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贼(sp,贞操锁,拉珠) (第3/3页)
了,大部分时候江聆海会在书房,半掩着门。 “回来了?”江聆海抬头。 “嗯。”夏邈在换鞋,就看见江聆海朝他摆手。 心脏都快跳出来,夏邈的腿有点软,他走到江聆海身边轻轻跪下。 江聆海摸摸他的头发,笔记本放置到茶几上,他让夏邈趴腿上。 夏邈在心里顺了一遍如果被发现该怎么回话,他心跳真的很快,趴到江聆海身上时,都能听见巨大的扑通声。 他生怕江聆海也能听见。 江聆海只是脱下他的裤子,光滑的屁股早就养好了,白白嫩嫩的。 夏邈的身体还是很敏感的,每次戴一天拉珠,臀缝都很湿黏。江聆海勾出来一颗珠子,最深处的几颗珠子碾过前列腺,激得夏邈一抖。 “呃啊……”夏邈扒着江聆海的裤脚,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不知不觉两条腿分得更开。 湿漉漉的珠子又拽出来一颗,夏邈猛然睁大眼睛,他感觉阴茎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江聆海的双腿微分,夏邈那锁着的鸡巴刚好卡在中间。 突然江聆海的左手顺着他的腰滑到他前面,握住了他的囊袋。与此同时拉珠猛然拽出来两颗。 “啊!”快感爬满全身,下体突然很痛。 “疼……”夏邈真的烦那把锁,他几乎每天晨勃都会被疼醒,排尿都不让他解开,每一次他都得连锁带鸡巴洗干净。 江聆海快速地挑逗阴茎,夏邈疼得乱扭,狭小的笼子紧紧箍住阴茎,鸡巴在里面抽动,吐了一股白色的粘液。 江聆海感觉到他流精了,停了几秒,又开始来回抚摸龟头,夏邈双腿夹紧了,难受地哼叫,快感被无限拉长,想射精可江聆海的撩拨实在是隔靴搔痒,还没硬两下,阴茎又很疼。 马眼口一张一合,像一张小嘴似的吮吸江聆海的手指,没过一会它又抽搐地流精。 那种感觉很折磨,完全没有达到高潮,越是流精他越欲求不满。 他想要。 夏邈被他勾得简直要疯,后穴也在张合,像在疯狂引起江聆海的注意,不要冷落了它。 江聆海如他所愿轻扯了一颗珠子,冷不丁说了句:“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 夏邈心跳漏了半拍,他僵硬地夹紧拉珠,感觉风雨欲来。 江聆海一边挑逗阴茎,一边拨弄拉珠,语气像在闲聊:“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啊……”夏邈脑子乱得如同浆糊,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或许那个试衣间里有监控,再或许江聆海只是给他一个机会承认错误,他鸡巴在鸟笼里跳动,滴滴答答地流精。 他凌乱地呻吟:“没有……啊……好疼……” 江聆海摸摸他的头,那只揉搓阴茎的手变本加厉,夏邈哭着夹紧腿,胯部在江聆海的裤子上磨擦。 马眼又滴滴答答流精时,江聆海忽然把拉珠全拽了出来。 “啊——” 夏邈的脑子一片空白,半个身子抖如筛子,快感如同浪潮让他回不过神,阴茎剧痛,他弓着身子,小腹有种强烈的酸软。 他连喘气都不顺畅,刚刚的高潮他也没能顺畅的射出来,淅淅沥沥的流精好像介于干高潮之间。 过了好久夏邈才听见自己的哭声,隐忍而勾人。 江聆海见他缓过劲,扶他站起来,打了个手势:“洗干净。” 夏邈脸上还挂着泪,他点点头。 江聆海那个手势代表调教结束,其余时间自由活动,不用出现在他面前也不用跪。 夏邈慢腾腾把裤子拽上去,拿着湿漉漉的拉珠,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 乳白的精液还挂在马眼,阴茎依然胀痛,看着还有点红。 夏邈干脆洗了个澡,懒洋洋泡在热水里。距离上次射精过了半个月,这期间他一直被锁着,刚刚的射精虽然很痛但依然让他有点舒服。 深夜。 夏邈躺在床上兴奋地睡不着觉。 不知道是太久没高潮了,还是今天江聆海没让他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夏邈有点食髓知味。 他还想来一次。 但他知道卧室不比他工作的地方,这间屋子里有无数的监控,说不定还有监听器。 夏邈的手已经滑到腿间,摸着冰凉的锁,他的阴茎是温凉的,而指腹却火热。 他深吸了一口气,悄然把头埋到了被子里,又怕自己出声而咬住了枕巾。 几米远的书房。 江聆海还在办公,蓝牙耳机里传来轻微的响声,窸窸窣窣,似乎是某个小贼在鬼鬼祟祟地开门撬锁。 再之后是快速的摩擦声还有刻意隐忍的呼吸声,急促的气喘音里满是情欲。 再再之后是纸巾擦过的声音,那个小贼擦得很快,似乎很慌乱。 江聆海瞥了一眼时间,还是太快了。 之后的之后,是长久的平静,平静到呼吸声都很低。 江聆海轻敲桌子,没想好要不要现在捉拿偷腥狐狸。 就在他思考这个问题时,又听见了贞操锁的声音——夏邈又给戴上了。 那就下次。 江聆海轻笑,他相信第三次很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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