主人,我好饿。” 他看起来真的很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索性学会讨好。 江聆海直白地拆穿他:“想下线?” 夏邈顿了一下,轻声说:“想。” 江聆海:“出来。” 魏良蹲下来把夏邈的脚链打开,夏邈愣了几秒,在站起来走还是爬过去之间,选择了后者。 魏良侧头瞄了一眼寸丝不挂的夏邈,还挺识相的。 夏邈爬到江聆海身边,他的主人把那张熟悉的主奴协定递给他。这一次夏邈只是草草看了一眼就签了字。 江聆海幽幽地说:“你不用签这么快,可以看清楚再签。” 夏邈:“不必了。” 魏良扯着嘴角,好一副岁月静好的假象啊。他估摸着夏邈应该没这么容易服软,但他觉得夏邈可能想错了。 无论他乖还是不乖,江聆海该折腾照样折腾。 江聆海慢条斯理地将那张主奴协议对折再对折,一连折了六次,第七次实在折不平整,他把这个不规整的小纸团塞进了夏邈的小穴里。 略微尖锐的棱角瞬间剐过肠肉,夏邈疼得直颤,江聆海又把纸团往里推了推。 “别紧张,今天注射的不是昨天那支,它的效果是代谢掉昨天的药剂,以及——” “我安排了一场公调。”江聆海给他戴上项圈,“结束之后你可以下线几天。” 夏邈很上道地说了句:“谢谢主人。” 但实际上,他更难受了,左手又不自觉地攥紧。 这样的小动作都没有逃过在场人的眼睛,魏良猜夏邈是感觉丢人,按头当狗的滋味肯定很酸爽。 夏邈抿着嘴唇,沉默地爬。 他很难辨别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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